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御姐的训妻手册: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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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主动愿意说出秘密的一天。

    她晃了晃手中的玫瑰花,“你这儿有没有空瓶子需要装饰的,我看把这朵花插进去挺好。”

    谢安看了看莫名护崽的秦滟,心道:我这还只是开场白呢。

    打听消息的心思只能被暂时按捺下,谢安无奈让Candy取只玻璃瓶来装花。

    鲜艳的玫瑰花被插.入晶莹剔透的锥形玻璃瓶,夏明棠看着自己的幸运观众奖励被妥善安置,倒也还算满意,只希望这花儿能开得久一些。

    她捧起瓶子正待欣赏,突然地下传来一阵剧烈的动静,她一个踉跄,秦滟第一时间伸手将她圈住。

    靠在秦滟怀里的夏明棠一脸问号:地震了?

    谢安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留下一句“我去看看”,离开了吧台。

    夏明棠最是个爱瞧热闹的性子,当即也蹦跶着要跟去,秦滟拉都拉不住。

    谢安打开暗房大门进入地下室,此时化身成酒吧保安的打手正与几个男子的人开展激烈搏斗。

    保安们一身蓝色制服,而与他们交手的男人则身着深灰色便服,两种颜色像是划分了两个阵营。

    便服男子没有武器,便摔碎酒瓶拿玻璃碎片攻击。

    夏明棠冲得快,冷不丁一块玻璃碎片携着风向她袭来,一旁的保安倒是闪身很快,留她在原地手脚不听使唤。

    眼见酒瓶碎片就要插.入她的脖子,玉一般的手悬在空中,稳稳握住了碎片。

    秦滟没有管还在滴血的手,抬腿将前来攻击之人踢倒在地,保安见状趁势将人捉住,给嘴里塞了布团。

    有了新战力的加入,很快,另外几个也被如法炮制地制服。

    谢安一眼看出这些人便是她几日来捉住的各家探子,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没绑好,还生出骚乱,所幸制服得及时。

    只是眼下这处还有旁人,她趁那些人都被堵住嘴说不了话,一脸忿忿地踢人。

    “我让你们来偷酒,开张那天来,这会儿又来,还砸坏我这么多酒,我小本生意哪儿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送警,必须送警!”

    谢安这演技,也就比夏明棠高明那么一点,好在她现在唯一想骗过的人,此时只心系秦滟手上的伤势。

    “你流好多血,疼不疼?”夏明棠从兜里拿出手绢,哆哆嗦嗦地替秦滟包扎,眼泪忍不住往外飚。

    她见不得这么多血,此时仿佛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倒是作为伤患本人的秦滟,显得淡定许多,“小伤,不疼,不过得先把里面的玻璃渣取出来。”

    “哦哦。”夏明棠闻言赶紧解了手帕,小心去挑秦滟伤口处的玻璃渣。

    “嘶~”

    夏明棠的手法并不专业,换秦滟自己左手来都会更便利些,但她没有说话,任由哭唧唧的小狐狸替自己料理伤口。

    谢安见这两人缠绵得要死的模样,冲保安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将人带下去。

    保安们压着人往更深的房间走,其中一个男子在经过夏明棠身边时,嘴里隔着布团发出极大的动静。

    夏明棠抬头,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这不是安然长期合作的那家侦探社里面的员工吗。

    难道这人出现在此处是跟过来为了查秦滟的信息?

    她昨晚才给安然打了电话,今天白天人就到云镇了,这也太效率了吧。

    夏明棠扯掉他嘴里的布团,那人赶紧开口,“夏小姐,我只是路过这间酒吧,绝对没有偷酒!”

    他很聪明,不该说的话一句没有说。

    “那你是怎么路过到人家酒吧地下室的?”夏明棠心里自然明白是为什么,只是她做贼心虚,不想让这人被送去警局,故意给人机会解释。

    那人也上道:“我就是想找个厕所,你知道的,我一直方向感不好,结果厕所没找到,就被他们给抓起来了。”

    夏明棠转头看向谢安,语气比之前客气了许多,“谢老板,这位是我朋友,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这样,今天酒吧的损失,全部算我头上。”

    谢安沉默着,目光在几个人脸上逡巡。

    她看见一旁的秦滟,伤着只手,倒是特别淡定无所谓的模样。

    半晌,她展开一个生意人的笑脸,“既然是棠棠的朋友,那便是误会了。赔偿就不必了,是我们得罪在先,自然应当赔礼。”

    她转头看向一旁蓝色制服的保安,“Peter,把这位先生好生送回他的住处。”

    ***

    小插曲结束,夏明棠找谢安借了包房和医药箱,拉着秦滟上去处理伤口。

    秦滟以前打过的架不少,这点小伤对她而言不过毛毛雨,但她乐得见小狐狸为她担心的模样,顺势装得很虚弱。

    只是,这小狐狸也太爱哭了吧。

    就一个拿棉签清洁的工夫,小狐狸流的眼泪便将衣领前襟打湿了大半。

    “还是我来吧。”秦滟不敢继续再装,握住夏明棠拿棉签的手,轻声安抚道。

    夏明棠见秦滟这温柔的模样,哭得更凶了。

    她这会儿很愧疚,不仅是愧疚自己害秦滟受了伤,还愧疚偷偷去查她,虽然初衷是出于好意。

    她握住秦滟受伤的手掌不松开,一边尽量稳住仔细料理伤口,一边眼泪流得稀里哗啦。

    秦滟见她这样,也不再争,完好的那只手碰了碰被泪水浸得冰凉的小脸。

    泪水沾湿了指尖,如玉的手指捏在一处来回轻磨,“怎么哪哪儿都爱流水,你可真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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