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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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因为盛则宁并无诰命也无特权,在宫中用不上轿,只能步行。

    以往皇后也曾特赐软轿给她代步,以示恩宠。

    不过今日不同,皇后的态度转变了。

    但盛则宁没有丝毫抱怨,跟着内官安静走在宫道上。

    一路上宫人纷纷行礼,盛则宁忽然想起之前被皇后问责的那名嬷嬷。

    「孔内官,我听闻之前濯衣司有位嬷嬷因为盗窃而被抓了起来,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孔内官是皇后的心腹,对于后宫之事耳熟能详,更是了若指掌。

    一听便知道盛则宁所问的是哪一件事,连忙撩起眼皮,看了下身后。

    身后的宫女低头跟着,距离并不算近,想来不太能听清两人的话。

    孔内官压低了声音道:「盛三姑娘问的可是芩嬷嬷的事,她啊如今还羁押待审呢,最近事儿多,圣人一时也顾不上她。」

    「怎么,殿下还未向圣人解释?」盛则宁奇怪。

    孔内官问她:「三姑娘指得哪位殿下?」

    盛则宁还没继续说,前面就有位小内官疾步朝他们迎了上来。

    他对盛则宁行了礼,靠近孔内官附在他耳边就轻语了几句。

    盛则宁只听清断断续续的几个字眼。

    「瑭王」、「圣人」、「侧殿」。

    孔内官收到传达的口谕,转身就对盛则宁抱以歉意的微笑。

    「盛三姑娘不巧,圣人这会不得空,还请先到偏殿休息片刻吧。」

    盛则宁以为这是皇后故意要晾着她,也只能点头接受。

    小内官负责把她送去侧殿,不过他们口里的侧殿并不是明仁殿的侧殿,而是出了明仁殿后,往外走了一会。

    途中她还不经意还瞧见宸王带着一名眼熟的小娘子从远处的道儿经过,不知道这大清早的要去往何处。

    小内官比孔内官活泼,很快就告诉了盛则宁缘故。

    这位琅琊王氏的六娘是进宫来看望王贵妃的。

    盛则宁转眸,目送两人连袂并肩而去,不由感慨:「宸王殿下待每位小娘子都这般知疼着热么?」

    小内官嘴快道:「是呀,小人上一回见还是同谢三姑娘呢!」

    盛则宁奇怪瞟了一眼小内官。

    寻常宫人可不敢这样说话,对方是宸王,背后议论主子私事可是大不敬。

    小内官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盛则宁脸上的古怪,又说道:「小人还知道,这王六娘本是官家要许给瑭王殿下,但是给瑭王拒了……三姑娘,就是这儿了。」

    说完这些,小内官不待盛则宁多问,就躬身请她入内。

    明仁殿四角都放置冰鉴,几名宫人手摇着叶轮源源不断送去凉风。

    魏皇后是个苦夏怕热的主,今日不但天气格外热燥,人心更是浮躁。

    整个宫室里鸦雀无声,只怕稍有动静就会惹来圣人大怒。

    瑭王一大早入宫,并不是来送什么佳礼进孝而是送来了一沓状纸。

    「是你!」

    魏皇后这才知道魏平会被南衙抓走,全是封砚所为。

    她是一时气昏头。

    想想也是,南衙府尹即便再怎么胆大包天,怎么敢动魏国公府的人。

    哪怕盛则宁可以对付管修全、孙无赖之辈,也绝不可能凭她的身份告倒魏平。

    「回母后,正是儿臣。」

    「你抓的可是吾的亲弟弟,当朝小国舅,谁给你的胆子!」魏皇后一拍桌案,沉声巨响。

    满殿的宫人叩首在地,口中惶恐道:「圣人息怒!」

    哪怕不是她们的罪责,依然担心被迁怒在身。

    「你们都退下。」

    封砚让其余人退到殿外,只余留下皇后身边的内官和贴身宫女。

    内殿沉闷寂静,就好像暴雨前潮热厚重的空气,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

    封砚对着皇后跪下,身直如松,仪态从容,就似乎皇后的动怒都是他早有预料的事,他不慌不忙地开口,声音沉稳,如同那根最难以拨动的宫弦,音沉而质坚。

    他缓缓道:「儿臣以下告上,且告之为亲长者,按律该以仗二十,孔内官,就由你来行刑。」

    孔内官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皇后的脸色。

    魏皇后沉眸冷面,声音冰冷:「我儿如今大有本事,是觉得吾不敢罚你,所以也学会了先斩后奏?」

    「儿臣并无此意。」封砚垂下眼睫,长睫遮去他墨眸,像是恭敬而卑微,又似坚决而不退让。

    「你执意要如此?」魏皇后手握在扶臂上,指尖几乎要为此折断。

    「请母后成全。」

    封砚的坚持让魏皇后的气恼到了极限,她对身边的孔内官道:既然如此,那好!」

    孔内官手颤了颤,下意识躬背附身想为瑭王说几句情。

    魏皇后一挥手,打断他意图,厉声道:「去,如他所愿!」

    宫中的廷杖律尺那都是用来处置犯事宫人,何曾用到过尊贵的主子身上。

    孔内官捏着三指宽的律尺,冷汗簌簌往下落。

    魏皇后盯了他一眼,孔内官不敢再迟疑,只能走上前。

    封砚早已经脱去外衫,只着了中衣跪在正中,月绫里衫单薄,并不能阻挡什么,这一尺下去必然伤着皮肉,孔内官心里叫苦不迭。

    这对母子斗法,偏偏让他做了大恶人,这叫什么事啊!

    孔内官痛苦悔恨,自己为何要出现在这里,要是去送那盛三姑娘多好。

    人越是想逃避某件事,那事必然迎头撞上来。

    「还愣着做什么!」魏皇后正在气头上,一刻也不能等,见孔内官拖拉更是怒不可遏。

    「圣人……」孔内官支支吾吾,「这二十尺下去必见血啊。」

    魏皇后冷声:「胆敢状告亲长,必受切肤之痛。」

    封砚如此忤逆她,让她感到了威胁,此时不出这口气,她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更听不进任何话。

    孔内官劝不动皇后,只能咬咬牙,对封砚躬身道:「殿下还请容忍一二。」

    「多谢孔内官。」封砚垂下眼,并无任何要为自己求情的意思。

    这是铁了心要受这二十律尺。

    孔内官无法在这律尺上留情。

    他为皇后掌管后宫刑责,动用刑罚少说也成千上百来次,这一尺下去是如何、二十尺下去又是如何,魏皇后一清二楚,他若是留了情,皇后定然要怀疑他不忠,是否已经偷偷偏向瑭王。

    这是孔内官万万不敢的事。

    年轻的郎君紧闭双目,两手成拳握于身侧。

    一尺下去,身子颤了一颤。

    两尺着身,他额头上的冷汗已然滚下。

    魏皇后从玫瑰椅上站起身,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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