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嫂嫂费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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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怀屿道:“不说这些让你伤心了。说点好的,元承他吉人自有天相。当初病得那样重,后来也痊愈了。疫病拦不住他的。”

    姜扶笙没有说话。那可是疫病,哪里那么容易就平息了?

    晚上,姜扶笙全然无法入睡,脑海中各种事情一件接一件冒出来。

    想起陆怀川说的关于陆怀屿的事,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黑暗中,她偏头朝陆怀川的方向看过去。

    陆怀川今日对她所说的一切,或许都是真的。只有一件事陆怀川好像说谎了——他一点也不像陆怀川,反而更像是陆怀屿。

    她记得陆怀川在书院时的样子,翩翩君子温润如玉。陆怀川生在陆府,长在书院。从小是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一只的人。正是这样心软的性子,才会同情陆怀屿的遭遇,攒银子将陆怀屿从火坑中救出来。

    真正的陆怀川不可能会那么残忍地对待惜兰。

    反而是陆怀屿,从小吃尽苦头,又在西洲馆那样的地方受尽折磨,才会养得性子扭曲,以至于那么残暴地对待惜兰。

    而他们夫妻之间……周公之礼上,也不能说他是不行吧,总归有些不尽如人意——她倒也没有嫌弃过,是他自己总是对自己不满。

    大概是在西洲馆那些经历,导致他身子成了这副样子。

    当初陆怀川的身子骨,也比眼前这人要好些。

    她缓缓翻身面对陆怀川。陆怀川睡觉轻,她生怕吵醒了他。

    她怔怔望着床外侧熟睡的那个人许久,一股凉意从脚尖直窜到头顶。难道赵元承是对的,她的夫君根本不是陆怀川,而是冒充陆怀川的陆怀屿?

    陆怀屿忽然坐起身看她。

    姜扶笙紧张地往后缩了缩,小声问他:“夫君,怎么了……”

    陆怀屿低头凑近,逼视着她,眼神阴惨惨的可怕至极:“你在怀疑我了?”

    “没……我没有……”姜扶笙心慌极了,不敢承认。

    忽然想起那晚惜兰的惨状,她心里害怕极了。想逃跑身子却半点动弹不得。

    陆怀屿脸色铁青,手里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擀面杖,正是对惜兰下手的那一根……

    姜扶笙惊恐中用力挣扎起来,可腿就是一步也挪不动。危急关头,赵元承忽然出现!

    他手持长剑劈断擀面杖,剑尖指着陆怀屿犹如天神下凡。

    “陆怀屿,你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

    陆怀屿面目狰狞,一言不发举起被削尖的擀面杖朝赵元承腹部直刺而去!

    “不,不要……”

    姜扶笙撕心裂肺地哭喊。

    “笙儿,笙儿……”

    耳畔有人在唤她。

    姜扶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庞她吃了一惊,猛地往后退让。

    “做噩梦了?”陆怀屿面色和煦,抬手摸了摸她额头:“出了一头的汗。”

    姜扶笙这才清醒过来,方才原来是噩梦一场,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她捂着心口咽了咽口水,看了陆怀屿一眼,倒也不是很害怕。

    她大概可以确认眼前的人不是陆怀川,而是陆怀屿。

    陆怀屿对谁都不好,陆父陆母、惜兰、姜家所有的人……甚至他可能害死了陆怀川,鸠占鹊巢。可以说,陆怀屿坏事做尽,但独独对她极好,所有的事情无不依从她。就连她数次和赵元承牵扯不清,陆怀屿也从来没有怪过她。陆怀屿为什么单对她这么好?

    “没事吧?”陆怀屿拿了帕子给她擦汗。

    姜扶笙摇摇头:“夫君,我今日想约婉茹去看戏。”

    她不想在府里待着,更不想面对陆怀屿。只想找个地方待着,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陆怀屿失笑:“你想去何处,不必和我说。我派人去和婉茹说一声?”

    “不用了,我等会儿让人去吧。”姜扶笙回他。

    “也好。”陆怀屿应了:“不过现在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起床去衙门点卯。”

    姜扶笙应了。

    陆怀屿一出门,她便也起床了,早早登了陈家的门。

    陈太傅极重家风。陈婉茹每日寅时便要起床侍奉父母。姜扶笙到时她已然伺候好父母,自己也用过了早饭。

    姜扶笙与陈母打了招呼,带着陈婉茹一道去了西坊的戏园子。

    大的戏园子里有夫人姑娘们专用的小台子。

    说白了也就是一间大一些的厢房里面布置戏台子,下面放桌椅,图个清静罢了。

    两人到了地方,要了茶水点心坐下。陈婉茹点了一出戏,台上便咿咿呀呀地唱起来。

    一场戏唱罢。

    姜扶笙仍然盯着台上出神。

    陈婉茹挥挥手打发了那些戏子,转而招呼道:“金金?”

    她连着喊了两三声,姜扶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她:“嗯?怎么不唱了?”

    她脑中都是这几日的事。尤其是昨夜想到的……如果和她成亲的人真的是陆怀屿,那他也太可怕了。害死了自己的哥哥,抢占了哥哥的生活,学着哥哥的样子……

    倘若她同陆怀屿和离……可是姜家已经不在了,和离了她能去哪里?又怎么给爹翻案?

    可她也不能继续和这样一个披着人皮的凶神恶鬼在一起啊。

    “金金,你有什么心事?”陈婉茹偏头看着她。

    “我能有什么心事?”姜扶笙摇头,弯眸朝她笑了笑。

    这里面的事情,令她难以启齿。即便陈婉茹是她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她也说不出口。

    “不对。”陈婉茹凑近了看着她道:“你分明是有事的样子,魂不守舍的到底怎么了?”

    “没有。”姜扶笙扯出笑意:“我就是想爹娘和兄长他们了……”

    她垂下长睫,郁郁寡欢。

    要是家里没有出事就好了。她离开陆家,还能回到姜家去。

    爹娘和兄长绝不会不管她的。可惜他们如今自身难保。

    “别太担心了。姜伯父和我爹一样是正直的人,总有一日会洗清冤屈的。”陈婉茹拍拍她的手宽慰她:“你就当这是姜伯父的劫数。等这一劫过了,人自然就回来了。”

    “好。”姜扶笙听着笑了。

    “金金。”陈婉茹靠得近了些,脸有些红了:“这些日子有没有听到持曜的消息?”

    她想主动一些找赵元承,可爹娘成日将她拘在内宅之中,无事都不放她出门,她寻不到机会去找赵元承。

    遇上宴席一类的事,赵元承总是众星拱月,根本无暇理会她。

    算起来,她有两个来月没有见到赵元承了,也无从打听他的消息。

    其实见到姜扶笙时她便想问,但到底是没成亲的女儿家,不大好意思开口。故而拖到这会儿。

    “他……”姜扶笙迟疑,不知要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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