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体温[追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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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干什么?”

    “在今晚遇见你之前,我想过很多次,要不要联系你,询问你志愿的学校有没有选好。如果选好了,就接着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哪些城市,如果没有选好,还是会接着跟你说,我这里帮你挑了几所符合你投档的大学,要不要看看。抱歉,稍微有些激动说得话多了,其实很简单,我就想跟你说——”

    程清池的声音像极了棋子掷地,既轻而重:“岁淮,我们一起去同一所城市上大学吧。”

    他没有回答喜不喜欢她,而是用行动证明他的未来里都是她。

    -

    在填志愿的前一晚,大雨滂沱。

    程清池和孟西沅的话在耳边交错回响,章盈和余伟发过来的电影和小视频一个接着一个,周聿白在上楼时与她对视的那一眼。

    所有都在眼前浮现。

    岁淮坐在书桌前,手边是这几天做好的志愿攻略。摊开纸页,上面一一列举着所有的大学,除了排在最前的安怀市的几所大学,还有江省的几所,再往下是最南方城市的一所大学。

    岁淮拿起笔,将上面的每一所大学全部用黑笔划去,一所一所的划去。划一笔,纸张就多一条痕迹。直到划去最后一所,她揉皱,用手拂开,仍纸团随掉落在角落。

    暴风雨,静谧的卧室,一支黑笔,一张新的白纸。

    岁淮重新翻开了那本报考指南。

    -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也是在一个下午。

    她被南市的一所师范大学录取。

    整理好通知书,塞进书包里,岁淮开始收拾行李,她只带走一个行李箱,里面都是些生活必需品,其他的打算以后慢慢来。走之前,还带上周盛巡给她的钥匙,前些天她跟周盛巡发了条信息,说要回兴城一趟。

    兴城是岁淮的家。

    那里离安怀市不远,高铁一个小时就到,她买了六点半的高铁。

    出发去高铁站前,林姨正好买菜回来,挎着篮子,正在换鞋呢一回头看见岁淮拉个大箱子,忙不迭问:“岁岁你这是去哪儿啊,还拉个行李箱,去同学家住?”

    “我回趟家。”

    林姨愣了,显然没反应过来除了周家岁淮还有哪个家。

    这个反应实属正常,岁淮解释了句:“兴城,我爸妈住的地方。”

    林姨惊了,“你这、怎么这么突然?先生夫人知道吗,小聿呢,你跟小聿说了吗?”

    “说了,钥匙还是叔叔上次给我的。”岁淮给林姨别了别耳后的白发,“林姨,长这么大都是您照顾我,辛苦了。自从我来到周家,这些年我一次没回去看过,现在我成年了长大了,想回去看看。通知书我拿到了,您不用再替我留意,一直到开学前我就都住在兴城不回来了,您别担心我,我会跟您打电话的。”

    林姨被她一番话弄得晕头转向,刚点头又犯迷糊,抓住她话里的字词,“通知书到了啊,那所大学啊?”

    岁淮抿唇,半晌说:“南洋师范。”

    “……什么?!什么师范?!”林姨篮子一松,掉在地上,以为自己听错了,“岁岁啊,你别吓林姨,你是不是说错了啊怎么会是南洋师范呢,不是安怀师范吗?”

    “林姨,您没听错,是南洋师范,”岁淮心口微微起伏,喉咙艰涩,“我改了志愿。”

    林姨震惊地说不出话,她没多少文化也知道志愿这一改一录取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刚要骂岁淮糊涂,又听她说:“林姨,有个东西你帮我交给周聿白。”

    那是一封信。

    里面只有一张银行卡。

    -

    七月份的安怀市,暴雨不断。

    岁淮来的路上堵车,距离发车时间只有十分钟,看着来不及,她改签了下一班。下车那会儿雨下的特别大,全身都打湿了,岁淮抽出几张纸巾擦身上的水迹。擦得半干,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准备进站等车。

    一道刹车声在身后响起。

    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音,雨珠砸砸车盖上叮叮咚咚,随后是车门被重重甩上的闷响,鞋踩进水窟隆里,一步一步靠近。

    岁淮拉着行李箱,闻声抬头,透过光滑的玻璃墙看见了身后的人。

    握住行李箱的手指倏地收紧,怕看错,她眨了下眼,定睛看着玻璃窗折射的人影。

    他追来了。

    周聿白。

    “转过来。”他说。

    岁淮停了几秒慢慢转身,回头,周聿白单手撑着伞站在雨中,大雨不停地砸在伞面上。另一只手垂在裤腿边,手里是一封信,她让林姨给的那封。

    “你知道了?”她说。

    周聿白没回答她的问题,也没说起手里的信,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雨丝从伞外飘进来打湿他的肩膀,空气中夹杂着水汽,他前额的碎发也被晕得湿淋淋。他不着急,岁淮着急,看了两眼手表的时间后,才听见周聿白问:“什么时候改的志愿?”

    来了。

    这一刻还是来了。

    她回:“填报的前一晚。”

    “理由。”

    “没有理由。”

    “我说,”周聿白脸色冷下来,口吻低沉地加重字音,“理由。”

    岁淮感觉呼吸都是潮湿的,她轻轻吐气:“去哪里上大学是我的自由,我看见了更好的大学,有了更优的选择,所以临时改了志愿,不可以吗?”

    “岁淮。”他念出她的名字,而后道:“你没发儿骗我,你骗得了所有人也没法儿骗我。”

    周聿白左手撑着伞,指节一松,伞落在地上。

    伞面与地面接触的那一刻,他迈开步子走近,停在岁淮距离几米的地方,从兜里拿出一个纸团扔在她怀里,“为什么临时把安怀改成了南洋,你所有的大学都是安怀本地的,为什么一个晚上全部划掉?还有这封信,里面的银行卡是什么意思,还钱?还是还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那你呢!”岁淮心里的那股火再也压制不住,把纸团扔回去,砸中周聿白肩膀而后掉落在地,她吼回去,“你都要去京市上大学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南洋!”

    周聿白盯着她:“谁跟你说的?”

    “你别管!”

    “你就说谁说的。”

    “有什么意义吗,没意义!问题在于你这样做了。”岁淮心口剧烈起伏着,眼眶也红了,“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决定去京市了?”

    “我这样做是觉得,只有分开才能让你跟我都好好冷静一下……”周聿白一手摁在她肩膀,想要她冷静下来,被岁淮拂开,躲到一边,用那充血的红眼眶直视他:“你就说是和不是。”

    “是。”

    “你承认了。”

    “我承认,”周聿白说,“我这样做是想让你跟我都冷静冷静,岁岁,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冷静以后,咱俩分开一段时间以后你就会发现也许你对我算不得男女之间的喜欢,你只是错觉。”

    “究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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