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大反派后女配带球跑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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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虚境这么多年, 已经积蓄起了足够的力量, 否则也不会弄这么一个可以说是直通妖族老巢的传送阵。而这传送阵的动静也必然瞒不过妖王的眼, 兴许那头人才踏入传送阵, 这头妖王就已知晓。

    如此,不论是他还是桑宁的到来, 妖族应当都有所察觉。他想要不惊动妖族,悄无声息将人带走,大约是不可能了。

    但云时宴面色仍不改色。

    他将那块灵玉攥在了掌心, 而后骤然抬头, 定睛望住了山崖上的宫殿。

    这时一道声音蓦地自半空传下:“魔君大人,少主有请。”

    弥渊此时仍流连在不夜城中, 见到云时宴,面上难掩盎然兴味。

    “魔君今儿怎么有兴致来我妖族了?”弥渊瞧着眼前清冷如月辉的男人,说话的嗓音里透出一股矫揉造作:“你平日里待在苍炎殿, 我想要见你都难。今天大老远的跑过来, 还这么悄摸摸地”

    云时宴冷声打断他的话:“我来找人。”

    “找人?”弥渊眼眸微微往上挑, 一张脸上生出许多妖冶妩媚。

    他有些不解的歪歪头:“魔君是找我么?唔仔细算算, 距离上回我们见面, 也不过十多天功夫,魔君莫不是想我了?”

    云时宴实在不欲与他在此废话。

    他只觉得自发现她不见,他心中就似乎燃起了一团火, 越滚越大,让他焦灼不已。

    眼下, 他只想尽快见到她。

    他掀起眼皮,面容依旧冷淡:“把人给我。”

    “哎?”弥渊听到这话,手里的折扇隔空点了点云时宴胸口:“魔君竟不是来寻我的吗?这可真是叫人好生伤心。”

    云时宴的脸色越发冰冷:“弥渊,好好说话。”

    弥渊“唰”的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轻轻摇了下,嗔怪道:“魔君怎地如此不识情趣,想我堂堂妖族少主,也就是在魔君身上栽了跟头,说起来”

    他说到这,像是想起来什么,妖妖娆娆地笑起来:“说起来,今日确实是有人给我献了个水灵灵的小美人,说是个寡妇。唉,瞧着都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天可怜见的。魔君也知道我向来心善,见不得美人落难,便收了她做我的后妃。别说,那小美人说起话来,可真是比魔君动听得多,实在是惹人怜爱”

    他话没说完,黑暗中,敏锐地感觉到有几道风刃向他射来。

    弥渊立即腾身翻转避开。

    那几道风刃角度极其刁钻,其中有两三道风刃贴着他的发鬓衣衫飞了过去,闪得慢了,有一缕发丝被风刃削断,幽幽落下。还没等他松口气,接下来的两道风刃便已直直打入他的臂膀。

    见了点血,几息的功夫便恢复如初,连个伤口都找不着。

    显然只是警告,但接下来就不好说了。

    看来那小美人果真与云时宴有几分关系。

    弥渊站稳了,对上云时宴冷漠的双眸,笑得颇有些深意:“魔君看不上我也便罢了,为何还要动粗?瞧瞧,都见血了。”

    “弥渊,别让我动真格的,”云时宴伫立在那儿,看向他的眼神凌厉锋锐:“若是玩过了头,我一点也不介意扒光你的毛,扔到你父王面前去。”

    弥渊:“”

    竟然拿那老头来压他,实在无趣至极。

    也不知那小美人是怎么忍受得了他的。

    弥渊瞧出云时宴是真动了怒,这才略微正了正脸色,“行行行,不同你玩笑。”

    他收起折扇,捏起桌上的酒杯,懒声道:“只是我爱慕魔君如此之久,也不见魔君为我动一分容,心中煞是苦闷,不知魔君今日是否愿意赏脸陪我喝一杯?”

    云时宴实在懒得与他多耗时间,端起杯子,仰头便一饮而尽。

    弥渊见状便是一笑,也不再说什么,一挥手,便有鸟人带着云时宴往宫殿而去。

    直到看不到那道身影了,弥渊站起身,手里还夹着那个空酒杯,眸中兴致越发浓厚,“唉既然你不愿意同我好,那你便给我点别的乐子罢。”

    说罢,放下酒杯,拈起酒壶旁初初绽放的火红色花朵,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

    一炷香后,云时宴在鸟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桑宁住的院子。

    他抬眼一扫,险些被院中斑斓的色彩亮瞎了眼。

    妖族之地,实在俗气。

    云时宴往自己身上打了个清洁术,而后才推开门进了屋子。

    一转眸,便瞧见了床榻上熟睡的桑宁。

    算来也不过几天不曾见到她,但在目光落到她脸上的那一刹,他却觉得仿佛已经隔一个秋那般久。

    他抬脚,缓缓走到床榻边,挨着床沿坐下。

    不知为何,见到她的这刹那,胸中的那团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垂下眼,目光一寸一寸地从桑宁面庞上梭巡而过。而后不自觉地探出手,指尖捻住了她的侧脸。

    她的脸颊光滑柔嫩,像是上好的暖玉,此时却灼地他指尖忍不住地微微蜷缩。

    云时宴喉结滚了滚,觉得自己骨头缝儿里好像透出一阵阵的痒意,仿佛胸中那把火迫切地堪堪要冲破牢笼,从血液里流淌而过。

    桑宁正睡得朦朦胧胧,感觉到身侧灵气的波动,翻了个身,睁开眼,便看到床榻旁,被月光勾勒出的那抹清俊身影。

    她下意识就要蹭上去抱他,手臂都张开了,又顿住了。

    整日冷冰冰的也就算了,还不记得她,还好几天都找不到人,她还要自己投怀送抱?

    身为一个有思想有主见又分得清轻重的女性,她不让他滚就已经很给他脸了!

    “怎么做了这么个噩梦,”她眼帘轻掀,从他身上扫过,轻哼一声:“真烦人。”

    又闭上了眼。

    云时宴闻声,一下眉心也皱紧了,眼底冷意更甚。

    噩梦?他是她的噩梦?

    烦人?她厌烦他了?

    云时宴记得很清楚,桑宁头一回冲进他怀里,那信任依赖的模样。

    那时他把她推开了,还说不认识她。

    而眼下,她嫌他烦了

    她是不是终于发现,自己和她以前认识的,终究不是一个人。

    云时宴垂下眼,眼底,灰暗与猩红交错,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疯狂悄然攀上了他的心头。

    房内一片昏暗。

    他盯着瞧她乖巧的睡颜,瞧她轻颤的睫毛,瞧她莹润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浑身被烧灼着,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就在那个似梦似幻的晚上,他附着在那人身上,曾经深切地感受到过。

    云时宴眉头微蹙,指尖虚虚地掐了个清心诀。

    但几乎没什么效果。

    那奔腾于血液间无处发泄的渴望,这会儿好似是被绷紧到了极致,在他捏了个清心决稍稍一松懈后,反倒越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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