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Omega被挖腺体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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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召南复健时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因为是顶尖的Alpha, 身体恢复能力比常人强些, 加上相召南自身强健的意志力, 经过两三个月的复健, 他基本可以靠着拐杖行走。

    医生说, 如果没有那个雨天在山林里损耗双腿,他的复健进度会更快。

    但在足以自由行走之前,相召南出现在人前时的形象大多坐着轮椅。

    他的骄傲不允许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狼狈。

    办公室休息间的浴室是改造过的, 相召南复健完,洗了个冷水澡,才给陈晦打了内线电话,“让司机在楼下等着,去普渡寺。”

    普渡寺不是S市周边唯一的寺庙,也不是S市地理位置最好、香火最旺盛的寺庙。

    临近市中心的光济寺,东南郊区的水安庙,都比普渡寺更有名气。

    但它是相召南精挑细选的寺庙。

    因为名字。

    只有普渡,才能大赦天下般将相召南这样恶劣的人囊括在内。

    起初普渡寺并无电梯,相召南捐赠了两千五百万之后,普渡寺的住持大手一挥,格外贴心地加装了电梯,再也不说什么破坏山林自然环境之类的推脱话。

    从电梯上山,不过两三分钟。

    寺庙大门口,原本掉漆的掉漆,落灰的落灰,经过一番大气的修缮,重新变得宏伟雄壮。

    高高的匾额,金色的碑文,腾云驾雾的仙佛,象征吉祥如意的宝瓶、莲花和祥云,到大殿内矗立的金色佛像,都焕发出庄严肃穆的光辉。

    佛身也需黄金镀。相召南不在意砸进去多少钱,只要普渡寺能像他满足住持的需求一样实现他的愿望,再多钱也物有所值。

    可是佛祖似乎听不见他的祈求。

    大殿内,住持屏退了诵经的沙弥,陈晦和司机在殿外等候。

    相召南跪在软垫上,上身挺拔,双手合十,纹丝不动。

    他口中念念有词,神色庄重。

    殿外的阳光穿过彩色玻璃拼花窗,折射出万花筒般的颜色,正好投在金色佛像身上,看起来光辉灿烂。

    而跪在佛像之前的相召南,则被阴影笼罩着,阴冷,潮湿。

    长久的祈祷后,那张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上,缓缓流淌出一丝悲戚。

    他睁开眼,浓墨的双目仿佛化不开的雾,写满了哀与伤。

    为什么他日日夜夜祈求、祷告,仍旧没能在梦里见到桑也。

    没能梦见那个还会对着他笑的人。

    离开寺庙时,住持亲自来送他,照旧递给相召南一个祈福袋。

    谈话时说到寺庙重新修缮过后,游客多了许多,但寺庙里物件,比如香炉,比如坐垫,消耗也随之增多了。

    相召南让陈晦取了张支票,填了五百万,交给住持。

    住持喜笑颜开,直呼相总仁慈,定能心想事成。

    返程的车上,陈晦坐在副驾驶位。

    后座的位置更宽广,更适合腿脚不便的相召南,他坐在后座,打开车内灯光,看起了书。

    星座分析的本质无非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前相召南完全不把它当回事。

    直到前不久,他听见公司员工咒骂处女座的同事太过挑剔,吹毛求疵,才仿佛捉住了救命稻草般,开始钻研星座。

    书上说,狮子座大胆热情,自信积极,擅长交际,浪漫迷人,这与桑也的性格特质一般无二。

    看起来的确有一丝可信度。

    而天蝎座深沉内敛,冲动易怒,多疑善变,阴沉冷漠……

    相召南的脸色沉了下来。

    编书的人难道没学过辩证法,没人教过他要全面的看待事物吗?

    怎么可能一个星座全是缺点,毫无优点?

    托着书的手稍微动了动,相召南抬头,看向前方的陈晦和司机,似乎有话想问。

    但最后又暗自收回目光,似乎从静寂中得到了答案。

    他的确没有优点。

    相召南又看,看书里分析两个星座之间的般配度。

    “这是一对充满激情与理智碰撞火花的组合……大相径庭的思维方式让他们在爱情的深度与长久度上会面临许多挑战……总的来说,狮子座与天蝎座配对的可能性并不高。”

    相召南脸色更糟糕了。

    愤愤地把书塞回储物箱。

    他脑子里不断浮现住持所说的“一定能心想事成”和书上文字“可能性并不高”,暗道星座是这几百年才从西方传来的玄术,不适应本国的水土,还是佛教更可信些。

    ……

    一直到九月份,楚方明休假,桑也才得到机会和他正式见一面。

    见面的地点在一家咖啡馆,楚方明要了一杯美式,而桑也则点了一杯拿铁。

    “桑守安说你一直想和我聊聊,可惜我监狱里排班没空,现在才有机会。”楚方明穿着简洁干练,一身黑色尼龙紧身服,像极了野兽驯服师。

    他从桌面推过去一只礼品袋,“之前你生日,没给你送礼,现在补上。”

    桑也粗粗看了一眼,是个奢侈品牌子,向楚方明道了谢。

    “破费了,之前你帮我联系派出所出警的事,我还没来得及正式感谢你。”

    “没什么。你想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楚方明似乎是个直白性子。

    桑也心想。

    而且,要是能解开他二人之间的矛盾,那楚方明迟早跟他是一家人,没必要客气那么多;要是解不开,二人最后形如陌路,那桑也和楚方明也就不会有更多的交际,同样不用在意现在这点礼数。

    从这两个角度出发,桑也似乎没有再兜圈子的必要了,便没说那些无用的客套话,直接进入主题:

    “我还在国外的时候,总是从大哥写的信里看他提起你,后来我想,你们之间或许不是普通狱警与囚犯的关系,但我回国后,你们又不像我想的那么融洽。”

    “我听过我大哥说的原因了,现在我能听听你的看法吗?”

    楚方明早有预料桑也来做说客。

    但他并不厌恶,解决问题,同样是他所期待的。

    “你现在应该知道,桑守安早在两三年前就拿到了关键证据,可以早早出狱的事情了吧?”

    桑也小啜了一口拿铁,点头。

    “可我也不比你早多久知道。”

    楚方明雪白的颈没有低下丝毫,但笑容有些勉强,垂眸看着杯中的黑褐色咖啡。

    “他和我同床共枕,却瞒了我一年多。”

    桑也默然。

    良久,他说:“大哥说是因为我要和相召南分居三年才拿得到离婚证。”

    “可那时你根本没有回国的想法,我看过你们之间来往的信件,每一封。应该是……去年接近年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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