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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4、误会是逐渐培养的(第2/2页)
地闪躲,本就像煤炭球一般灰扑扑的,还总是龇牙咧嘴,叫沈银粟无奈又想笑。
粗略看过一番,沈银粟原本因担心微蹙的眉渐渐松开,轻声安慰叶景策道:“好在叶府的那两个家丁不过是虚张声势的主,你放心,这伤……”
沈银粟话未说完,地上坐着的叶景策激灵一下蹲起身,对着沈银粟委屈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叶府里尽是习武之人,他们伤人大多是内伤,外表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叶景策混沌的脑子在沈银粟提及叶府家丁时总算回过神来,若是他当真没什么伤,他该如何向沈银粟证明叶府的可怖,该如何以一个合理的借口留在这义药堂逼沈银粟退婚。
因此这伤,必须有。
叶景策说罢,把自己的手伸到沈银粟面前,一双圆目水润晶亮,讨好地笑起来,露出一侧浅浅的酒窝。
“姑娘帮我诊一诊脉可好?自从那日被那两个恶霸打完,我总觉得心口疼得很,见姑娘辛劳,又不敢麻烦姑娘。”
叶景策就不信了,人体内那么多器官,他还能真就能五脏六腑全都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诊脉,一定能看出问题!
叶景策这边盘算着,沈银粟在另一侧也盘算着。
果真如她所想,阿京为人隐忍,不爱给别人找麻烦,看她辛劳不肯出言求助,真是个体贴正直之人。
沈银粟想罢,抬手将指尖搭在叶景策的腕子上,轻轻按压半晌,沈银粟抬眼扫过叶景策的神色,只见他紧绷着脸,目光殷切中带着担忧。
大约是紧张。
沈银粟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体内寒气有些重。”
寒气?叶景策想起自己前几年随父亲去北地雪原遇袭之事,多半是那时候伤了身。
幸好那时伤了身啊!
说时迟那时快,叶景策嘴角一撇,立刻对着沈银粟委屈道:“许是在叶府的水牢里伤了身吧。”
沈银粟:“叶府?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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