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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投喂病美人表哥后》 160-170(第5/22页)
的孩子,是荣王的外甥,是陛下的曾孙辈,你可明白为父的意思?”
“儿子…明白。”崔璟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我会尽快与郡主有孩子的。”
崔知遗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让他再多买些精致的彩灯送给郡主赏玩。
崔霁嘴上称是,心思却飘远了。
婚礼前,荣王殿下特意嘱咐过他,希音身体娇弱,当年流放时淋雨受寒,落了病根,如今仔细养了几年,身体才好些,怀孕生子极伤女子元气,子嗣之事不能操之过急。
新婚之夜,他见希音手臂上有一道淡淡的鞭痕,问了之后才知道是当年流放时落下的伤痕。
“道虹~”崔霁回过神,梁希音提着裙摆闯进他的视线。
芙蓉如面柳如眉,这样美好明媚的人,自己如何舍得伤她。
能得郡主为妻,已是幸运,崔家不缺孩子,为了郡主的身体,忤逆父亲便忤逆了吧。
“这是我要的青虾灯!”梁希音笑得眉眼弯弯,昨晚她只提了一句,崔霁今天便给她寻来了。
“嗯。”崔霁亦弯起嘴角摆弄手上的灯,提绳一晃,虾须和虾腿便动了起来,青虾悬于空中却似在水中漫游。
崔霁右手提灯,左手紧紧握住妻子的小手,在庭院中漫步赏灯。
晚间两人回到寝房,新婚燕尔,自是浓情蜜意,一番云雨后梁希音软在床上,昏昏欲睡。
崔霁将人半抱在怀里,温热的药汁盛在瓷勺里,送到了娇嫩的红唇边。梁希音半眯着眼,将药汁咽了。
“道虹,这避子汤好苦啊。”
崔霁拿过绢帕给她擦了擦嘴角,柔声道:“那我明日请冯太医改改方子。”
梁希音呢喃两句,便窝在丈夫怀中甜甜睡去。
等梁希音从幽州小住回来,连陆炼都离开了蓟州城,沈凤翥却还没等到沈鹤舞上门。
他也失了耐心,派了人手在蓟州寻找沈鹤舞的踪迹,却连一片衣袂都没找到。
螺儿见沈凤翥每日忧心忡忡,不得不安慰他:“公子,您别担心,大公子身手那样好,他肯定平平安安的,许是有事在路上耽搁了。”
说着将手里新摘的樱桃番茄放到沈凤翥眼前,“您瞧,殿下开春单给您种的稀罕果子,今儿老李头说熟了,您尝尝鲜。”
沈凤翥食不知味,胡乱吃了两颗便推开了白玛瑙盘。
过了半晌,海月快步进房,说冯太医来请平安脉。
沈凤翥赶紧请了冯蕴进来,只见冯蕴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俊朗的医士。
只一眼,沈凤翥便想起来了,这人名叫徐决明,是葛县城北徐家的公子,当年在葛县帮了阿俨不少忙。
“见过长平侯。”
沈凤翥微笑颔首,又听冯蕴一番介绍,原来徐决明当年随他们回蓟州后就在安济堂学习,因为天资出众,颇受冯蕴青睐,征伐北离时,他也跟着上了战场,救了不少将士。
今日冯蕴带他来给沈凤翥诊脉,也是想试试他的医术。
“冯太医,你把我药案子了?”沈凤翥笑着伸出手腕,徐决明微微拱手后便搭上了皓腕。
虽说徐决明自以为不动声色,但沈凤翥敏锐过人,见他不断偷看自己,心间陡然生出厌恶。
冯蕴也察觉了徒弟的唐突眼神,心下一颤,一把推开了徐决明,让他去门外候着。
等看过平安脉,冯蕴便主动说有事先走一步,若是往常,他会留下来喝杯茶或是吃顿饭再走。
等回了安济堂,关上门,冯蕴就将徐决明骂了个狗血喷头。
冯蕴厉声道:“你是魇了还是疯了,竟敢觊觎沈侯,你这猪油蒙了色心的糊涂东西,嫌命太长了!”
沈凤翥姿容出众,自然惹人向往,但他是沈侯啊,岂是这孽徒可以觊觎的!
先不说沈侯是殿下的心尖儿,便是他自己就容不得别人半分亵渎,加之又有雷霆手段,刚才已经面露不快,若沈侯把今日之事记在心里,再说与了殿下,这孽徒……
“师父,我没有觊觎侯爷!”徐决明闻言连忙解释,“徒儿就是觉得他像我一位故人……”
冯蕴叉腰斥道:“故人?你唬鬼呢,沈侯那般姿容,全天下能有几人与他相似?”
徐决明弱弱道:“真的很像,大约有个八九分像,就是比侯爷更加……”
“你昏头了?你若说三四分像,我还能说你认识侯爷母家的亲戚,替你开脱,如今你却在这信口开河!”冯蕴抽出戒尺就往徐决明身上打去,“我在长平侯府走动数年,沈侯七分肖母,三分肖父,挑着他爹娘的俊俏生出来的稀罕模样,世间除了他过世的亲兄长,谁能与他有八九分像?你这混账好色便好色,还找出这说辞来搪塞老夫,该打!”
“师父,我没有,我只是……”
“少来,垂涎沈侯美色的人我见多了,都是你这番说辞!”冯蕴气得又狠狠抽了徐决明一戒尺,“给我在这儿跪着,闭门思过!”
徐决明是哑巴吃黄连,见师父气急,也知道辩解无用,垂着脑袋跪在地上等师父消气。
次日,冯蕴去探了沈凤翥的口风。
这孽徒平素端方,昨日不知怎的一时迷了心窍,他不忍浪费其天资,便向沈凤翥求情。
“无妨,当年他家有助于殿下,我也不是那等气窄绝情之人。”沈凤翥端着一盏扶罗丹露,轻轻吹了吹茶雾,面上还带着盈盈笑意。
冯蕴闻言,背脊刚松下来却听到:“只是那人令我生厌,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眼前了。”
“是是是,这是自然。”冯蕴连声回应,“殿下近来在扩招医学生,碧澜岛上的安济堂如今闲置,殿下打算将那处利用起来,专门用来教养学生,那孽徒医术尚可,老夫会让他去岛上教授课业,他不会再出现在您眼前了。”
“如此甚好。”沈凤翥呷了一口茶,“殿下招了多少人,蓟州的安济堂还装不下么?”
说起这个冯蕴来了精神,一股脑将梁俨的规划说与了沈凤翥,“您手上事也多,还不知道呢,我给您说啊殿下他呀打算……”
事以密成,殿下向来稳重,没有做好的事情不会提前声张,可沈侯不是别人,他是殿下满心满意呵护怜惜之人。他被殿下捧在手心儿宠了这么多年,有什么不能说与他的,想来是殿下最近忙忘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侯爷。
沈凤翥边听边抿紧了唇,瞥了一眼冯蕴,笑道:“殿下是跟我提过两嘴,倒是我忘性大,一时没想起来。改日,我去安济堂瞧瞧那些孩子。”
“别别别,您别去,您一去了,我家那些女学生半天拉不回心思看医书。”
沈凤翥掩唇笑笑,说他不去了,但会送几只羊给安济堂的饭堂,让孩子们贴贴油水。
冯蕴了却心中事,还白嫖了几只羊,满意离去。
等冯蕴走后,沈凤翥卸下温和笑容,叹了口气,眉宇间一片郁色。
阿俨,这大燕江山,你志在必得,非要不可吗?
阿俨,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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