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Omega被挖腺体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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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召南要死了吗?

    他依稀记得一些浅薄的生物知识,说的是车祸后的一些人会感到不痛不痒,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但并非真的没事,而是他们的身体激素迅速分泌,屏蔽了痛觉,等激素时效过去,受伤者的生命会迅速被抽去。

    桑也看着相召南,只见对方右脸的血流进了他的眼眶,使他整只右眼被鲜血占据。

    相召南似乎又说了点什么,但声音极其微弱,桑也覆身,凑近了去听。

    发现相召南说的是“我爱你”。

    加上前半句,桑也靠着读他的唇形半蒙半猜拼凑出完整的话。

    相召南说:“危机来临时,全世界我最爱你。”

    桑也心想,相召南一定是要死了。

    否则怎么会说出他爱他这种话?

    救护车响着铃停在了事发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抬着担架停在桑也面前。

    突然,一个医生喊道:“这位先生,我想他应该还没有死,不用急着帮他瞑目!”

    桑也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慢慢收回了手。

    没死啊。

    难怪他帮相召南合眼都合不上。

    “先把这个抬上去。担架,再来一个担架!这还有一个动不了的!”

    桑也发现他们说的动不了的竟然是自己,似乎是赌气般想要证明自己还能动,他努力站起来,结果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让医护人员把他抱起来,放上担架。

    这才意识到,他的力气在猛打方向盘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

    上了救护车,相召南昏迷了过去,而桑也也逐渐开始感到疼痛。

    到医院,相召南直接被送进手术室,桑也受伤较轻,多是外伤,由几个护士帮他处理伤口。

    他身上有多处擦伤,撞击伤,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处理了半个多小时后,便让他去病房休息。

    桑也不敢闭眼,他一闭上眼,眼前就是车祸时的画面,那种拼尽浑身力气做出反应最后全身无力的麻木感便会再次涌现。

    护士张峰推开门,来登记信息。

    他照例询问信息,“名字?”

    “……桑也。”

    张峰猛地一抬头。

    脸上流露出愕然的神色。

    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又把人捅了?”

    桑也摇头,“车祸。”

    张峰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你把人撞了?”

    桑也缓缓眨了眨眼,“也不是。”

    张峰不知道是什么神情,有点安心,又有点失望,嘴上念着“那就好”,但明显不太信任。

    离开时,桑也听见他小声嘀咕:“我溜个号看看新闻应该问题不大吧?”

    说的新闻应该是他和相召南车祸的事情。

    人走后,桑也安安静静坐在床上。

    每当事故发生,他就会像个单纯无辜的小孩一样,说话,行事,都流露出一股稚气,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多年前。

    直到陆让简推门进来,他才慢慢从孩童的气质中蜕化出来。

    陆让简主攻腺体疾病,车祸导致的外伤不在他工作范畴内,因此能得空来探望探望桑也,顺便分享下一手情报。

    “据说他双腿粉碎性骨折,中度脑震荡,因为之前的腺体问题加上刚刚过去的易感期,大家都不敢给他上猛药,只能……”陆让简说着也有些感同身受地幻痛,不自觉地皱眉和嘴角下拉。

    虽然安全气囊成功弹出来,但再坚韧的防护,也抵不过大货车碾压般的压迫,相召南还留着一条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幸运了。

    桑也垂下眼眸,又浓又密的睫羽洒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起他眼中的挣扎和痛楚。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桑也低声回复。

    “没事就好,我前脚刚走,就看到了你出车祸的新闻,吓我一跳,早知道多留一会,唉。”

    “不怪你。”

    桑也抬头望向门口的陆让简。

    陆让简知道桑也不会怪他,但他良心不安,把话说开才能让他稍稍安心些。

    但是……

    桑也说话怎么一股子孩子味?像那种没完全学会说话,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小孩。

    他眉心紧锁,“你……没失忆吧?”

    “没有。”

    陆让简半信半疑。

    又问候了几句,他跟桑也道了别,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给李由打了个电话。

    “……你说他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正常的,之前他和我做心理咨询的时候我就套出了他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当身边人,嗯主要是相召南,表现出悔意,歉疚,都会引起他应激,像身体上的痉挛,和刚才你说的反应迟钝,说话稚气,都是他理性思维对自己的保护机制。”

    “……正常?”

    “正常。”

    陆让简挂断电话,思来想去,还是感到难以理解。

    VIP病房里,桑守安和警察涌了进来。

    三个当事人只有一个还清醒着,警察自然只能率先找他取证。

    “出车祸前的报警电话是你打的吗?”

    桑也点头。

    “故意伤人应该是跑不掉了。”为首的警察表示,“你们先前有什么过节吗?”

    桑也似乎无法反应这个复杂的问题,只是看着警察。

    桑守安转身面向警察,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听完来龙去脉,那名警察总结道:“他家里用栽赃陷害的手段收购了你们原本的公司,结果经营不善,事情又案发,最后公司被处置,怀恨在心,早上取保出来便埋伏在车库,有预谋地伤人,是这样吧?”

    “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接下来我们会去仔细查看车库和香山道路的监控,有了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桑守安向他们道了谢,把人送走后,回来坐在桑也床边。

    他拍了拍桑也的手,感受到那双手冰冷刺骨,眉心聚满了寒气。

    “陈家强腹部贯穿伤,现在还在手术室。”

    “治,当然会治,这我阻止不了。但治成什么样,可就不受约束了。”

    桑守安冷笑,眼里全是自己弟弟麻木的神情。

    他看着,那张为世人所称道的俊朗面部,充满了死气,双目失焦,无神地盯着床对面的白色墙壁,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苍白,黯淡,仿佛被浓重的阴霾所覆盖。

    从小娇生惯养的弟弟在成年后经受了无数的痛苦,接二连三的事故仿佛要从他身边夺走弟弟,这让他如何能平息怒火?

    “你好好休息,我去把事情安排了,好吗耶耶?”桑守安帮桑也捋了下额角的碎发,动作轻柔至极,露出一小块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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