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文中的发妻觉醒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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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却在走出两步后又顿住,跟着返身回来。

    在阮荣安疑惑的目光中,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车厢密闭的空间中,失却外人的目光,仿佛也去掉了公冶皓心中的枷锁,他的手捧起阮荣安的下颌,如同捧着珍宝,缓缓加深了这个吻。

    第 40 章

    阮荣安先是怔, 很快回神,她眼中含笑,她用手撑着软榻, 配合的抬起头。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先乱,总之都乱了。

    公冶皓这才慢慢退开。

    “你也好梦。”

    他低低道,声音微哑。

    公冶皓原本就不是什么怯弱的人, 他所有的迟疑和犹豫,不过因为眼前人是阮荣安罢了。

    眼下才是他的本性, 从容,深沉,强势。

    每每从他的掩饰中窥得些许本色, 都让阮荣安不由为之心跳。

    “好。”她笑开。

    如此好一番依依惜别, 公冶皓下了马车,可等走到门口时却止步,看向徐徐离去的马车。

    阮荣安挑起帘子回头, 挥了挥手扬声让他快些回去。

    夜间寒风簌簌,微微拂动公冶皓身上厚厚的披风。年初二时下了场雪, 他又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十余日才好起来。

    冬日厚重的衣服下,他似乎又瘦了。

    一月早就说过, 他现在不过是在点灯熬油罢了,等什么时候他最后那点生机耗尽, 性命便也如灯火般熄灭。

    一月了,天蚕蛊是冬月廿一那日开始炼制的,整整三月, 待到二月廿一就能好。

    还有一个多月。

    阮荣安默默在心中算着时间。

    直到马车远去看不清了,公冶皓才回去。

    宅子里是惯来的冷冷清清, 这些年都是这样,可他忽然就有些不习惯。直到一路入内,进了正院,瞧见窗上的窗花被屋内三两盏灯火照亮,他脚步才微的一顿,从刚才那莫名的孤寂中回神。

    继续抬步,他呵了口气,常年冰凉的身上莫名浮现出些许融融的暖意。

    “南蛮那边有消息吗?”

    屋内烧着地龙,又点着火盆,公冶皓披风未去缓缓坐下,忽的开口问。

    “没有。”

    陆崖悄然现身,他略有迟疑,小心觑了眼公冶皓的神情,低声说,“传回的消息说,阮姑娘直入南蛮深山,那些向导半路就回来了,阮姑娘一行都是谨慎的人,从不多言,什么都问不出来。”

    “属下觉得,怕是查不出来的。”

    其实这件事最好是从阮荣安身边的人入手,只是公冶皓不肯,这才费了这么多的周折,却也一无所获。

    公冶皓垂眸不语。

    “你们还是没感觉到不对劲吗?”屋内一时死寂的让高程和陆崖心慌,好一会儿,公冶皓才缓缓开口。

    高程略略迟疑,才道,“阮姑娘的身体,似乎虚弱了许多。”

    公冶皓骤然抬眼。

    “说。”他道。

    高程心中一紧,遂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精通武艺的人与寻常人的举止在平日里是有细微不同的,前者要更轻快灵活。

    之前不显,可随着时间推移直到最近,高程总觉得阮荣安的身形似乎沉重了些。若是好好的自然不会如此,可这种虚弱似乎是循序渐进的,倒是让他有些想不通。

    “不像是受伤,倒像是中毒。”高程道,小心窥着公冶皓的反应,担心他急切之下会身体不适。

    公冶皓放缓呼吸,微微闭目。

    阮荣安从南州之后的种种浮光掠影般在他心中掠过。

    中毒,会在什么时候?

    不,不像,因为他很清楚,阮荣安一直没有寻找过大夫,这不正常。

    是因为别的原因?

    到底是因为什么?!

    公冶皓眉心渐紧,未知的忧虑让他不可遏制的有些焦灼。

    “家主!”高程担忧道。

    “家主,还请保重身体。”陆崖低声飞快的说,生怕迟了,“属下这就命人寻各地的名医来。”

    “去吧。”

    公冶皓开口,思绪不宁。

    “我记得京中新开了一家酒楼,听人说掌厨的手艺不错。”公冶皓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徐徐开口,依旧是不急不缓的从容模样。

    但屋内两人谁也不会忽视他刚刚的失态。

    “拿纸笔墨来。”

    公冶皓亲笔写了封帖子,命人明日一早给阮荣安送去,请她午时去那家酒楼用膳。

    阮荣安睡得一向不错。

    但同样的一觉到天亮,却也是不同的,从前一夜睡醒,她神清气爽,可现在明明睡醒了,却依然觉得疲惫。

    她很清楚,这是因为她身体的虚弱引起的。

    收到帖子,阮荣安不由一笑,不由想起了昨日临别时那个吻。

    指尖点在唇上,她眉眼流转一笑,嫣然生波。

    “我一定准时到。”她笑着说。

    公冶家来的下人一直候在院中,得了四月的传话,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

    选了出门要穿戴的衣裳头面,由着几个丫鬟忙活,阮荣安摩挲着指下的帖子,若有所思。

    她很期望先生邀她是想与她相处,但她更清楚先生是聪明人。

    他发现了吗?

    阮荣安微微抿了抿唇,开始在心中思考届时的应对。

    午时,公冶家的马车来接,阮荣安到酒楼时公冶皓已经候在雅间中了。

    “先生。”

    阮荣安打了个招呼后落座。

    “如意,你的身体怎么了?”公冶皓抬头看着她,直接问道。

    这倒是出乎了阮荣安的预料,一时不免有些惊愕。

    在她记忆中,公冶皓做事,素来是徐徐图之,这般开门见山,倒是少见。

    公冶皓注视着她,温和依旧,却又少见的带着固执的意味。

    面对着这个眼神,阮荣安原本准备的理由一时间都顿在了心中,而后散去。

    “我养了个蛊。”

    片刻之后,阮荣安放轻声音,选择九真一假的说了实话——

    当然,她是绝不会说是什么蛊的。

    公冶皓动作一顿,衣袖带翻了茶杯。

    “胡闹!”他低斥。

    南蛮巫蛊之术素来神秘,但到他这个地位大多都会了解一二。

    巫蛊之术之所以会成为禁术,一是因为伤人伤己,二则是炼制之法大多太过阴毒。虽然他不清楚,可阮荣安短短时日就虚弱了这么多,便可见一般。

    阮荣安开口之前就知道他是要恼的,可等到真的见了他这样忧急,先是一闪而过的不安,而后就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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