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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表姑娘有身孕了》 30-40(第22/38页)
愧,表姐去打首饰剩下的血玉,不能丢了,不是特意送她的,只是凑巧有多余了。
而且,他心思?清明,未有丝毫男女之?意,容温心里想着,若她日后真的认了大?舅母为?母亲,二?表哥就只是她的哥哥,也没什么?可顾虑的。
容温应了声:“谢二?表哥。”
只一旁的顾书瑶睁圆了眼?,哥哥还真是说?瞎话跟真的一样,哪是有余,是根本不够用?,若不是她还透支了下个?月的月例,又拿妆奁里的金块作配,会?有这两幅首饰?
不过,送给表妹她是心甘情愿的,只要表妹愿意收下就好。
兄妹二?人在容温这里用?过午膳后,一同离开,顾书瑶紧跟在她哥哥身后,顾慕沉声问她:“何事要说??”顾书瑶本是犹豫,被问了就开口道:“哥哥,这——这两幅首饰花了我的月例和一块金子,月例我就不跟你要了,你能不能给我块金子?”
顾慕脚下步子不停,随口道:“找净思?拿。”
顾书瑶闻言乐的跟只小兔子一样,她哥哥腿长,步子迈得大?,她小步子有些?赶的跟在后面?,见她哥哥今儿好说?话,就又道:“其实,我还想用?这血玉打对?耳饰呢,若是只打一套首饰就足够我用?了。”
顾书瑶嗓音里带了些?许遗憾,正轻叹了声,走在她身前的顾慕回她的话:“占了便宜来找我讨金子就算了,还不知足。”顾慕从?陛下手中接过血玉时,心中已想好要将血玉雕刻成一只红狐狸做成发饰送给容温,如今,他的心意没了,还让她以多余之?物收下。
顾书瑶不懂她哥哥是何意,疑虑道:“什么?占了便宜?我占什么?便宜了。”说?完,她才后知后觉,哥哥说?的应该是血玉,她恍然大?悟,难道哥哥拿那块血玉另有用?途,却被她给要走做成了首饰。
可哥哥能有什么?用?呢?
顾书瑶看着她哥哥的身影走远,扯住跟在后面?的净思?,强势的问道:“净思?,你来说?,我哥哥说?我占了便宜,他是什么?意思??他要这块血玉做什么??”
净思?:……
净思?不敢乱说?话,只回道:“五姑娘可听说?过女娲石心?兴许是公子的心没了,要用?这血玉当心吧。”净思?说?完,也急忙走了,生怕顾书瑶再拉住他。
顾书瑶:……
什么??净思?何时这般神神叨叨的了?
——
容温又在顾慕府中住了十来日,一是顾慕说?那日的黑影人之?事牵扯甚广,让她就在府上住着,后园的空地也已修整好,正好可以教她骑射。二?来,恒远侯府中如今并不平静,容温不太喜欢这些?事。
从?前在扬州,母亲还在时,父亲并未有纳妾,就算母亲后来不见,父亲也是两年后才娶的继母,自从?继母入了府中后,整日里疑神疑鬼的怀疑父亲在外面?有女人,闹得府中上下不宁。
最为?人尽皆知的一次,是继母挺着个?大?肚子去找街上的一个?寡妇,说?人家勾引了父亲,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最后人家寡妇委屈的要上吊,让父亲在同僚间一直抬不起头来。
所以,她挑选夫君就是要看家风,要看品性,要只她一人,过简单的日子,不想掺和进这么?多的是非中。
端午节前夕,容温去了顾慕院中,想问一下他黑影人的事,也想回侯府去陪着外祖母,她来到木莲院时,顾慕并不在,她就在之?前为?着让她相看男子准备的屏风后。
这里有处小书案,之?前她拿的那本《四洲志》还原封不动的在书案上放着,就连她夹在纸页间的木签也未动过,容温就在这里翻着书等顾慕回来。
她看书看的向来认真,看了有半个?时辰后,似是有脚步声从?屋外传来,待容温合上手中的书侧耳去听时,脚步声已经到了书房,她正欲起身,却听见了陌生男子的嗓音。
容温已坐直的身子又停住了,想来这陌生的声音是二?表哥朝中的同僚,是有事情要商谈,她这会?儿若出去不止会?打断他们的对?话,还会?被外人知道她在二?表哥的书房中,难免不会?有一些?不好的猜测。
好在,她只是女子,不在朝为?官,父亲也只是扬州的地方官,听到一些?他们谈论的朝堂之?事也无碍,容温下意识将身子趴低了些?,如同睡着了般安静。
书房内,顾慕坐在书案后,随他一同进来的是兵部尚书郑多病,郑多病的年纪并不大?,未到不惑之?年已官至兵部尚书,他眉目紧锁,很是忧愁,沉声道:“顾中书,今儿朝堂上争论激烈,陛下不给个?明白话,这事可要如何是好?”
前线初次告捷,昨夜又传来第二?次战况,大?军深入敌境,虽有匈奴的城防图却被匈奴设计,在草原里迷了路,以致军中将士死伤严重?,今儿早朝,那些?本就不支持以武兴国的文臣联名上书,请求陛下立即下旨休战,以避免更多的劳民伤财。
顾慕作为?中书令,既是世家公子,又是朝中第一文臣,却是主张再战,朝中文武百官虽皆敬重?他,可那些?同他父辈甚至祖父一般年纪的老臣却是公然弹劾他,斥他是不怜百姓生死的奸臣。
尤其是安国公,虽已至知天命之?年,脾气却暴躁,早朝后跪在仁昌帝殿前,扬言道:“陛下一日不让前线休战,老臣就一日不起,直到臣身死。”
顾慕神色平和,拿起面?前的杯盏示意郑多病用?茶,随后淡声道:“陛下虽不言明何意,而边疆依旧在作战,已是给出了态度。”
郑多病不以为?意,依旧担忧:“可谁人不知,安国公就是个?牛脾气,这些?年陛下待他不错,他府中门生众多,万一陛下一时心软,中书大?人的谋划可就都付诸东流了。”郑多病突然暗了神色,低声道:“不如下官把今日朝堂上情绪激动的官员抓几个?惩戒一番,以示警戒?”
顾慕闻言轻笑,嗓音平和,看着郑多病:“郑尚书不必忧心,回家去吧。”
郑多病在心中暗叹,他本以为?顾中书攻打匈奴之?心坚决,才与?他共谋划,如今看来也未必,他顾家毕竟是百年世家,在这上京城中多半是与?顾家交好的清流文臣,不似他们这种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武将。
他从?武举考试,走到兵部尚书的位置,自是会?用?些?手段,他也深知,顾中书能在如今的位置上坐着,必定也是有手段的,可他的手段却不会?用?在与?顾家交好的世家身上。
郑多病起身告辞。
容温听到脚步声走出了书房,正要再坐直身子,只听又有脚步声走进来,这次说?话的倒不是外人,而是那个?生了张‘死人脸’的云烛,容温只听他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顾慕嗓音依旧平和:“安国公——给他个?痛快。”
云烛:“是。”
容温在屏风后听的身子一颤,什么??顾慕要让云烛去杀了安国公?
适才她听着郑尚书与?顾慕的谈话,还以为?顾慕不忍对?朝中文臣做什么?,却未料到,他未应下郑尚书的惩戒,却是要直接将安国公给杀了。
所以,这就是他的手段,攻打匈奴之?事他势在必行,不会?让任何人拦他的路,也不会?像郑尚书一样只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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