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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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戏,你看见他打街上经过,瓜子都给我掀翻了也要出去跟着他……还有七夕节,你等他半宿,都快冻成了傻子了也不走,我现在心里不痛快,只不过喝几口酒又怎么了!」

    朱七娘口齿清晰又有条理,哪有一点醉酒后的样子,这长篇大论迎头砸过来,直接把盛则宁都说蒙圈了。

    「我就原话还给你,为了一个男人,你至于这样吗!」朱七娘抽了抽鼻子,随即声音一低,又呜咽道:「至于还要来欺负我吗……呜呜呜。」

    盛则宁看见朱七娘哭,自己的眼睛也跟着酸涩起来。

    「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改了……」

    盛则宁心里也委屈。

    「我、我就是担心你,你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吗?」

    说完这一句,她自己也跟着哭起来。

    竹喜心急得不行,眼看着旁边不远处的官差们纷纷瞩目。

    她担心盛则宁会被人议论。

    「姑娘,您快别哭了,咱们先把朱娘子一起扶到车上去可行?」

    「我不去。」朱七娘抵触,耍起了脾气。

    盛则宁却很听得进话,低头擦了擦眼泪,就去拉朱七娘的手,低声劝慰:「七娘,你骂我之前拎不清,我认,但是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看清了,人贵在自知、自立,所以我们为什么非要把喜怒哀乐寄在别人身上?」

    「就算不被人喜欢,那也不能证明我们差,我们更要好好的,自珍自爱,过好每一天,不是吗?」

    朱七娘默默低下脑袋,虽然还在断断续续的抽泣,但过了一会云蝶去扶她起来,她不再反抗,可见刚刚盛则宁的话她听进去了。

    盛则宁伸手相扶,不过朱七娘没走几步,像是脚下不利索,忽然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往旁边一崴,这一下没起来,把扶她的几女都带倒了,包括两个丫鬟。

    盛则宁更是被推着身子趔趄后倾,心狂跳不止,惊呼出声。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有人几步上前,及时揽住她的腰。

    灼热的手温透过她娟纱薄衣,贴着她细嫩的皮肤,仿佛是烧得赤红的枷锁。

    「谢……」盛则宁惊了下,抬头挣扎想要站直,一个谢字还没吐尽,就回见封砚垂下眼,静静望着她。:,,

    第26章离经

    刚平息的心跳,又狂跳了起来。

    封砚怎么来了?

    他又听到了多少?

    盛则宁愣在当场,足足有三息都没有眨眼。

    封砚见她不会再摔倒就放开了手,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一步。

    适当的距离让人不至于疏远又恪守礼节。

    随着封砚来的小吏负责赶人,把准备上前的官差通通挡下,让人不能再靠近这处。

    封砚扫视一圈。

    在这一团乱糟糟的环境,眉心都挤出了浅皱,好像被轻风拂过的水面,泛起了波澜。

    盛则宁就看着他这张在灯火之下忽明忽暗的脸,咬了咬唇。

    听见了也不打紧,她又没有说错什么。

    封砚收起视线,看向垂眼不语的少女。

    从听到那句「就算不被人喜欢」起就隐隐觉得他与盛则宁之间的确是出了一些问题。

    但是他并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让盛则宁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样的问题忽然冒出来,就犹如锋利的矛出其不意地袭来,封砚避了开去,只问道:

    「听说,今夜我约了你出去吃茶。」

    这个「听说」用得妙啊。

    盛则宁嘶了一声,幡然醒悟。

    原来坏在被她娘发现了端倪!

    都怪时间太紧迫,要不然她一定会想个妥善的借口。

    不过即便拿他做了借口,封砚也不至于会亲自过来揭发她吧?

    这根本不像封砚会干的事。

    不过封砚开口一说,就证实他的确是因为她的一句谎话,专门赶过来的。

    「此事是臣女的错,但事出有因,我可以解释,但是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先回去再说?」

    盛则宁当机立断,先认错总归是对的,她的态度诚恳无比。

    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泛着泪光,鼻尖也红彤彤的一片,鬓发也有零星散发,脸颊上还有擦过的一道血痕,整张小脸看起来可怜兮兮,让人不忍责怪。

    封砚让开路,让竹喜和云蝶扶起朱七娘离开,朱七娘面色惨白,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

    「云蝶,我的脚好像伤着了……」

    云蝶让朱七娘把手架在她肩上,「姑娘,您靠着我,咱们回府请大夫来看。」

    盛则宁想起适才朱七娘拐了一下脚,兴许是扭伤了,提起裙裾打算跟着过去。

    恰在这个时候,几名头破血流的男人歪歪扭扭走来,活像遭了匪,竟几无一人完好。

    路人正感奇怪,他们之中有一人忽然抬手指向盛则宁等人的方向,大喊道:「官爷!快拦住她们,那***纵仆惩凶,伤了我们几个!」

    盛则宁抬起的脚又定住了,她是没有想到那几个醉汉竟然还追了上来!

    哎哟惨呼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巡查卫的官差上前去询问。

    他们手舞足蹈,连连比划,官差频繁地回头看向盛则宁。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一定在状告盛则宁刚刚下令伤人的事。

    竹喜回头,忐忑不安道:「姑娘……」

    被这些人缠上,一时半会都脱不开身,盛则宁看了眼身边站着的封砚,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在场,自己必然不会出什么大事,转头先吩咐竹喜,「你与云蝶先带七娘回去看伤。」

    然后又简短地跟封砚道明情况。

    「殿下,这几人意图对臣女不轨,臣女下令让麻叔驾车直冲,这才伤了人,令是臣女下的,车是麻叔驾驶,与竹喜等人无关,恳请殿下派人送七娘回府,臣女与麻叔留下便是。」

    封砚听见「意图不轨」眸光倏然落下,但见盛则宁脸上除了愤怒之外,别无异色。

    他朝旁边的人招了一下手,小吏上前去替代了麻叔驾车。

    竹喜远远对盛则宁和封砚行了一礼后,忧心忡忡地跟着云蝶上了马车。

    那几个醉汉被马车撞伤,酒已经醒了大半。

    此刻捂着脑袋的、捧着手臂的,半身是血,跌跌撞撞携手而来。

    巡查卫的官差陪在他们身边。

    盛则宁将面纱重新带好,眼不露怯,站得挺直地,等着几人上前来指认她。

    「就、就是这***!」最先开口的是之前想钻她车窗的郎君,他愤怒道:「她故意伤人!还伤得是我们松山学院的学子。」

    盛则宁的心紧了一下。

    原来这些都是松山学院的学子,难怪巡查卫的官差都会陪着小心,跟着他们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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