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 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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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观给李满使了个眼神。

    李满赶紧和知霞把她从冰冷的雪地上扶了起来。

    李观看着她,面色仍旧男快,他“哼”了一声,而后道:“我不要你?我不要你还教你立身教你做人?我不要你,还要送你上学堂去读书长见识吗?”

    大家闺秀的,多读书些没什么不好。

    诸路、府、州、县皆有所学,恩文府的那个学堂,李府也资助了银钱,自然是要送家中子女去读书的。

    李观问她,“我是送你上学堂了,你在学堂里面又给我学了些什么东西回来!你自己做出这种不要脸面的事情在先,我也如了你的愿让你嫁给他了,现下还说有什么其他的好说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起从前的事也没意义了。

    她道:“我知爹气我不自尊不自爱,可我和爹说了,我是被人算计,爹又不信,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再回过头去说也没甚意义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辈子也只能跟着他了。爹,阿沉他没那么不好,如若他往后能中举人,您能不生气了吗。”

    李观指着她,手指都在颤,“没那么不好?!没那么不好会放任你做出那种事情!”

    说着说着就又开始落回了本来。

    李挽朝不想和他说这些,也不能和他说这些,她哭着哀求他,“爹……能不说这个了吗?那女儿现在除了认下,又还能怎么办呢。”

    温沉听到这里,靠在影壁的背面,仰头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夜空,不可遏制轻笑了一声,这笑得很淡很淡,没有人能察觉。

    除了认下,又还能怎么办。

    难怪能接受得这样干脆。

    也是,她除了认他,又还能怎么办呢?

    像他这样的人,她也只能认下。

    李挽朝的手扯上了李观的袖子,李观也终于没有狠狠拂开她,她道:“爹,好冷,房间里头的炭根本烧不暖,今年的冬衣也还没有来,阿沉他家境也不好,每日只穿着我给他做的一件大氅,若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冻坏了……”

    李挽朝不想再挨冻了,也不想让温沉再跟着她挨冻了。

    她又保证道:“学堂里的先生都说阿沉有出息,他一定能过童试,一举中第的。”

    “呵,一举中第,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李观都不知道李挽朝是哪里来的自信,这温沉连个寒门书生都算不上,中个秀才都可以去烧香拜佛了,还想要中进士?

    但他也知道,现在再争执这些也已经都没用了,他看着一旁天愁地惨的李挽朝,注意到了她那冬衣确实也还是前些年的。

    至于温沉,那更不用说。

    李观想起方才见过他那一面,身上就着一件单薄的大氅,看起来也是李挽朝匆匆为他赶制出来的。

    她说的应当都是真的。

    陈氏真的趁着他们两人生出嫌隙之时,故意苛待他们二人。

    李挽朝或许是哭的,或许又是冻的,浑身作抖。

    现下哭倒是不哭了,只低着头,收不住地啜泣呜咽,却看着比方才更可怜一些。

    李观终是松了口,“既没有炭,没有冬衣,何不去找李满?!”

    “爹不理我,我也不想去为难满叔,只是钱也没有,衣服没有,炭也没有,实在熬不住了……”

    李观和元妻杨氏感情深厚,同陈氏那被迫娶来的自然是不大一样。

    终是元妻留下的独女。

    李观看了眼李挽朝,最后还是道:“哭些什么,有没有骨气了?明早我让人给你送去就是。”

    他拂袖就要离开,想到了什么顿了步,又道:“三件冬衣一个月怎么做?不眠不休去做?不过也是一场童试罢了,又何需去文昌庙。”

    李观当年自己也中过进士,童试、秋闱、殿试中,县试是再基础不过的考试,这也要去求文昌帝君的话,那还考什么举人?中什么第?

    李观留下这句话就带着李满走了。

    他在影壁后面撞见了偷听的温沉,两人对视一眼,李观冷冷觑他,从鼻孔中冷冷地发出一声哼哧,大步离开。

    李观走后,知霞又安慰了李挽朝好一会,“小姐,熬过来了,大爷他也心疼你了。”

    李挽朝点了点头,而后擦了擦眼角的泪,她哭得涕泗横流,整理好了形容才抬步往里面回。

    哭这么一回,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也终于要来了些东西。

    没什么的。

    没什么好委屈的。

    可饶是如此,李挽朝的心却还是忍不住发酸。

    她没脸没皮的哭闹,就是为了不被继母苛责,就是为了要那么一些冬衣,一些炭。

    没有哪个人,会愿意这样舍弃自己的脸面的。

    闹了这么一出,天已经黑了透,月亮竟都不知不觉冒了个尖出。

    李挽朝往里走,脚踩在雪地上面,发出了簌簌声响,走至影壁后,却发现温沉一直没有离开,还在这处等着。

    两人相视一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方才,他都听到了?

    想到方才撒泼哭诉被温沉听了个彻底。

    李挽朝脸马上就烧得厉害。

    “不是让你先回去吗......”李挽朝看着他,眉心紧拧。

    温沉道:“一起回吧。”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李挽朝问他,“方才你都听到了?”

    他定是都听到了的。

    李挽朝却不死心去问。

    温沉“嗯”了一声。

    丢脸的时候被看了个干净,李挽朝的心里不大畅快,她垂了脑袋,不再说话了。

    温沉的余光将李挽朝的动作尽收眼底,知她又是生上了闷气。

    说她小心眼,温沉也没觉得自己说错。

    这也要气?有什么好气的呢,他听到了这些她何至于生气。

    温沉自然不会理会李挽朝的心事,也不会愿意“大发慈悲”去问她究竟是在气些什么。

    自来了恩文府后,他变了很多,分明更落魄了,却也更高高在上了。

    从前在皇城之时,他也不至于这般恶劣。

    可是现下,就连日日睡在一起的枕边人的痛苦,他也视而不见,不怎么愿意深入探究。

    他甚至还说起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道:“你爹他其实知道你继母所作所为。”

    其实在某一种程度上,李观对李挽朝确实是可以,毕竟即便出了这事,却也还能善始善终,不至于放任她自生自灭,可是在另外一方面来说,他却又有些不大好,毕竟说若李观真的对李挽朝好,应当也不至于再续弦,而续弦过来的妻子,对他这个原配生得孩子也并不疼爱。

    陈氏狭隘,他难道不知道吗?李观分明是知道的,可他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许也觉她方才哭得确实凄切,温沉好心提醒她一句,希望李挽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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