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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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瑜,程嘉瑜。我的……旧友。

    曲般月察觉了这微妙的停顿,他轻扬眉梢,看着抓着傅瑾呈手腕、眉眼低垂显得格外脆弱惹怜的小向导,喉间溢出声意味不明的笑音,鲜少见地当场给人下不来台:“真的是旧友,不是旧情人吗?”

    “般月!”傅瑾呈重音喊了声他的名字,可下一秒后态度又徒然软化,语气带了两分微不可察的恳求:“小瑜现在经不起一点的刺激,有关他的事,等我把他安置好了再和你解释好吗?”

    “好啊。”曲般月随意应道,态度也是说变就变。他微扬唇角,笑起来时上翘微挑的眼尾显得愈发缱绻殷殷,既深情,又多情,“你先照顾好你这位旧时好友,不着急,慢慢来,这位小瑜向导看上去可离不得你诶。”

    ‘小瑜向导’四个字,被他咬得愈发暧昧温柔,让傅瑾呈脸上浮现出一抹恼来。

    不等傅瑾呈发作,曲般月转身离开。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过身那一瞬,被傅瑾呈护在身后的程嘉瑜忽的抬起头,黑瞳幽幽切切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完全没有之前的惊怯紧张。

    ……

    焮赩刺目的火光中,傅瑾呈抱着浑身是血的曲般月从火场中走出,傅瑾呈自己也是一身伤,医护人员从他手中接过曲般月后,他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昏厥过去前,还紧拽着曲般月的手不肯松开,自语呢喃:“般月…对不起…”

    再后来,雪白敞亮的病房内,傅瑾呈单膝跪在他面前,眼中愧意和悔意交织,说不清哪个更多一点,声音干涩,语气温和得有些小心翼翼了:“阿月,和我结婚好吗?让我成为你的家人。”

    傅瑾呈牵起曲般月的手,钻戒正要推入他的无名指,曲般月却抽回手。他的双眼被白纱蒙住,只有唇角弯起的弧度一如既往,半是真心半是假意,暧昧又薄情,让人辨不清他的情绪和想法。

    “傅首席,你这戒指,本来是为程嘉瑜准备的吧?尺寸合适吗你就给我戴上?”

    “还有,你的求婚我拒绝。”曲般月懒洋洋地倚着窗台,脸上没什么血色,在日光下显得愈发苍白清透,姣好漂亮的唇挑着温软无害的笑,可吐出的字却如刀如刃,直往傅瑾呈的心窝里捅:“你跟我结婚,无非是看中了我背后的曲家,即便我已经是个精神体都没了的废物,娶回去也不亏。”

    “二来,对已成废子的搭档不离不弃,即便这个向导已经连精神梳理都做不了,堂堂北塔首席,双S级哨兵仍要把他娶回家,传出去名声多好听啊。矢志不渝、深情坚定的人设这不就立上了吗?”

    “不管是曲家的支持,还是一个良好的形象,都能成为你一个月以后竞争中央塔十三席的重要筹码。”

    傅瑾呈脸色渐沉。

    “般月。”语气已是染上警告意味。

    “诶,生气啦?”曲般月稍稍侧了下头,柔顺绵密的齐腰长发如乌缎般从肩头侧泻而下,发尾染着丝缕霜白。他用手轻轻点了下唇,声音轻快:“傅首席,被说中真实目的就要拉脸,你这定力不行啊。”

    “还不如傅醒呢。”

    “曲般月。”傅瑾呈嚯地站起身,抬手把曲般月的下颌掐得生疼,“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啪———

    曲般月直接往他右脸甩了一巴掌,傅瑾呈脸上很快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来。

    “我也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曲般月的声音平静下来,“傅瑾呈,你是不是认为我精神域枯竭,逆向标记消失,你就可以反控支配我了?”

    话落,傅瑾呈又跪下了,他的脸上闪过不甘和屈辱,双目渐渐赤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傅瑾呈慢慢弓起背,他闭着眼,声音紧绷:“般月,抱歉,向导素……收了吧。”

    “滚出去。”曲般月淡声吐出三个字,转过身时发梢自傅瑾呈鼻尖扫过,留下似有似无的银芜枝冷香。

    傅瑾呈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只是绷紧的下颌线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起反应了。

    ……

    深冬雨夜,冰冷潮湿,浑身湿泞泞的程嘉瑜悄无声息的摸进曲般月的房间。雪亮的闪电划破天际,也照亮他惨白的脸色和幽黑的眼瞳,站在床边,像是夜半上门索命的鬼。

    程嘉瑜注视了很久背对着他侧躺入睡的曲般月,发出声低不可闻的轻笑,黑瞳浮现某种热切而迷离的情绪,似痴似惘,浓稠黏腻。

    他启唇,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床上的人听:“小曲姐姐…你醒着对不对?只是不想搭理我而已。”

    “没关系,我可以等的…等你哪天心情好,愿意和我说一句话,只是看我一眼也可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曲般月的头发,却又在要挨上那一瞬蜷回了手指。

    不对,姐姐嫌他脏,他碰了只会让姐姐愈发讨厌的。

    程嘉瑜贴着床沿慢慢跪下,小心翼翼、百般克制地用脸贴住被子衣角,嗅到一缕清净浅淡的银芜枝香气后,发出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很快,他的面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程嘉瑜解开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在踏入卧室那一瞬,他的小腹就开始发热。

    程嘉瑜闭上眼,幻想着是曲般月在抚摸自己,齿关紧咬,不敢漏出一点声息。

    姐姐,您疼疼我。

    您愿意标记傅瑾呈那个脏东西,帮助已经决裂的少时玩伴度过结合热…那是不是也可以怜惜一下我呢?

    我要的不多。

    一个吻就好。

    ……

    最后一幕,是白茫一片、毫无生机的雪原深处,大雪纷飞间,二十五岁的路则淮把曲般月抱在怀中,他的双目猩红一片,双颊湿漉,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

    向导蜷靠在他的臂弯里,眼尾蔓延的妖异青纹,似藤蔓,又似羽尾。乌睫安安静静地贴着下眼睑,眉眼平静,看上去就跟睡着了一般。

    身形高大的洛基山黑狼焦急地在他身边来回踱步,想伸出狼爪去碰一碰向导的脸,却又怕自己的利爪划伤了他。最后只得屈跪下来,用湿漉柔软的鼻尖顶了顶曲般月垂在身侧的手,试图唤醒他。

    可是毫无反应。

    向导的手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黑狼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血瞳里浮现稍许茫然不解。

    它不明白为什么向导突然就不搭理它了。

    路则淮把头埋进曲般月的颈窝,那里尚还有一丝温热,雪颈下却感觉不到一丝脉搏和血液流动。

    “阿杳,求你……”哨兵的声线沙哑,声音透着明显的颤,紧绷的肩背骤然垮下,近乎示弱地乞求着:“别睡。曲般月,你别睡。”

    风雪渐盛。

    怀里的人不可能再应他的话。

    ……

    ……

    曲般月在第四天下午才醒。

    饿醒的。

    如果不是饿到胃疼了,他还能睡到天昏地暗。

    一觉醒来,除了饿以外,他还感觉到浑身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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