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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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来说,在这个案子彻底结束之前,只有刘茂这个人已经死了,他们才能真正的毫无顾忌,不受任何人所威慑,放开手脚地去对付那背后真正掌控大局的人。

    否则便一定会受人掣肘,腹背受敌。

    但沈长宁当时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这是一场戏,刘茂所谓的畏罪自杀也不过是假死,她根本没有准备让他真的在这时候死去。

    她是一个律师,即便那人罪恶滔天,她也没资格剥夺对方的生命,而将人绳之以法,交给律法裁断才是她真正应该做的。

    可是现在刘茂却死了。

    李儒让人去请的大夫已经到了,此刻正哆哆嗦嗦地蹲在那汪血泊中伸手去探看刘茂的脉搏。

    沈长宁看着他摇头示意人已经没气了,片刻后目光移开,落在那狼藉一片的地方,不由得想,明明当时已经许诺他全家流放,可刘茂现在却突然违背了他们的约定,当堂暴动,触柱而亡,几乎选择了最惨烈的一种死法。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沈长宁不得而解,又慢慢低下脑袋去。

    就在这时,却听那负责给刘茂敛尸的侍卫突然开口,大声向李儒道:“大人!他身上有封信!”

    沈长宁猛地抬头,看见他手中握着一封折了又折,展开甚至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信件。

    沈长宁看着那封信,神色一点点变了。

    是信!

    会是她交代刘茂写的那封能将燕行牵扯进来的信吗?

    沈长宁缓缓握紧手掌,看着那封被呈到了李儒面前的信件,胸膛里心脏一点点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李儒接过那封皱巴巴,还沾着些许血迹的信件,眉头紧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片刻后他缓缓展开信纸,目光在字迹上扫过,脸色也随之逐渐变得凝重。信中的内容显然出乎他的意料,甚至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大人,信上写了什么?”

    一旁旁听这场诉讼的官员忍不住低声问道。

    李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沈长宁。

    沈长宁也正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李儒却从她的姿态中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紧张。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似乎也超出了她的预料,在这个搭好的戏台上,有角儿演了不该演的戏。

    他指腹摩挲了几下信纸边缘,而后开口道:“沈讼师。”

    李儒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听上去像是质问,可落在沈长宁耳中,却更像试探。

    “这封信,你可知道写的是什么内容?”

    什么意思?

    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沈长宁心下猛跳,看着李儒,正要说话,却突然注意到信纸遮掩下,男人突然曲起手指飞快地做了一个手势。

    她的思绪蓦地一顿。

    昨夜,陆景行抱着她,一边亲昵地亲她一边拿着她的手指摆了一个手势。

    “一个人搭戏台太辛苦,给

    你找了个帮手。”

    她当时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此刻见了却突然想了起来。

    原来那所谓的帮手就是这位李大人。

    沈长宁心下一动,于是缓缓镇定下来。

    片刻后,她开口,声音中不显出一丝慌乱,甚至带着几分淡漠:“大人,下官不明白大人何意,刘茂现已畏罪自杀,他的信与我何干?”

    李儒眯了眯眼,片刻后他蓦地扬起手中的信纸,冷冷道:“那你可知刘茂在信中提到了行王?”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行王?那可是大燕的王爷!

    而刘茂一个几乎已经板上钉钉且众目睽睽之下畏罪自杀的犯人,竟然在信中提到了行王?这是什么意思?

    沈长宁也很诧异,她没想到刘茂竟然真的在信中提到了行王。

    难道他并没有违约,而是遵守了约定?

    可既然如此,李儒为何不直接念出来,却要问她是否知道这信上的内容,这话实在问的奇怪,她为何会知道刘茂的信上写了什么东……不对,她是知道的。

    纷乱的思绪在一瞬间被斩断,只剩下一个念头。

    刘茂的那封信上应该有什么内容,她是知道的。

    沈长宁看着长案后神色莫名的李儒,突然明白了他到底想说什么。

    既然李儒能够说出行王这两个字,那便说明那信上定然是写到了行王,可至于其余内容,不知道是写了什么于她不利的内容还是没写,总之应该是李儒也没办法确定到底是否是沈长宁计划之内的,因此他便干脆只说出行王二字,而将其余内容的补充直接交到了沈长宁手中。

    没有办法了。

    沈长宁想。

    既然刘茂已经死了,要将行王拖下水,便只能靠沈长宁自己了。

    她咬了咬牙,正想拼一把,却突然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而随之一起的,是哗啦啦一成片跪下去的人。

    “拜见大人!”

    长案后坐着的李儒也起了身向来人行礼,而能受得起他的礼且被他称作大人的,这大理寺内只有一人。

    片刻后,沈长宁余光瞥见艳色袍角从她从她身边掠过,擦过她的臂膀,接着便响起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那声音昨夜还轻声细语地和她厮磨到深夜,今日便好好的遮掩了其中的情意,只显出原本的薄凉冰冷。

    “都起来吧。”

    陆景行面不改色地和沈长宁擦肩而过。

    “是。”

    众人起身,看着他缓缓向前,而后坐到了长案后李儒原本坐的位置。

    他竟是要亲自审这案子?!

    众人一时间震惊不已,正看着,却见陆景行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李儒。目光交汇,根本不用多说,李儒便已经立刻上前,三言两语将整场案子的来龙去脉都概括给了陆景行听。

    陆景行听完,点点头,而后目光落到底下跪着的一干人身上。

    “沈讼师。”

    沈长宁顿了一下,随即仰头和他对视。

    “人是我亲手抓回来的,沈氏织行的掌柜以及伙计确实就是拐卖妇女的凶手,如今刘茂既已畏罪自杀,此案便已经了了。”

    他话语中竟是只字未提那封信。

    沈长宁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启禀大人,方才从刘茂身上搜出了一封信,下官认为那定然与其背后的买家有关,可否请大人将信件给下官一阅,或是请人宣读?”

    她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想起来了那封写了行王的信件。

    一时间,整个大理寺上下都噤若寒蝉,脸色更是奇怪的很。

    但说不好奇是假的,他们也想知道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便不约而同地和沈长宁一起等着陆景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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