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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无所谓,飞升就行[快穿]》 50-60(第2/12页)
可能拧着脑袋跟皇帝否认,便默认了此事是巫虞拿的主意,云湘不过是中间跑腿传话之人,所以哪怕心头舒坦了,皇帝也对巫虞没什么好脸色,借着弹劾找了个由头扣了巫虞半年的俸禄,并责令禁足十日。
巫虞被罚于其他臣子而言无疑是一个信号,这代表皇帝与“宠臣”之间有了隔阂,天子近臣正在一步步走向灭亡!
且不知另一头,再得皇后召见的云湘抱着一只装满金银的匣子回了府。
皇帝勉强收了心,近几日接连宠幸了五名美人才力不从心的进了皇后的坤宁宫修身养息。
皇帝与皇后成亲已有二十余年。
二十年间皇后始终未得身孕,早些年多有言官借此一点抨击皇后,到十年无孕时就连皇后的娘家爹娘都开始劝她让贤,但皇后不甘心,几经波折才在皇帝的支持下保住了凤印归属,继续把持后宫大权。
因此一点,哪怕皇帝的脑子逐渐多出了一些杂念,皇后也依旧宽容大度,自持为他最后的底线。
两人如今更像无法舍离的亲人,说起话来也无多少顾虑,皇帝絮絮叨叨的说着对臣子的不满,皇后也不过是仔细听着,时有附和,时有反驳,一来一往间,气氛便烘托到位。
皇帝说了许久,口干舌燥之际接到了皇后递上的甘茶,缓了缓便叹了一口气,将话题扯到了巫虞身上。
“皇后啊,你说说,这巫虞当真是没有私欲吗?”
“人都有私欲,不过是欲有不同罢了,陛下了解巫大人甚多,想来也早习惯了他的与众不同。”
“朕曾以为他不爱红颜只图钱财,但十年间除宫中打赏外也不见他谋取私利,连父母都留在祖地,未曾受他高官厚禄一分益。如此,朕又怎敢说了解二字?”
皇后也是一阵沉默,许久,她有些艰难的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或许巫大人更好蓝颜呢?”
皇帝:……
皇后又道:“巫大人从未主动与谁交好,只除了阿勋……”
皇帝:……不能再想了,快要窒息了。
不知自己被无端配上cp的巫虞正在享受假期。
说是禁足,但通事舍人照旧将皇帝不想看的公文送到了府上令他处理,但毕竟有刚刚暴富的云湘在侧,巫虞处理起奏章来颇有些不顺,不是朱墨被磨得满桌都是,就是批好的奏章又被混进了废文堆里。
巫虞只觉工作量成倍增加,额上青筋暴起,一把便按住了跟蝴蝶一样四处飞舞的云湘。
云湘咧着的嘴始终合不上,索性拉着巫虞的袖子撒起了娇,“兄长,不如我们跑吧!我请你吃烤全羊!”
巫虞:?
作者有话说:
复工第一天好忙!
第52章 开局一张佞臣卡(06)
烤全羊自是没得吃。
被自己的脑洞和皇后吓了一大跳的皇帝连夜加强了巫府的门禁, 让确定了巫虞即将“失宠”的人额手称庆,脑子里不断构想“宠臣”落马之后自己该如何借机上位,只差呼朋唤友、彻夜狂欢。
巫虞禁足期间, 整个朝堂可谓河晏海清,就连言官看人都带上了一种沉静的平和。
可惜好景不长,想要上位的人甚至没来得及抑制自己的情绪做好准备在皇帝面前“赛脸”, 巫虞便解了禁重回朝堂,并在皇帝无限关怀的目光下拒绝了皇帝和皇后的联名赐婚。
皇帝愁啊!
哪有男人不成家的?人道是先成家后立业, 巫卿弱冠之年便已达到了他人无所能及的成就, 为朝政所累十数年,也该是成家的时候了。可偏偏巫虞就是不愿,总不能真如皇后猜测只好那蓝颜吧?
巫虞也愁。
且不论“他”是出于何种原因不谈婚事,但他是个“外来者”,暂不知前路如何,也无心在此间小世界多加逗留,更妄论他所修之道根本不需他人相伴,又何苦入此红尘徒增烦恼?皇帝有功夫给他琢磨亲事,倒不是花些精力在扩张版图上,起码到手的战功才能让他在史书上多添一笔功绩。
相比两人,企图借机上位的人更愁。
朝中官职有限,各官司其职,一个内阁大臣通常能在任二十余年, 但那是对于一步步爬起来的实干派而言, 毕竟历任内阁大臣都是接近四十才继任, 像“他”这种十六岁入朝为官, 区区四年便爬到内阁大臣高位的真真是百年难遇其一, 若能稳固地位, “他”起码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待上四十年。
正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处的风景自比底层视野所见好,人人都想站到高处,自然盼着身居高位者有朝一日能摔下来腾出位置。
三方各怀心事,倒是平日里絮叨个不停的言官们显得有些佛了。
言官之所以揪着巫虞不放,虽有人撺掇的因由,但主要问题跟皇帝此前状态其实是一致的——纯粹闲的!言官的职责主要是督察、议政等负言责,当政务无差错时可不就得盯着百官监察。
但皇帝态度明确,摆明了有人的面子比他们更好使,连罚都是象征性的,如此又跟简单的“闹别扭”有何区别?
佛了,不想管了,反正不出大乱子就行。
言官不语,朝堂之上便略显空寂,皇帝听惯了他们絮絮叨叨的攻讦他人,乍一静下来还颇有些不习惯,不过如此倒也清净,至少提高了办事效率,便利了皇帝快速下朝回宫“歇息”。
如此过了二十来日,朝堂因各地乡试汇总上报的成绩和赈灾喜报的回传再度热闹了起来。
皇帝近来可谓心情大好,得此消息又是一阵拍案,当朝便赏下了不少东西,以表示对户部、礼部一众官员之嘉奖。
这两庄政绩都有巫虞的功劳,皇帝很是享受近期的宁静,脑子灵光的又点了负责赈灾的随行司农和总管乡试的礼部尚书,连同巫虞一起单独赏下了一些丝帛布匹令之裁剪新衣。
单独的赏赐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懂其中真意,不过皇帝此事做得公允,其他官员看得眼热也无可指摘。
毕竟奖赏是羡慕不来的,功绩也是别人实打实做出来的。
他人羡慕,巫虞拿了丝帛布匹却无多大用处,回府便转手送给了云湘,让她看着处理。
除了金银首饰,云湘最爱的就是新衣。
收到新布云湘自是喜不自胜,高兴之余却是想起近两日父母寄来的东西中夹带了一封给巫虞的家书,这才赶紧招呼小丫头回房去取来。
“往常爹娘有事需与兄长说都是经由我来转述的,这次怎么单独给兄长写信了?莫不是爹娘在老家给兄长谋了一门好亲事吧?!”
巫虞很是无语,待云湘的丫头取来信件,也不给她偷看的机会便直接带着信件回了书房,云湘无法,气急的跳了跳脚索性回屋量衣裁剪去了。
“他”的父母此前十数年都未操心过“他”的亲事,想来也不会在此刻突然提及这种问题,不过出乎巫虞意料的是,他们在信中隐晦的提了两句关于他“爱慕蓝颜”的流言,道是政敌不要脸,无法撼动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便从祖地败坏他的名声。
巫虞:……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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