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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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坐立难安。

    「大人,莫不是觉得管衙内能颠倒黑白,柳娘子就不能自辨清白了?」盛则宁步步紧逼。

    「是啊是啊,为什么不能让柳娘子进去一说?」外面有几位小娘子也气愤应和。

    「难道大人要偏颇管学子?」

    在这种事上,还是女子更能感同身受。

    多少都是自己或者亲近之人也受过这样的委屈,所以才希望能看见公道重现的一日。

    她们不但是在为柳娘子抱不平,也是在为自己报不平。

    府尹大人旁边的通判与判官见着外面的百姓情绪激昂,不好收场,就劝起了府尹。

    叶府尹只好把屁股坐稳了,冷声道:「传柳娘子上堂!」

    柳娘子跟随一个差役进来,她也带着一块面纱,只不过脸上还有没能遮住的青紫在眼角处,显得格外病弱狼狈。

    虽然在医馆里躺了几日,她的伤还没好全。

    盛则宁与她不好在公堂上打招呼,两人就目光交接了一下,各自站好。

    「柳娘子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妾身要状告管修全狎伎!」

    柳娘子一上来,管修全就料到不妙。

    但是谁也没想到她一上来就扔出这样的丑闻。

    官伎者,乃是官府供养,习以歌舞、音乐,为公宴助兴之用。

    虽然身处贱籍,身份卑微。

    但是私侍枕席,那就是法理不容的重罪,叫踰滥,轻则刑罚坐牢,重则罢职流放。

    管衙内大叫一声,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口里却还不饶人:「你这个贱、***!胡说八道什么!」

    柳娘子往地上一跪,扯开面纱,把青紫肿红的脸让各位官老爷看,「妾身平日里就只会做些点心,拿到集市卖了存钱,打算日后当嫁妆,管修全这厮三天两头跑来找妾身要钱,起初妾身以为他是打算用来置办束脩,赠以恩师,谁曾想,他是为了狎伎偷乐!妾身发现后,自然不肯再给,他就逮着我辱骂殴打,那一日若不是有盛娘子打抱不平,妾身这条命只怕都没了!」

    府尹大人脸上的肉都跳了几下,目光倏然如电,直视管修全。

    管衙内惊慌失措地摆手:「大人,莫要听信这婆娘的谗言佞语,在下是读书人,怎么会知法犯法?!」

    外面的百姓听到这里,都摇头咋舌。

    还读书人,这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多没用的男人才会要女人的嫁妆钱,而且竟然还拿去狎伎,简直太不要脸了。

    「她、她信口雌黄,她拿不出证据,凭什么这么说我!」管衙内起初的慌乱在自己一句句话里又找回了底气,他指着柳娘子道:「***,你敢再乱说一句?」

    她没有证据,谁会信她?

    「大胆!」叶府尹皱起眉,一拍桌案。

    管衙内收起自己的手,努力睁开眼睛,拱手道:「大人,您千万不要被这种小人蒙蔽,她就是一个乡野村妇,什么也不懂!」

    柳娘子怒目而视,气得眼圈都红了。

    可是她知道,管修全说的对,她家是没落了,所以就成了世人口里的乡野村妇。

    盛则宁看见柳娘子委屈气愤,知道她之前一直还对管修全存了几分心,没有想要撕破他的脸,现在她死心了,想要告发他,反而被倒打一耙。

    她往袖袋里一摸,捏着一物转头对府尹大人道:「禀大人,小女有证据。」

    「你有证据?」叶府尹眉心一跳,若是管修全坐实了狎伎一事,那他也就没法帮他了。

    打人还能说是家务事,都嫖到官伎身上去了,这可藏不住了。

    「是,这位管郎君那日醉酒,撞上小女的马车,无意掉了一条丝帕,听闻乐坊里有专供的娟、纱,所属物件上更会绣有标记图纹,想必只要拿去乐坊找人一查就知道了。」

    管修全一愣,他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身上,似乎想知道自己身上丢没丢东西。

    就是这个举动,让大家都看了个分明。

    他果真与官伎私相授受!

    「好你个管修全,竟做出这样丧伦败行之事!」

    「她胡说!」管修全回过神来,努力睁大眼睛,又看见盛则宁手在袖兜里正准备往外拿出什么东西,他吓得面目狰狞,生怕铁证如山,让他彻底坐实了狎伎一事。

    他大步冲来,伸手想要抓住盛则宁。

    柳娘子欲拦住他,但身子单薄,无疑是螳臂当车,险些被他用力推倒。

    盛则宁看他气势汹汹而来,连忙躲避,这时候衙役们才一个个反应过来,准备冲过来拿下管修全。

    但是他们都没有另一人快,只两息时间门,一道修长的身影就站在大堂之中,一手擒住管修全,稍用力就使他跪倒在地,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府尹大人蓦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殿……」

    封砚横了一眼回头,叶府尹就牢牢闭上了嘴。

    薛澄慢了几步才过来,连忙凑到盛则宁身边低声询问:「三姑娘,你没事吧?可有伤着?」

    盛则宁是被管修全刚刚那凶悍的模样吓了一跳,但是现在看见他在封砚手下叫苦求饶,一点骨气也没有的样子,这惊吓就变成了嫌恶。

    她摇摇头。

    「那就好,本来我早就想过来的,但是瑭王殿下说我们不好插手,要静观其变……」薛澄嘀嘀咕咕,又委屈道:「结果他还跑得比我还快。」

    盛则宁眼睛一眨,知道薛澄口里并没有添油加醋。

    封砚说不好插手,还真像他会说出来的话。

    他一向是谋而后动的人,所以才会时常说她遇事不知道忍。

    盛则宁心中复杂,抬起眼睫,似蕴着探究。

    他这个时候为何会出来管她的事了?

    男人颀长的身量自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单是出自他得天独厚的高大,还有他那比常人都要清冷矜贵的气质。

    「管修全狎伎一事,南衙必然会查个清楚明白。」

    叶府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是是。」

    盛则宁看了一眼柳娘子,两人交换了一个欣慰却又不太满足的眼神。

    管修全的罪名是跑不了,但是他却并不是因为辱打柳娘子一事,而是因为触犯了其他律法。

    律法保护官伎就像保护国库里的金银财宝,那是大嵩的官产,不容人侵犯。

    但并不是为了保护女子。

    虽然事情有些偏差,但是管修全还是被羁押进了南衙大牢。

    「总有一天,世道会变的,会变好的。」在南衙门外,和煦的阳光照在两名少女身上,照出弯弯的笑眉。

    「盛娘子的话,定然会成真。」柳娘子很感激,她握了握盛则宁的手,「原本我都打算离开上京城,还是那位郎君派人来跟我说,盛娘子为了我在对证公堂,我才鼓起勇气回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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