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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往宫里打秋风的日子》 70-80(第9/17页)
气氛就轻快了,没了之前的凝滞。
皇帝蹬了自己的鞋子,弯身要帮她脱鞋,这可是皇帝,崔兰愔忙躲开,自己脱了鞋。
皇帝拉她上了床榻,手触到她衣襟上,“宽衣吧。”
崔兰愔又要躲开,皇帝给她扳了回来,“须得我给你解衣,你再给我褪了。”
皇帝可是专门学了的,崔兰愔不疑有他,忍着羞怯,任由他挑开了衣襟,将她的外衫慢慢去了。
只他的动作过于缓慢了,该是没做过这些,手上一点不利落,指尖时不时在她臂上腰间滑过,崔兰愔屏住呼吸,也还是止不住一波波的细小战栗。
她实在忍不得,颤声道,“表叔,让我自己来吧?”
皇帝手停在她腰间,“那你教我?”
学的人最大,崔兰愔只得摇头,皇帝手往她腰后去了,找到裙带,又研磨了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裙子解开。
他身上是竹楠香混着冷梅香的熏香气,明明不搭的两种香味儿,他用了却不显突兀,闻着竟有些欲醉的飘忽感。
皇帝看着只着了茜羽纱中衣的她,只颈间的那一抹雪腻,上好的白玉都要逊色,夜明珠的宝光都被映得暗淡了,他眼神变得幽深起来,托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衣襟上,“该你了。”
虽他的眼神并不见咄咄之色,崔兰愔却有种要被吞噬入口的感觉,她颤手去解他的衣带,因着指尖上聚不起力,明明一扯就开的带子,却被她打成了结。
上手了才知,她比皇帝还不如,崔兰愔不自觉咬住唇。
皇帝伸指抚上她唇瓣,“别咬。”
待崔兰愔松了唇,他转手又扣到她解带子的手上,“夜长着,慢慢来。”说归说,他还是引着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往下又松开了他的裤带。
对着一身中衣的皇帝,崔兰愔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哪还有昨日同皇帝说“要做睡在一起的有情事”的冲天豪气。
结巴着:“再要……做什么?”
“我来教你。”皇帝倾身覆上来,低头衔住她如花的唇瓣,果然学了就不一样了,再不似之前的横冲直撞,含吮间极尽温存,勾缠着人去了怯意,情不自禁地沉浸进去。
那种熏然欲飘的感觉,就如饮了琼浆玉露一样,无法言说的美妙滋味,果然是绝好的滋味儿。
崔兰愔舒展了身体,由着皇帝施为……
待皇帝扯开了她的中衣和小衣,一阵凉意袭来,她才从昏昏中找回些神智,哼唧道:“冷……”
“一会儿就热了。”皇帝甩掉自己的中衣,再一次俯身下来。
扒着他在那里啃咬不停的头,炙烫从那里蔓延开,烧灼中她却觉着还能承受更多的热,她不自觉地贴过去……
所以,皇帝抬头对她说“第一回会有些疼”时,她没有多想一点点。
待剧烈的要将人撕扯开的疼痛袭来时,因着没有准备,她眼泪汪汪地往外推着他,“你别动了!”
“我停不了。”皇帝俯身吻住她,“为我忍一会儿。”
颠来倒去中,就在她觉着要熬不下去时,皇帝闷哼一声覆过来,头上和身上滴落的汗水瞬间沾染了她一身,皇帝有些沮丧地咕哝了一句不知什么。
第76章 惊喜皇帝如此是因着她么
七十六章
神魂总算归了位,崔兰愔紧闭上眼,不敢看皇帝一眼。
她觉着身上每一寸肌肤,甚至呼吸间都沾染了皇帝的气息,睡在一起的有情事竟是这样亲密无间的交融,穷尽她的想象,她也想不到是这种程度。
又困又倦,崔兰愔很想原地就睡了,可被褥是湿的,身上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还有个人压着,实在睡不下去。
她推搡着皇帝,“表叔你起来呀。”
皇帝翻到一边,带着她伏在自己身上,闷声道:“有些不尽如人意。”
崔兰愔只想睡觉,掩住一下一下的哈欠,随意问了:“是没学好么?”
皇帝这样博览群书,看本书只需翻一遍的人,最听不得这个。
脑里过了遍曹院判给他写的那些,又总结了才的失败,他捧着她的脸道,“再来一回吧,定会有所不同。”
“我不要。”崔兰愔困意都被吓醒了,扒着他就要爬下去。
皇帝也不拦她,反是顺着她侧躺过来,诱惑道,“说是入佳境时会有让人欲罢不能的妙处。”
“这事就要一鼓作气的来,别个能行,咱们更该行。”
“还是你觉着我老迈不行?”
皇帝一下子连说这么多话,随后又提起“老迈不行”,知道他看着不介意,实际上对人说他“不行”的事,很是耿耿于怀。
她有些心软,不想皇帝背负着这样的想法回去。
可这会儿那处的疼虽好些了,回想之前的剧烈疼痛,她很是打怵,“太疼了,我……”
皇帝贴过来,热气呼在耳畔,“才急了些,这回咱们慢些来,不会疼……”
她很快就没了神智……
皇帝一雪前耻,很是志得意满,“如何?”
崔兰愔连睁眼的力气都无了,想到之前是疼的熬不住,这次却是漫长的熬不住,她哼唧着商量道,“下回不这样久吧?”
“傻子。”皇帝将她脸上汗湿的发丝拨开些,“等着你就知道长久的好处了。”已是一副于这上头很通晓的语气。
也不用崔兰愔,皇帝披衣出去叫了水,艾叶和桑枝要进来扶人,皇帝没让,自己将人抱到耳室,艾叶和桑枝才得上前服侍崔兰愔沐浴。
书房那边的耳室里,不言也备好了水,皇帝去那边洗了。
内寝里,玉扇已将被褥都换了,没见到人,皇帝转去耳室,想将人抱回来,却被抓住了衣襟,泫然欲泣的水眸里满是控诉,“这样我怎么往前头去。”
顺着看到她颈上几朵艳丽的红紫,他很清楚,这里他已是有意放过了,往下一朵压一朵的不知有多少。
不过皇帝早有所准备,他抚着她脸道,“不怕,曹院判已给我准备了药膏,等我给你抹上,明早就无痕迹了。”
这事儿可以放过了,可听皇帝的意思,曹院判竟已知晓两人晚上要做什么,还提前给了药膏。
所以,麟卫们和不言还不够,这下连曹院判都知道两人有私情了。
“后面我还怎么叫曹院判给我施针呀?”崔兰愔直想就地给自己埋了。
“放心,他只会更敬着你。”皇帝哄着人回了内寝,拿出药膏给她抹了,待抹完了,抱着耳鬓厮磨间又有些起意,知道想也是白想,默念着内功心法口诀,箍着人睡了。
皇帝是被不言进来,在寝间门口唤醒的。
从六岁习武开始,二十年如一日,皇帝都是寅正就会醒来,他练的内功心法,是躺着也可以练的,醒来后他会躺着过一遍内功,之后是睡是起就看他心意了。
他的觉也轻,些微的动静都能让他醒转,皇帝是头一回睡得这么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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