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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30-40(第2/17页)
俗成,男女两者本就有着天大的区别,自然会有不一样的准则,他今日打了人,打人是不对,但那也是他的家事,你一个没嫁人的小娘子冲过去喊打喊杀,无疑是冲进人家的后院去管了别人的家事,你这合理吗?」
盛则宁恨透了家事这一个词,它包庇了多少恶毒虐妻的男人。
就好像一旦嫁了人,她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是完全私属某人,听从他一切安排,被他肆意使用,而不用担心会受到约束与管制。
「姑且不谈未成婚算不算家事,就说一个女子若在家中被打了,用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置之不理,这本就是不合理的地方,爹爹,倘若这种事发生在女儿身上,爹爹也不会管我了吗?」
盛则宁在小时候就听过不少夫主脾气爆,酒后打人的事,那些个夫人在宴上会偷偷和自己的姐妹抱怨,说到难过的地方就会不顾形象地哭起来。
那般委屈,就是因为没人可以为她们做主。
「你是我的女儿,有盛家为你撑腰,谁人敢随意动你!再说了,瑭王端方正直,从来彬彬有礼,对你也向来客气,你这是杞人忧天罢了。」
盛则宁垂了一下眼,忽而道:「所以谢朝宗做了错事,也不过是送去外面避风头,而女儿却要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捅出来,就是因为我们女儿家不能有任何行差错步。」
盛二爷猛然听见盛则宁提起这件事,脸色也变得铁青。
盛则宁却丝毫不惧,直直看着她爹道:「从小到大,爹爹就告诫女儿,行事要小心谨慎,娘也为我买下忠仆护卫左右,可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教育郎君时,要他们克己复礼,不要轻慢小娘子,更不可辱骂殴打。」
盛二爷气得说不出话。
「别人家的孩子要怎么教,那也是人家的家事,我若有儿子,一定会把他教好!」一个好字的余音还在书房里回旋,盛二爷忽然意识到虽然他没有儿子,但是眼下这个女儿他好像也没能教好。
「你给我去祠堂跪着反省,没想清楚就不用出来!」
盛二爷只能无力甩出最后的招数。
「哦。」盛则宁抱起裙摆,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没有半点迟疑和难过。
盛府送来了回礼。
上一回瑭王送的补品太过贵重,苏氏就做主准备了一些时令应节的物品送去王府。
价钱比不上,那就心意来凑。
德保公公捧了来给封砚过眼,封砚扫了一眼,点了点头。
德保就明白了,准备照常处理。
「今日街上那件事,盛家有什么反应?」
德保就要迈出门,闻言把腿一收,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十分利落地回答
「奴问过了,那送礼的小厮说不太清楚,只道盛大人气狠了,三姑娘被罚去跪祠堂。」
今日九公主也被皇后被训了一顿,不过毕竟是皇后的爱女,不舍重罚,最后不疼不痒地跑了,半点事也没有。
皇后主要担心这件事会给九公主带来非议,就让他私下去查那管修全的底细。
封砚这才了解这件事的始末。
盛则宁让他很是意外。
若不是围观者众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都不敢信那是盛则宁能干出来的事。
德保眼珠子转了转,正搜肠刮肚想给盛则宁找几句好话,弥补一下这两人岌岌可危的关系。
德保最是明白皇后的心意,这盛三姑娘纵使千不好、万不好,可是有个好爹啊!
他也不想瑭王对盛则宁厌弃。
封砚的确有很多话想说,可最后脱口的仅一句低语:
「她病才刚好。」
德保公公都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家殿下能有这份心了,简直像壳子里换了一个人。
「那、那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第32章扬名
盛家的祠堂里烛火通明。
盛则宁跪在蒲团上,对着盛家祖宗们的牌位拜了拜。
里面就有她的祖父,盛启源。
盛老太爷虽然官当得不及盛二爷大,但是他这一生四次为大嵩出使西涼,为两国友好邦交立下汗马功劳。
官家也曾感慨道,今失盛老,西涼难宁。
宁,这也是当初他为盛则宁取这个名的意义。
盛世则宁,应是对天下最好的期望。
「盛世应是所有人的盛世,如果祖父还在的话,一定不会认为则宁做错了什么吧。」盛则宁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对着灵牌唠唠叨叨,把外面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给列祖列宗听,请求祖宗们公平公正地评判她的对错。
最重要的是,说给祖父听。
祖父曾给她讲过过天地的辽阔,也曾教过她人情世故。
从前她懵懵懂懂的东西,随着年岁的增长,才逐渐领会了。
祖父至死也在期盼着能与西涼能通商贸、共繁华的一天。
西涼与大嵩为唇齿关系,唯有共同繁盛,才不会互相视为眼中钉、口中肉。
男人与女人也该如此,本该相辅相成,不该有轻重之别。
更不该把小娘子当作是男子的附属,毫无自己的价值。
等苦水都倒光了,盛则宁也累了。
这一次幸好她提前有准备。
一回府就沐浴更衣,用过晚膳,此时的她周身洁净,肚子饱身上暖,最是容易困乏的状态。
盛二爷没让人看守着祠堂,盛则宁是不可能规规矩矩跪一晚上的人,她把身子往下一滑,就头枕蒲团,打算歇息。
祖宗们肯定也不会忍心看她一个小娘子病刚刚好,就成宿罚跪吧?
盛则宁心安理得地选择休息。
她辗转了几次,在不是很舒服却挨不住太困的情况下,慢慢睡了过去。
月落星沉,鸟啼虫叫。
苏氏早早起了身,就让人给她梳妆。
「这么早去哪?」还在床边套着足衣的盛二爷张口叫住她。
「跳跳让你罚跪了一晚上,我得去瞧瞧。」苏氏拧着秀气的柳眉,还有些积怨,「昨夜你就非拦着不许我去,都一夜了,总该跪够了吧?」
「够什么够,你可见过她哪次是老老实实跪了的?」盛二爷两手支在膝盖上,还有火气,「每次去跪祠堂,不过就是想告诉她,这事她做错了,让她长个记性,哪是真要罚她了,你就是太宠孩子,才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
苏氏也不与他争,哼了一声撂下耳坠,素面朝天,也不装扮了,一手挥退身后的婆子丫鬟,「得,我也有罪,那就陪着一起去祠堂跪着吧!」
盛二爷「哎」了一声,赤脚上前去哄。
「现在她的身份不一般,多少眼睛都盯着她看,行差错步就会万劫不复,我只是希望她的路能顺遂一些,又不是故意要为难她,贞娘还不明白为夫吗?」
苏氏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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