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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90-100(第10/14页)
廷授予文书的女官。
而且她甫一露面,便直接对上了大理寺和行王两尊大佛,即便受以重刑也没有退缩半分,仍旧坚持为那些女子讨一个公道。
如此之傲骨,几乎让所有人都为之敬佩。
于是下意识的,他们都将注意力从原本应该引起一番热烈讨论的沈长宁的性别上顺利转移到了对她作为讼师的尊敬以及对案件的关注上。
那日后,事情在百姓之中得到了最广泛的传播。不仅京城百姓间讨论得热火朝天,消息传到别的地方,都丝毫未能减弱声势。百姓们口口相传,酒馆内说书人将此事编为话本。
就如沈长宁希望的那般,民怨和民愤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在这样声势浩荡的讨论中,几乎每个人都在无形中,因为沈长宁和陆景行的有意引导而认定了行王就是那幕后真凶,且大理寺包庇王公贵族,不去捜査嫌犯,反而将刀口朝向了一个无权无势,为民申冤的女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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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里。
陆景行听完了陈升他们带来的消息,挥挥手让人退下,而后起身绕过屏风,抬手环住正倚着窗边把玩一株海棠花的人的纤细腰肢。
“这出戏一唱完,沈大讼师,你如今可是百姓眼中的大英雄了。”
他一边俯身贴近沈长宁脖颈,一边在她耳边揶揄轻笑道。
沈长宁闻言忍不住一笑,然后侧头看向他。
“是这样吗?好像是吧,只可惜有人临场变卦,不得不连累了陆大人,得辛苦亲身上阵,出演一下反派了。”
事到如今,除了燕行,要说第二个声名狼藉的人是谁,那便只有这位公然包庇王公贵族的大理寺卿了。
过往威名美誉尽数毁于一旦,陆景行的名字不过短短几日,便几乎被众人骂透了。
要说沈长宁心里对男人没有半点愧疚,那也确实是假的。
“好说。”
陆景行听出她声音中隐隐的在意,不由得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无声的笑。而后他低头,亲了亲沈长宁的面颊,看似调侃实则安慰道:“为夫人分忧,乃我之幸事。”
沈长宁自然也听出来了他话中的意思。
少女心下热了几分,但片刻后又故意眯了眯眼睛,遮掩神色,转身面对着他,饶有兴味地笑道:“是么。”
她一边说一边撑住窗沿往后微微仰身,一双眼睛无辜又恶劣地盯着男人,而后故意故作惋惜地叹气道:“既然夫君如此大度,想必我早已准备好的报酬也是派不上用场了。”
陆景行闻言顿了一下,笑意敛起,他居高临下地盯着面前笑得狡黠的少女,神色中一点点透出危险。
屏风遮住光亮,床幔内人影浮动。
威风凌凌的陆大人躺着,而身材娇小的沈长宁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他腿上。
视角倒转,长裙散开,男人成了少女的猎物。
从眉眼,唇瓣,喉结,再慢条斯理地探入里衣,沈长宁一边笑吟吟地触碰一边看着男人在她手指下颤抖,喘息。
衣服被扯开,露出陈旧伤痕累累的胸膛,沈长宁的目光停留在男人心口处那个狰狞的伤疤上。那是陆景行身上最重的一处伤,也是他和沈长宁的初遇。
沈长宁轻轻抚摸着那处伤疤,冰凉指尖划过,陆景行猛地绷紧了身体。
“即便用了最好的药,这里还是留疤了。”
她看着那伤处喃喃自语,陆景行也垂眼看去,看见心口处那个丑陋的疤痕。他不知道沈长宁想说什么,以为她说这话是嫌弃他身上有疤,不好看,不由得侧了侧头,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浅浅的自卑和黯然。
但下一秒,心口处却猛地一热。
他猝然一惊,飞快地转头,却见少女低头,闭着眼睛,轻轻在他心口处那处狰狞的疤痕上吻了一下。
陆景行喉结滚动数下,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我的。”
片刻后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红了眼眶的男人。
“这具皮囊是我的。”
她轻轻抚摸着伤疤,眼眸中泛起深沉。
“这处伤疤是我的。”
修剪平整的指甲陷入伤疤,泛起隐约的锐痛,陆景行绷紧了身体赤红着眼睛在她手下发着抖。
“这伤疤之下的那颗心脏,也是我的。”
随着最后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语吐出,少女蓦地抬手,手中握着的那支新折的海棠花枝被高高举起,然后毫不客气地重重抽打在男人心口处。
霎那间,露珠四溅,海棠花新鲜娇嫩的花瓣被这一下碰撞得散开,粗糙树枝狠狠抽过,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然后,是昏暗床帐中,男人蓦然睁大的双眼和一声猝然响起的压抑闷哼。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沈长宁突然挑起唇角,恶劣地笑了一下。
“这么不经逗呐?陆大人。”
陆景行被她撩拨得面红耳赤,却哑然无语,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看着少女慢条斯理地抽下自己的腰带,然后缓缓束住了他的手。
第98章 交融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着一切……
陆景行少时便被父亲陆诏安送到燕文帝身边,成了他的暗卫。
从只能跟着师父学到已经可以代替师父独立护卫燕文帝出行只用了七年的时间,七年后他师父在一次刺杀中不幸去世,他便自然而然地成了燕文帝身边所有暗卫的首领。
哪怕他当时在所有人中年纪最小,但绝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对他心生不满。他本就同他师父一样是燕文帝身边最绝密的暗卫,他师父死了,这位子自然就该传给他了。
因为从来任何任务,只要这个比他们都年幼的少年一出手,对方便不可能有脱身的可能。
少年虽然也佩长剑,但更爱用刃,那种没有任何刀鞘的白刃,薄薄一片,夹在指尖,摘花飞叶间能轻易抹掉人的脖颈,鲜血喷溅而出时连他的袍角都沾不到。
若说飒沓流星,便也就在那一抹弧光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因此谁也想不到,当日那样威名赫赫,让无数暗卫心生惧意,每每出现便会让一众暗卫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后来做了大理寺卿后又因为其毫不手软的雷霆手段惹得朝野上下都不由自主对之敬畏有加的人,将来某日,竟然也会有露出这样狼狈模样的时候。
好端端垂落的床幔遮住了
内里凌乱的床榻。
男人仰躺在床榻上,衣袍已经被全然解开,他的手腕被少女随手抽出的腰带缚住,挣扎间早已经在皮肤上磨出暧昧的红痕。
“……阿离”
仰头看着少女,喉结滚动数下,陆景行嘶哑着叫沈长宁的名字,声音中隐隐能听见隐约的求饶。
但沈长宁却只是笑看着他。
“在呢,陆大人,有事吗?”
少女弯起唇角,漂亮的眉眼间是恶劣的笑。
陆景行刚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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