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先孕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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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步,几乎是脱口而出。

    姜嘉茉被这句话钉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信。

    那些燕京台两人相互寄情的信笺。

    那个人字字珠玑的话语、安抚她创伤的鼓励。

    带她走出最艰难时刻的陪伴。

    “我记得。”姜嘉茉手指微微发颤。

    她浑身僵硬,抬眸往沈容宴望过去。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不知道谁先躲闪开。

    沈容宴不依不饶,上来拦住她的去路:“当时我生日,你来我家,拿出信给我看。

    “我当时说信的事,下次详聊。”

    “后来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聊信的事情。”

    姜嘉茉心脏凝滞了。

    长期以来,她都尝试着把裴京聿,当成燕景台上寄信的人。

    她甚至已经自我催眠。

    这个神秘难以揣摩的恋人,就是撑着黑伞来探望自己的隐秘情

    人。

    ……

    原来,不是吗。

    姜嘉茉怔忪片刻,随即恢复理智,想要和他擦肩而过。

    她强压住跳动的心脏,冷静地说:“你知道,裴京聿已经用了很多钱,卖断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我现在很幸福,不想聊旧事。”

    沈容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眼里有失魂落魄的酸涩,和难以接受的落寞。

    姜嘉茉的裙摆像捉不住的风,卷起来掠过他的裤腿。

    她擦身而过,只留下一阵失落。

    “江山自雄丽,风露与高寒。寄声月姊,借我玉鉴此中看。幽壑鱼龙悲啸,倒影星辰摇动,海气夜漫漫。涌起白银阙,危驻紫金山。”

    ……

    身后的男人噙着眼泪,几乎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逼出来。

    “还要我怎么证明,这些鼓励你的诗文,我字字句句倒背如流。”

    沈容宴痛苦难禁:“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肯再回应我。”

    “你这么狠心,根本不会相信,陪伴你度过最难捱时光的人是我。”

    姜嘉茉停滞了脚步。

    她捂住眼睛,心口好疼,衣襟也好湿好凉,被泪水晕透的。

    沈容宴看她不动了,不禁大喜过望。

    他艰涩地邀请道:“我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要和他争风吃醋。”

    “我只是有一些心里话,不得不和你说。”

    “说完,我就离开。”

    他试探性地说:“看在我这么远赶来见你一面,你应允我一次,好不好。”

    姜嘉茉回过身,很轻地点了点头。

    沈容宴邀请道:“去那边的水榭坐坐吧,我们喝杯茶,你还在坐月子呢,不宜吹凉风。”

    这里的湖泊上的廊桥很长,连接着几个六角挑檐的亭台。

    每个角都配有华表,被层叠的月洞门间隔开。

    楹联各异的亭台下,湖泊中赏玩的植株不同。

    沈容宴见她在亭中坐定。

    他的目光宛如炬火,想要烧穿她的平静:“嘉嘉,现在孩子生出来了,你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姜嘉茉清霁地望着远处的湖面,脉脉地说:“下个月有个年终电影奖,《只影》入围了,我会去参加。”

    “保养好身体,进组拍摄新戏。”

    “感情生活呢。”

    沈容宴几乎脱口而出:“他现在没办法用孩子拴着你……你可以尽情得到你想要的。”

    “裴京聿很危险,他有太多秘密了。”

    “你不要执迷不悟,要懂得取舍。”

    他垂眸抓住她的衣袖,竭力讨好地告诉她:“我等你很多年了,我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

    “他连这么多年的朋友袁渊都能下药,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姜嘉茉闭上眼:“……所以,是袁渊找你来劝我的吗。”

    “他被裴京聿算计了一次,认定他不是良配,想让你来拯救我吗。”

    沈容宴全身的寒毛都要乍起来了。

    “和任何人都没关系。”

    “裴京聿有仇家。”

    “他和仇家的儿子一起被人绑架过。”

    “他全身而退,对方遍体鳞伤。”

    他模糊地回忆起打探来的旧事:“你不知道,他们都说,是他用别人的命和绑匪谈交易。”

    “裴京聿能要挟绑架者。”

    “他比谁都危险可怕。”

    沈容宴沙哑地咆哮道:“他根本罔顾人命,利益至上。”

    “别人的死活,他绝不会放在眼里。”

    姜嘉茉目光闪缩着,她心里惊涛骇浪。

    她很想压抑住遽烈跳动的心脏,但完全克制不住。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敏感起来:“你知道具体的经过吗,你能给我讲讲吗。”

    沈容宴摇头:“裴家和叶家,根本没留一条绑架案的消息。”

    “我也是问了我三叔,能打听的只有这几句。”

    “……他们都说,裴家讳莫如深,再也不显山露水,并教授了裴京聿去异国学防身术。”

    半晌,沈容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这个绑匪你也认识。”

    “绑匪是文逢舟的弟弟,他的小团体在警方面前自杀了。

    “文逢舟也被双规,在监狱过世。”

    “就是燕景台这套房子的主人。”

    姜嘉茉咬着嘴唇,垂睫说:“我认识的。”

    “燕景台有一封金箔婚函,是他曾经的恋人写给他的。”

    “十八年了,当时许怡微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学生。”

    “……可惜十年生死两茫茫,她再也等不到文逢舟了。”

    沈容宴懊恼地伸直了腿,诉苦道:“裴京聿帮了这个女人很多。

    “他还拍卖下燕景台的房子,表示不计较旧仇。

    “她当然全说他的好话了。”

    “但你一定要相信我,随时提高警惕,防着枕边人。”

    沈容宴:“小满,我会一直等你的,直到你愿意接纳我。”

    夜幕渐渐灰蓝,四周变得阒寂,连流水声都变得安静。

    裴京聿静谧地站在不远处。

    一抔白月光晕到他的身上,但他整个人宛如被笼罩在黑雾里。

    他眼眸幽深,唇线也绷紧,眼下有浓重的阴翳。

    听完沈容宴的话。

    “咔哒”

    裴京聿讥诮地笑了一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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