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文中的发妻觉醒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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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用期盼哀怜的目光看向宋遂辰,然后再因为失望收回,等看向她时,则是说不出的复杂。

    “侯爷不说点什么吗?”

    阮荣安忽然开口,抬头看向宋遂辰。

    “这是个误会。”宋遂辰有些艰涩的开口,但话说的十分笃定。

    阮荣安勾唇讽笑。

    “宋遂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阮荣安戏谑道,“你自幼习武,然后现在你要告诉我,你躲不开向你投怀送抱的人?”

    “眼下,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所有过错都推在女子身上?”阮荣安含着笑,可眉眼分明又沁上了冷意。

    “我——”宋遂辰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却根本说不出口。

    阮荣容小阮荣安四岁,当时阮荣安十五六岁的时候,两人闹过几次矛盾,那时宋遂辰恰巧遇到阮荣容,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帮着提了几次意见,倒是挺管用,两人一来二去,就有了来往。

    阮荣容的温顺懂事,听话体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是和张扬恣意的阮荣安截然不同的一种存在。

    若非如此,在刘氏提起阮荣容的时候,宋遂辰也不会默认。

    但这点心思早在知道阮荣安听到这件事后就已经散尽了,甚至在前段时间与与阮荣安和离后,阮荣容向他述情,也被他断然拒绝。

    今晚……

    今晚是阮荣容说,最后一次跟他说话,之后绝不纠缠,又哭的可怜,宋遂辰不由有些怜惜,才没有躲开。

    说到底,便如阮荣安所说,他并不无辜。

    宋遂辰不再试图解释,唇角抿直,坚定的说,“的确,我也有错,错在太过疏忽。但我对二姑娘的的确确只是兄妹之情,别无他意。”

    “我心有所属,绝不会娶她的。”

    说着话,宋遂辰看向阮荣安。

    阮荣安不屑一顾,淡淡收回眼。

    两个人都太了解彼此了。

    不同的是,阮荣安开始的热烈,放弃的决绝,而宋遂辰,得到的轻易,等到失去后却又开始故作深情。

    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听到阮荣安的话,那边阮世清和宋婉婵都收了声,不由看去。

    “当初我快死了的时候,你不是都和你娘商量好了,娶阮荣容为继室吗?现在机会送上门,你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不觉得可笑吗?”

    阮荣安环视一圈,语笑晏晏。

    宋婉婵一怔,阮荣容骤然抬头,眼睛睁大满是惊喜。

    蠢货。

    阮荣安看着阮荣容想,她这个妹妹真是被宋婉婵养傻了,现在竟然还惊喜。她也不想想,一家子姐妹争一个男人,传出去是多大的笑话。

    难不成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宋遂辰了?

    再加上宋遂辰刚才的态度,含意已经分明。

    宋家谋害她的事情刚发生没多久,宋遂辰疯了才会跟她扯上关系。

    嗤笑了一声,阮荣安看想阮世清,说,“热闹看完了,父亲,我先走了。”

    阮世清张了张嘴,说,“去吧,时间很晚了,路上小心点。”

    “要不你别走了,你的院子一直留着,我刚让人收拾过。”他想着匆匆又道。

    “乱七八糟的,我懒得看,走了。”

    阮荣安漫不经心道,微微一礼,转身离开。

    阮世清忙让人去送。

    阮荣安带着人径直穿过伯府,上了马车后坐在那儿看了会儿外面,忽的笑不可遏,弯了眉眼,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她摇着团扇,神情渐渐宁静,眼神变得复杂。

    她从昏迷中醒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半年了。

    这半年的光景,她改变了很多,苏醒,和离,扫落宋家的名声,但又好像没改变什么。

    宋遂辰依然是尊贵的侯爵,手中的势力虽然受到不少打击,但仍然在。

    那之后呢?

    宋遂辰还会称帝吗?

    阮荣安毫无疑问是不想让宋遂辰当上皇帝的,但她同时也在纠结,若是别人当了皇帝,会不会更糟?

    只看那话本子里的内容,宋遂辰治下,其实百姓们过得也还不错。

    阮荣安用团扇轻轻点着鼻尖,仔细想了想。

    但很可惜的是,那卷话本子是根据阮荣容的视角所写,内容大多是后宅和女眷之间的种种,期间还包括她预先,怀孕,产子,以及后来当上皇后之后如何被宋遂辰独宠,如何被人艳羡的种种。

    关于宋遂辰如何打天下,以及其它势力的事情,只有只字片语的记载。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阮荣安转开神思,想起这几个月来让郑宁等人调查的事情,这几年灾情频频,不少人落草为寇,但朝廷威势仍在,很快就或是招安,或是缴平,剩下的也都老实了。

    她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书中曾经说了,天下乱势,自权相公冶皓亡起。

    而现在公冶皓还活着。

    阮荣安甫自出神。

    一月和几个丫鬟一直注意着阮荣安的心情,见她一路都很平静,非但不放心,反而都有些不安。

    十几年的感情,自家姑娘又不是铁石心肠,她放的干脆是性格使然,可内心里又怎么会一点都不在意。

    然而阮荣安一直表现的很正常,回家之后她洗漱,睡觉,还让一月点了一根安神香。

    可半夜她忽然就醒了。

    月光穿过窗户朦胧撒了一屋子,阮荣安翻身坐起,踩着绣鞋推开了窗户,如水的月光便就沁了一地。

    她倚在窗前,循着刚才朦胧的梦,想起了从前。

    但从前,件件都与宋遂辰有关。

    她与宋遂辰相差五岁,从懂事起就知道那是自己的未婚夫。

    宋遂辰从小就稳重聪慧,在别的孩子还在闹腾着招人嫌的时候,他便在忙着读书,学习,甚至已经会把阮荣安照顾的妥帖周到了。

    而那个时候,她母亲逝去,父亲再娶,很快她有了妹妹,一家子都在忙,她和宋遂辰的关系拉近,甚至依赖上对方,似乎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结果。

    这便是开始。

    之后就是十几年的纠缠。从不懂事的幼年时期,到少年,宋遂辰对她来说都是除去祖母外最重要的人。

    他护着她,对她好,记得她的喜好,不管什么时候,都将她的喜乐放在心头。

    再然后,宋遂辰的父亲和老侯爷先后去世,他扛起了广平侯府,开始忙碌起来。

    两人的相处变少,阮荣安不高兴,却又知道要体贴他,几次争执之后,她及笄,两人顺理成章的成了婚。

    宋遂辰越来越忙,也越来越没有时间顾及她。

    阮荣安知道自己应该体贴他,但还是不由得失落,怨怪,不甘。

    直到那场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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