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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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整宿研磨药物的人并不是秦婵,明明心间恨不得少女病死解脱,可听到巫史汇报,心口却又不受控制的放松。

    这更是让秦婵深感挫败,少女背信弃义,凭什么让自己替她操劳!

    当初秦婵曾说过要教少女何为爱,自是尽心翻阅古籍。

    书中记载爱和恨是截然相反的强烈情绪,只是恨比爱更加激烈极端,秦婵那时不懂,亦不感兴趣。

    现在秦婵却从少女身上明白,恨是一种切齿拊心鲜血灼烧的感觉。

    远比那夜的冰池更让秦婵难以忍受,想来死亡亦比不得一二。

    可秦婵又无法把少女除之而后快,额旁隐隐作痛时,一切繁杂思绪,戛然而止,无形间化成轻声喟叹。

    光阴荏苒,初秋的风中残留些许热意,却已经不复炎热,只余凉快。

    当然对于张琬而言却有些冷,更是早早添上秋衣,禁不住感慨,明明同在一屋檐,竟然一直不曾跟坏女人碰面,真是神奇。

    那夜被强行押解掠来的女子,难道是坏女人的新目标?

    对此,张琬好奇困惑,却不敢探听询问,早间抱着书箱,缓步穿过廊道进入课室。

    祭庙及笄王女的课目跟未及笄的有所不同,张琬是听越炘提及才知晓。

    比如授课巫史会讲授一些大事,国之大事,自然是戎与祭。

    戎,为战争,列土疆域,历代帝王诸侯都会因此而忙碌终身。

    祭,则是祭祀,风调雨顺,春耕夏耘,还有安抚民心,更是重中之重。

    此外,王朝的山川以及周边河道汪洋都会有所涉及,丰富而复杂。

    不过也有一些张琬不擅长的课目,比如修习祭祀中的祭舞。

    祭舞种类繁杂,随着祭祀目的不同,用途不一。

    当然张琬不用像祭司中人那般修习繁杂众多的祭舞。

    可王朝贵族百姓崇尚鬼神祭祀,所以祭司亦会推行老少皆宜修身养性的长生祭舞,这些是王朝贵族女必学的技艺之一。

    张琬随着动作呼吸吐纳,只觉自己手脚胳膊都僵硬而笨拙。

    越炘瞧见时忍不住偷笑,视线落在书呆子一本正经模样,更是直接捧腹大笑。

    对此,张琬已然习以为常,转动脖颈想去询问,没想听到咔吱一声,顿时惊的顿住动作,出声:“啊!”

    原本还在嬉笑的越炘,眼见书呆子一幅不妙的样子,方才踏步上前,念叨:“这可是最简单的一种养生祭舞,你不会也能弄伤筋骨了吧?”

    语出,张琬疼得眼眸泪光,低声唤:“快、快带我找巫医看看吧。”

    不多时,张琬脖颈被固定着纱布,越炘笑得合不拢嘴,出声:“幸好只是拉伤筋脉,不过你真是练舞奇才哈哈哈!”

    闻声,张琬陷入沉默,只得僵硬着脖颈向巫医答谢,迈步走出巫医署,叹道:“真是流年不利啊。”

    越炘面上止了笑,很是赞同的出声:“别说,你真应该去拜拜神灵卜卦,及笄宴会的凶手有眉目吗?”

    张琬想摇头的动作,因疼痛而连忙停止,只得悻悻呼气应:“没有,你怎么也知道?”

    “别说我,整个国都谁不知晓你在年初及笄宴会被投du,那日你母亲和太阴圣女可是严令查捕每一位宾客,这事闹得很不愉快呢!”

    “这么严重的吗?”

    先前张琬一直待在府邸养病,母亲和老嬷嬷都没有提及笄宴,所以并不大知情。

    越炘颔首,心有余悸的出声:“何止啊,我因为跟你碰杯险些进牢里走一遭,可见你母亲和太阴圣女有多严厉,那会就差严刑逼供。”

    张琬见越炘如此说,很是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母亲自幼就担心我,难免情急失控。”

    “放心,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关系,不过你是不知太阴圣女当时比你母亲还要在意呢。”越炘没好详说,那日席间有一饮酒使性子的贵女不遵守查令,口出不逊,太阴圣女直接就命祭卫押着贵女当众脊杖之罚,据说现下还下不来地,大抵是伤了骨头。

    “是嘛。”张琬不以为然,没好说坏女人大抵只在乎自己体内的傀儡蛊吧。

    越炘见书呆子对于太阴圣女有些冷淡,便识趣没有多提,出声:“不过现在凶手身份成谜,敌在暗处,你还是小心吧。”

    虽然越炘知晓的实情不多,但是敢在及笄宴上投du,可见是恨极了书呆子。

    “放心,我现在随行的太阴祭徒比以前多了好些。”张琬瞥了眼不远处的尾巴们,暗自叹了声。

    “这也是那位圣女大人的重视,你好好珍惜吧。”对此,越炘很是可怜的不客气笑道。

    张琬见越炘笑得灿烂,更是不愿多提坏女人,心想如今两人同在屋檐下都不怎么见面,与其说重视,倒不如说嫌恶才对。

    所以张琬亦不再多想坏女人,便同越炘一道去膳食署。

    反正坏女人现下亦不再要求服侍用膳,难得自在呢。

    没想却巧合的碰上一位熟人,齐锌热情上前道:“好巧,不如一块?”

    张琬并未立即应声,而后缓慢转身看向越炘问询:“方便吗?”

    越炘颔首,收敛面上嬉笑,趁着齐锌去张落点膳,附耳道:“小心些吧,我总觉得齐锌心思阴险,而且最近新齐王的领地动静不小,她难保不会有所图谋。”

    张琬并不意外越炘的消息灵通,好奇问:“你指的是什么?”

    去年她长姐齐颖就已经继承齐王封号,而齐锌不可能继承爵位,那她能弄出什么动静呢。

    “现在消息很乱,有说齐锌投靠太阳圣女试图在她长姐根基不稳发动争权,还有说齐锌害死老齐王,当然也有关于齐颖的流言,其中好似还有太阴圣女的一些事,总之其中势力繁杂,绝不简单。”

    “这可真是乱成一锅粥啊,不过齐锌曾求我帮忙救助她母亲,应该只是些流言蜚语吧。”说话间,张琬想起那回自己以为坏女人跟齐颖私奔,心里又觉得扑朔迷离。

    “但愿吧。”越炘目光瞥着走近来的齐锌小声道。

    古往今来爵位继承都不是太平事,刀光剑影尔虞我诈,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有可能。

    不多时,齐锌命人备来丰盛膳食,殷勤盛上羹汤递向张琬道:“你尝尝。”

    语落,越炘抬手接过羹汤,放置一旁,嬉笑道:“多谢好意,不过她自从中du,身体虚弱,饮食由太阴祭徒安置,所以我们都是分食,别见怪。”

    说话间,太阴祭徒们亦奉上菜肴羹汤,张琬出声:“是,抱歉。”

    齐锌迟疑的露出笑,缓和应:“无妨。”

    语毕,齐锌看了眼越炘把那份羹汤随意搁置,当即不再多言。

    这个纨绔越王女整日跟着张琬能有什么好心思,不过是巴结而已。

    三人的用膳倒也还算安静,张琬很少言语,多是听越炘同齐锌说话。

    越炘执筷吃着烤鱼就小酒,漫不经心出声:“最近齐王领地内出现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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