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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50-60(第13/19页)
“或者是我有哪里没做好,惹你不快了?”谢尔利特语调微微放慢,字句咬得愈发温柔:“梵因,伴侣之间应该坦诚相待,这是你和我说的。”
坦诚相待?
这几个字落在梵因耳朵里,既觉刺耳,又让他很想笑。
他轻抬银睫,平静地和谢尔利特对视,“你没有哪里没做好,我也没有不高兴。”
“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梵因木着脸,给自己找了个相对合情合理地理由:“困,有点烦,抱歉。”
“你永远不用和我说抱歉两个字。”话都说到这了,就算不信梵因没有说实话,谢尔利特也不会再追问,他直接换了话题:“今晚亚克多先生的生日宴,五点半我让虫来接你,我们直接在宴会门口会和。”
“抱歉。”梵因喝完最后一口甜奶,从保姆机器人手中取过漱口水,清洁了口腔,又用干巾擦干唇边水渍,才接上后半句:“今天有事,可能陪不成。”
“好吧。”谢尔利特也不生气,纵使一早晨梵因都没给过他一点好情绪,宴会邀请也是不作思考地就驳回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涵养,仿佛面具似的焊死在他脸上了:“那我今晚早点回来,陪你一起休息。”
“不用。”梵因用热棉巾一根根地把手指擦干净,纤长细密的银睫像是雪羽一样安静垂敛着,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尔利特,“斐嘉近来心情不好,我去陪他几天,这周都不回来住了。”
谢尔利特盯着他眼下两道浅淡睫影,语气忽然淡了:“梵因,是斐嘉心情不好黏你,还是你心情不愉去找斐嘉?”
梵因没料到他会直接说破,银睫轻抬,苑紫色的眼稍起波澜,只是眼神却还是疏静而冷淡地。
“这个顺序,好像不是那么重要。”梵因把用过的热棉巾递给保姆机器人,声调轻扬:“谢尔利特,斐嘉是我弟弟。”
同卵而生的双生子弟弟,他在这个世界血脉相连、关系最为紧密的存在。没有谁在他心里越得过斐嘉去,斐嘉那里亦然。
07在梵因肩上小声哼哼:“人家和弟弟相处了二十几年,你才三年不到,怎么可能选你…没眼力见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自信。”
梵因差点没绷住轻笑出声。
有个球形弹幕机时不时在耳边锐评吐槽,心情实在是很难差的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系统。
“好吧,我知道斐嘉在你心里很重要。”谢尔利特无奈笑道,仿佛方才那点不愉只是错觉,“只是梵因,你能不能分一点心思给我呢?我好歹也是你的雌君。”
“我的发/情/期快到了。”他上前几步,拉近和梵因的距离,声音低了稍许:“亲爱的,你要扔下我一个人熬发/情/热吗?”
“……”
梵因沉默两秒,说:“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抽两管血给你,提取森*晚*整*理信息素也行。斐嘉那边我已经应下了,要是失约不去的话,很难哄好的。”
谢尔利特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看来在你心里,我是比不过斐嘉阁下了。还是说,我比斐嘉阁下好哄,所以你就扔下雌君去见弟弟了是吧?”
“我还需要努努力,努力增加在雄主心里的分量才行。”
要说点什么才行,不能让谢尔利特现在就起疑心。
梵因在心里默数三声,给自己作了下铺垫,眉眼间冷色稍融,声音仍是清清淡淡的:“难道不是吗?”
谢尔利特一时没反应过来:“恩?”
“你比斐嘉好哄。”梵因用大拇指指腹慢慢抹匀手背上的润手霜,空气中泛开一股幽淡微甜的乳柑果香气,似有似无地盈上两虫的呼吸,“你自己也承认了。”
他轻掀眼睫,眼梢随着上眼睑地翕动微微上扬,眸色是一贯的清冷无澜,可轻挑的眼尾却有种说不上来的诱。
“你和斐嘉,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雌君,有什么好对比的。”梵因定定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地扮演之前那个毫不知情的自己:“谢尔利特,你不会是吃斐嘉的醋吧?”
“倘若我说是呢?”那股幽甜地乳柑果香气忽的浓郁起来,谢尔利特说不上来是因为这丝香气,还是被那双苑紫色的眼给蛊到了,他微笑道:“梵因阁下,打算如何哄我呢?”
“你想要我怎么哄?”梵因问,“我没哄过雌虫。”
其实是哄过的。
只是他不想用那套方式对待谢尔利特。
话落,谢尔利特微微俯身,他的腰上多出一只手。
在演戏在演戏在演戏。
梵因心里默念三声,但在谢尔利特的吻落到唇上前,还是没忍住偏开头,让这个吻落到了面颊上。
这已经是他能忍受的肢体接触地极限了,要是交换唾液,梵因怕他忍不住当场给早餐全吐了。
“漱口水是水薄草味道的。”梵因搬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主动抱了一下谢尔利特的肩,声音轻了一个度:“我记得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那下次换成白瑰水。”谢尔利特侧首吻了下他的鬓角,“我喜欢那个味道。”
“好。”
梵因决定下次和谢尔利特吃饭,餐后漱口水继续用水薄草味道的。
在他们拥抱的这短短几秒,在梵因看不到的地方,谢尔利特的眸色忽然暗下来,眼神幽沉,情绪晦涩难辨。
拥抱结束,那双湖绿色的眼又变得温柔款款,“那我去上班了。”
“好。”梵因和之前的每个早晨一样,叮嘱他:“工作顺利,晚宴少喝点酒。”
谢尔利特出门后,梵因并没有着急出门,上到三楼,推开那间自己之前从未踏足过的,谢尔利特在家办公用的书房。
梵因是个会给足伴侣个虫空间感、极其尊重伴侣隐私的雄虫。他和谢尔利特才结婚的时候,那会他们还只是协议婚姻的关系,他就跟谢尔利特说过,二楼空间归他,三楼归谢尔利特,在未经对方允许的情况下,不要随便进彼此地卧室和书房。
即便后来这桩婚姻变得有名有实了,他们也还是分房睡。谢尔利特邀请过梵因共享同一间主卧,还搬出说辞,说这要是传出去,别虫会以为我们伴侣关系不和的。
那会正好结束一波情热,梵因已经倦到不行,却还是强撑坐起来系好睡袍,眼梢犹带桃花色,脖颈也泛着大片未褪的薄红。闻言他摇摇头,“身边躺着别虫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谢尔利特从背后拥住他,声音有点委屈:“一个适应的机会都不给吗?梵因,你这样真的会给我一种用完就扔的渣虫感。”
“……”梵因把睡袍严严整整地拢好,十分平静地拉开谢尔利特圈在他腰上的手,嗓音还浸着绵哑,可语调却回归了往常的冷淡:“这是你的房间,走的那个是我,我都没有这种感觉,你哪来的错觉?”
“好吧。”谢尔利特撩开他微潮的银发,在他的腺体上落下一个轻吻,“我不勉强你,只是希望以后有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的机会,让我可以抱着我的雄主一夜好眠。”
感觉到湿热的唇舌顺着腺体往下,梵因转过身,拉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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