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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当傀儡皇帝成为万人迷》 30-40(第6/14页)
愿意来见我!”
“你果真与先皇没有什么两样!”
温玉林歇斯底里叫着,他丝毫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像极了后宫中为了争宠而嫉妒到发狂的女人。
他曾经最不屑后宫中只知依仗男人生存的女人,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可席淮闻言,只是端出了无所谓的态度,眼神淡淡睨了他一眼道:“母后要是这样想,朕没有办法。”
温玉林一凉,心里顿时悲凉不已。
为帝王者,从来都冷心冷情,他早该知道,他早该知道,却自以为是掌控全局。
直到耳侧响起,“明明是母后先不愿意见朕的,怎么现在反而还指责起朕来了。”
席淮语气充满委屈,眼神里满是控诉,仿佛应该难过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一样。
温玉林都有些失语,“你……”
“母后不愿见朕,伤了朕的心,现在却来指责朕没有来探望你,你到底想怎样?”
他放置温玉林,正是想告诉温玉林,他虽愿意当他孩子,可他有着自己的思想。
要想让他继续提供情绪价值,那么必须等价交换才行。
分币不花,白白得到个孩子,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温玉林的确憔悴了不少,他平日里雍容华贵的姿态,此时都变得朴素无华起来。
那头如鸦羽一样,被精心保养的黑发,现在都如稻草,杂乱不堪,失去了光泽。
“我不是……”连原本强势的声音,都在他有理有据的指责下,而变得弱势了下来,“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只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席淮都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朕找你,你不见朕,朕不见你,你又说朕薄情寡义,什么话都让你给说了,你想要朕说什么?”
温玉林哑口无言,神情混乱。
席淮叹了口气,“朕自幼失去了生母,不知寻常母子是怎样相处的,便自认为朕与母后的关系,与寻常人家的母子相差无几。”
“但寻常的母子,不会像母后这样束缚着自己的孩子,更不会像母后这样,抗拒着新妇的孩子,朕与母后关系是扭曲畸形的。”
席淮毫不留情,在得知自己不是权谋文炮灰,而是万人迷文男主后,他已经放飞自我,他什么都不怕,因为他现在强的可怕。
他注视着温玉林,“朕觉得朕与母后需要冷静冷静。”
温玉林唇色都发起白来,“你这是想与我撇清关系?”
温玉林一阵后怕,他唯一的孩子,他怎么舍得失去。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感情是不健康的,可那又怎么样。
他被关在深宫已久,明明还年轻,却如同暮迟老人。
少年是他分/身,他恋慕着少年,正如他恋慕着自己。
温玉林深呼吸了口气,恢复与往日一样寻常的模样。
“陛下要怎样,才肯原谅哀家?”明明已经冷静了下来,可那些近乎恳求的言论,仍是无法克制往外冒出,“哀家知错了,哀家不想失去你。”
“陛下想要什么,只要陛下愿意原谅哀家,哀家什么都可以给陛下。”他此刻有些患得患失,表情疯狂道:“陛下想要什么,哀家都能满足。”
席淮神色动容,果真有些动摇,他看起来很是犹豫,又有些抗拒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想要母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朕不想占便宜。”
温玉林怔了怔,他看出了席淮的犹豫,语气都不禁柔软下来,“怎么是占便宜,哀家一直都是将陛下当作自己的孩培养的,孩子想要什么,作为母亲,都应该想方设法来满足。”
席淮的优柔寡断,让温玉林志在必得,“哀家不知陛下究竟误会了什么,可哀家自始至终都没有对陛下产生过异心,哀家可以满足陛下的任何愿望,只是哀家喜欢听话的孩子。”
“朕……”席淮咽了咽口水,他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正在挣扎,最后还是渴望战胜了理性,轻飘飘说了句,“朕没有什么想要的,但如果母后想给,不如给秦家军的半张虎符。”
第35章 第 35 章 天色渐深,……
天色渐深, 广袤的苍穹在临近黄昏时残阳如血。
慈宁宫里,宫人们正在手忙脚乱,布置着汤池。
传闻温太后沐濯时, 从不让宫人们近身, 十分好伺候, 但今日破天荒让宫人们在汤池中洒满了花瓣, 更是准备了新鲜的瓜果。
新来的侍人, 惊奇与另个年长的侍人感叹道:“娘娘何时喜欢在沐濯时用膳了, 奴来慈宁宫虽不久, 却从未有见过娘娘如此。”
“放肆!娘娘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个下人来过问了?”年长的侍人蹙眉,扬眉教训, “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最好永远都不知道。”
侍人虽有些年幼, 不明白慈宁宫的秘闻, 但听出了告诫之意, 怯生生应了声是。
侍人很快便见到了慈宁宫的主人温玉林, 那是个五官成熟,却风韵犹存的女人。
他身影清瘦, 穿着单薄,长发垂在腰间,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端庄而严肃。
但那张庄重到让人不敢怠慢的面容上,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泛起了嫣红来。
那副正在思慕心上人, 少女怀春的娇羞表情,让侍人惊得垂下头来,不敢再看。
伴随着开门的吱呀声响起, 他充满惊喜的声音,从头上传来,“阿淮,你来了。”
“母后。”门口响起了少年音,那道声音无奈,“您是太后,穿这样成何体统?”
侍人心跳骤停,猛然意识到来者竟是陛下!
原来娘娘等的人竟是传闻中的昏君小皇帝!
他早已听说两人不和,前阵子娘娘还将陛下赶出慈宁宫,但现在两人如此亲密……
侍人不可思议极了,但想到自己知道了宫中的秘辛,唯恐自己被娘娘除而后快。
好在温玉林并没有想要他们的命,而是挥了挥手,将侍奉的侍人全都赶了出去。
他这才松了口气,立即作揖告退。
离开前,他瞥见窗上两人的身影。
两道身影密不可分交叠在了一起,门内传来暧昧的交谈声,宛若如漆似胶的恋人低语。
“过来,帮哀家宽衣。”
温玉林坐在铜镜前,拢了拢自己的长发,从镜中责备看了席淮一眼,“难道还要哀家请你不成?”
席淮无奈走上前,手指插在他的发缝间,将头绳扯下,散落了一地长发,“母后,您是故意的。”
温玉林勾唇笑了,他没有否认,而是冷静笑了,“哀家的确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是哀家的。”
他们好不容易达成共识,他为什么不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他的孩子,他们密不可分。
温玉林将手覆盖在席淮手上,侧身拉过席淮手腕,把席淮以呈现婴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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