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宫里打秋风的日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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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见她就要搂抱,还要时不时嘬她这里那里的,又不像是不行的,只那样绝好的滋味到底有多绝好呢?

    是嘴对嘴亲吻么?随着想法,脑里竟出现了两人嘴对嘴交叠

    的画面,意识到自己竟想到这上头,崔兰愔使劲晃了下头,想给脑里那些乱起八糟的念头甩掉,只耳尖上的绯红却晕染开来。

    皇帝恰好就捕捉到了,眼神落在那一处定住,眸色转深,他左手抚上去,拇指来回揉捏着,“怎了?”

    温热气息扑在耳畔,崔兰愔瑟缩了一下,躲闪着眼神,“没……没想什么。”

    皇帝轻笑,“此地无银三百两?”

    崔兰愔慌乱地摇头,试着和他说正事,“我有事同表叔说……”

    未尽的话突然被皇帝点上唇瓣的指尖截断,在她唇上轻捻了一下后,他抬手在灯下端量了,“唇不点而红,说的就是如此吧?”

    这样的皇帝很陌生,是之前没有过的,崔兰愔直觉危险,急忙说道:“真的,表叔,我见到平王的管家同九通行明着来往,九通行许了平王一分的利……”

    “是么。”皇帝却不肯放过她,将指尖点在她唇上,眼神里似带着一簇簇的钩子,“尝尝么?”

    皇帝是在勾引她么?崔兰愔感觉魂儿都定不住了,胡乱摇着头,“我……”字才将将出口,皇帝的吻已落在她颤抖的长睫,顺着鼻梁滑向了她挺翘的鼻尖,这样如春风化雨般的触碰,崔兰愔之前已渐渐习惯,以为他只是戏弄她,还是同前几回一样,她轻吁了口气。

    皇帝忽然环住她的腰肢,右手上来抵在她的脑后,猝不及防间,他的吻就落在了她将启未启的樱唇上,于她齿关松开的刹那,破关而入,“甜的……”后面的话尽数哺喂到她的口里……

    崔兰愔指尖掐进他胸前衣襟,摸到如擂鼓声声的心跳,一瞬间指尖酥麻无力,再一丝的力气都聚不起来……

    直到崔兰愔呜咽出声,“我疼……”

    皇帝才堪堪退开些,待看到她唇瓣上的齿印,和齿印下交错的血丝,他才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了。

    平复了气息,他敛去眼里蒸腾的灼热,伸指轻轻将一点渗出的血珠抹了,“嘶……疼疼……”地连呼着疼,崔兰愔扭头躲着。

    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皇帝就被难住了,他小心捧着她的脸,“我叫太医开些药膏来。”

    见他要往门口去喊人,慌得崔兰愔顾不得疼,抢过去一把拖住他,连表叔都不喊了,“你疯了,这事儿叫太医,我哪还有脸见人。”

    皇帝却不觉着,“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们明光正道地相好,怎就没脸见人了?”

    知道这就是无视一切礼教的,就没有他不敢做的。

    崔兰愔只得道,“你还未除服呢。”

    没想到皇帝更不在乎,“明君昏君于我无差。”

    崔兰愔急中生智,“你我还有一年之约呢,你想出尔反尔?”

    这回好使了,皇帝转回来,仔细小心地再往她唇上检视,“这样不管明早就肿了,经过的人该都能看出来。”

    想到陈太后会看出来,崔兰愔急了,抓住他的手臂,“你快想想法子呀?”

    皇帝就是办法多,给她揽到怀里,“别急,就说我用膳咬破了嘴,叫玄麟去找太医开药。”

    这样玄麟就会知道她和皇帝干了何等好事了,崔兰愔拿头在皇帝怀里泄愤地顶了两下,允了,“那你叫他去吧。”

    皇帝开了门,唤了玄麟下来,如此这般低声吩咐了。

    玄麟一听就知是怎么回事,实在想不到,清心寡欲这么些年的皇帝,这才和二小姐说开几日,就这样急不可待了。

    这是不是就是老话说的老房子着火,越着越猛,会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想想皇帝的英明神武,玄麟觉着该不至于,等都经过了该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想着事,也不耽误他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让他摸到值守的太医处,恰今日值守的是曹院判。

    听玄麟说是皇帝咬破了嘴,皇帝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曹院判正愁找不到机会表现,忙背了药箱,“陛下的一切都轻忽不得,我还是去看一看再下药。”

    玄麟拦住他,“曹院判只管开药就是。”

    曹院判还待争取,玄麟索性直说道,“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那么清楚的好。”

    太医院里什么事都见过,曹院判隐隐有了猜测,再不敢多问,忙忙配了药交给玄麟。

    玄麟要走时,他不等玄麟警告,先自说道,“玄大人放心,一个字我都不会往外吐露。”

    回头却在想,是哪个宫女有这样的福气,宫里又要出贵人了。

    第72章 别扭皇帝忽然说了那么多话

    七十二章

    曹院判配的药膏确实好用,抹上不一会儿,崔兰愔唇上就没那么刺痛了。

    开始皇帝想给她抹,被她防备地跳开几步后,他就没有上前。

    崔兰愔随后要进内寝,被皇帝拉住,“才不是要说平王的事?”

    崔兰愔这会儿如惊弓之鸟,皇帝不能挨近一点儿。

    她根本不能回想之前的情形,她以为的亲吻,和皇帝对她做的,差了有十万八千里,她从不知道男女间能亲密到那样程度。

    皇帝一下子从那样疏淡懒散,变得侵略性十足,甚至可说是生猛急切,崔兰愔一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而她也没好到哪里去,除开最初的羞怯和紧张,后面她竟有些沉迷期间,她还在想这样算不算妓子们说的真正好滋味?

    之前她没觉着自己的大胆和旺盛的好奇心不好,这会儿她却觉着烦恼,她觉着自己正被那两个妓子的话一步步引诱着,往危险不可控的方向去。

    意识到这点后,她就很怕皇帝,连自如的说话都做不到了。

    可平王的事确实要尽早同皇帝说,崔兰愔躲开他的视线,“那你再不许……”

    皇帝盘腿坐到罗汉榻上,指着另一头,“你坐那里。”

    这还是皇帝第一回在澹月居盘腿坐,他只要盘上腿,就是一副出世高人的状态,还是比较可信的。

    崔兰愔这才过去坐了,去画舫的事肯定不能提的,她就删减了将事说了,将画舫约谈省略成了地点含糊的约谈,又将长史的话学了,末了问:“平王这样是有什么想法么?”

    皇帝知道的还多些:“之前他往福安宫去,那六个闺秀只是幌子,他意在李家那个。”

    皇帝恢复了在卫王府书房里说正事的样子,崔兰愔也不好说要回屋睡,顺着问道:“李宜馨?”

    “嗯。”皇帝应了。

    皇帝的记性,不可能不记得李宜馨的名字,但崔兰愔却发现,任何女人的名字他都不会提及。

    皇帝的怪癖还不止,不用宫女是一个,就是让桑枝几个出去,他都是让不语发话。

    也就他是皇帝,不然谁都要指着他说“牛心左性”了。

    说到李宜馨,崔兰愔也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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