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先孕后爱]: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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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恋恋不舍,扑上来吻他的时候。

    姜嘉茉纤小的白手,摸索他胸膛。

    她的裙摆水波一样涤荡,飘摇着撩拨他微凸的腕骨。

    裴京聿指骨颤了下,没攥住。

    就像那句“一身湿透,抓不住水色的漂亮。”

    他握不紧眼前的人,宛如佛偈所谓的颠倒梦想。

    灯光的暗影中。

    裴京聿没办法看清她的脸。

    房间里再次被黑暗吞没。

    姜嘉茉身体的温热、谈话的声音,如潮水散尽。

    直到清晨,窗外泛烟波蓝,淡天一片琉璃。

    室内松香挟雪凉,没入他的鼻息。

    男人黑沉的眼睫颤了下,眼神逐渐清明。

    裴京聿很快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不着情绪,发力拧开绳结。

    解决掉廉价的情.趣捆绑绳。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

    裴京聿站起身,没开灯,就着房间里黛青的光线。

    男人看清,门背后用挂绳,订着一张白纸。

    他套在她手指上的那枚钻戒,岿然不动地坠在挂钩上。

    ——她没带走。

    纸上写着:

    【我工作去了,会好好赚钱还债。】

    【虽然肚子里的宝宝,是你强行让我怀上的。我从未怪过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姜嘉茉的字体纤细,沾点孱弱的可怜。

    【我是不见光的人,只想安稳平凡的生活。和我结婚对你没好处的。哥哥,祝君好。】

    裴京聿鼻息哼出一点笑,眼神沉如陡峭险峻,照不进日光的孤岭。

    男人白玉泛红的指骨,在“祝君好”几个字,剐蹭掠过。

    既然她说,“哥哥和主人,两个词儿,是一个意思。”

    凭借“主人”二字,也应该恰到好处,彰显手腕和权力。

    捏着这张纸。

    他的唇边浮出朝饮花露的快意:“强行怀上,都舍不得怪我?”

    裴京聿摁揉着僵硬的筋络,踱步走下无人的楼梯。

    他把手揣回裤袋里,漫不经心地想,“你这么口是心非,不证明给我看,哥哥怎么相信呢。”

    戒指还在门边轻微颤动。

    她不要。

    他也不带走。

    天价钻石砸在门扉上,有点儿孤寂-

    离开那个人以后。

    来到日本,沈容宴轻松帮姜嘉茉,安排了每一次产检的时间。

    他的前妻孟玟暄知道后,似乎很愤懑,约了几次和姜嘉茉见面。

    姜嘉茉没赴约。

    她把魂都凝在了剧本上。

    表演,不仅是为了还清债务,还有她的热爱。

    她本来就演技绝佳。

    一次对词,一次走戏,一次排练。

    再到面对镜头和打光板正式表演。

    照壁本就

    是大男主剧里,被献祭出去的白月光,标准的悲剧角色。

    函馆的拍摄基地,连日来风雪席卷。

    姜嘉茉穿着单薄的绮云裙,在深雪中徘徊。

    她对情敌张菡述说衷肠:“我对他的妄念,渴慕,全是我痴心妄想。你不用把我当成你们的阻碍,也不必有任何负担。”

    前世的照壁,心如刀绞地望着将军。

    她艰涩地笑起来:“你们成婚以后,我会随便找个人陪我的。看起来像是有归宿。是不是这样你就安心了?”

    将军把她错认成心上人。

    他被人下药,神智不清地占有了照壁。

    那是她的初夜。

    照壁被肆意妄为的男人,折磨到疼痛难耐。

    她眼眶红肿,哭腔沙哑,轻声唤他:“席尧哥哥,是我,不是她。”

    “是不是把我想成她,你会好受一些?”

    她心底冰凉,强行弯唇对他笑,穿好扯破的裙,趁着夜色逃走。

    她的脚步被大雪覆盖,无人知晓。

    前世的席尧,对她很坏。

    他眼里有别人,几乎把她当消遣一样作践。

    一日,黑暗里,他瞧见怀里的人不专心。

    照壁眼神空洞,定定地望向房间一隅。

    席尧停下动作,问:“你在看什么?”

    照壁很久才回过神,温婉、含羞带怯地笑:“我喜欢的人。”

    席尧阴冷地望向无人的房间。

    他认定她说得不是自己。

    男人眼神晦暗,紧咬牙关:“你只能看我。”

    后来照壁为他殉城而死。

    席尧夜来幽梦忽还乡。

    他居然回到了过去的那一天。

    照壁在他怀里落泪。

    现在的他,变成了白色的虚影,站在房间里。

    那天,浑不知情的自己,非常不满,怨她不专心,问她:“你在看什么。”

    旧时的照壁,温柔望向回魂站在房间里的席尧。

    她看着,失去她后悔不迭的他,含羞带怯地讲:“我喜欢的人。”

    原来她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他。

    可惜,他永远地错过了。

    姜嘉茉在表演体系上,一直遵循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体验派。

    夜戏拍摄结束后。

    姜嘉茉哭了半个小时,浑身颤抖,皮肤滚烫,几乎喘不上气:“我好难受。”

    黄栗和孙云岫搀扶着她,拍她脊背安抚。

    姜嘉茉满脸泪痕,没有力气。

    她痛苦到,几乎站不起来。

    孙云岫给她端来热饮,帮她按摩小腹。

    她心疼地给姜嘉茉披好保暖的外套:“嘉嘉,你是不是,想起和他的第一次了。”

    孙云岫替姜嘉茉难过:“六年前,裴京聿也是这样,没有珍惜你吗。”

    “情况不太一样。”姜嘉茉捂住脸,白瓷般的颊面,被泪痕浸到刺痛。

    她的声音很轻,就像述说遥远的旧梦:“其实那天,他问过我,是不是第一次。”

    “我觉得他没认出我,觉得自己只是他随便纡解生理冲动的女人。”

    “那时候,我才二十岁,孤身一人来到语言不通的南法埃兹。找到他,我已经耗光全部心力。”

    她捂住钝疼的胸口:“我太害怕输掉了,怕他心里有负担,不愿意对我负责。”

    姜嘉茉说:“我没回答是不是第一次。但我当时意识模糊,不记得有没有把他当别人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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