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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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继续说完,但这句话他知道封砚心知肚明。

    他真是宁可动手,也不动嘴。

    “去哪?”

    封砚没有理会谢朝宗的冷嘲热讽,他偏头问盛则宁,声音里没有半分情绪,哪怕他现在帮的人是谢朝宗。

    盛则宁既然要管他的闲事,他就奉陪罢了,这有何难?

    盛则宁见封砚愿意接过了自己的重担,她也不再矫情,悄悄从袖子里伸出一根指头,指着一个方向,小声道:“从那边走,人多好掩护。”

    谢朝宗懒洋洋勾着封砚的肩,就好像那些个纨绔子弟和狐朋狗友玩耍打闹似的,若是认识他们两的人,一定能看出事有蹊跷。

    但是旁人不认得,就看不出古怪。

    盛则宁走在前头,将沾了血的披帛扯了下来,把手腕处擦了擦,黏腻的血已经不再温热,但更加让人难受。

    从余光里,她瞄见谢朝宗还能正常走路,料想他伤的不重。

    顺着涌动的人群里,他们偷偷拐进了宽石巷。

    宽石巷入口窄,内里宽,犹如一个葫芦一般。

    里头只有几个在放花炮的孩童蹲成一圈,理也不理忽然闯进来的几人。

    这处都是贫民住的的地方,人多而杂,出生在这里的孩子对于时不时来几个生面孔,早就司空见惯,不会在意。

    盛则宁回身趴到巷子口的墙上,鬼鬼祟祟地往外看了几眼,确定外头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了上来,才安下了心。

    “应当把他们引走了。”拍了拍手上的灰,盛则宁回头就看见封砚架着谢朝宗,谢朝宗挂在封砚肩上,两人的脸都往外扭,各朝一方。

    这两人一个生的阴柔若女,一个俊宇超群,别扭又和谐。

    她鬼使神差想到胡桃的那些话,忍不住笑出声。

    谢朝宗敏锐地扭过头,眯着眼追问盛则宁:“你笑什么?”

    盛则宁现在心情不算坏,尤其是在看见这两人都浑身不舒服却还在死扛着时,她就更觉得有意思。

    将胡桃的话简单地复述了一遍。

    封砚的眸光倏然一凝,谢朝宗也没好到哪里去,眉头都拧成了麻花,那往下一垮的唇角彰显出他的心情不太美妙。

    两人齐齐看着那个笑得快要捧腹的小娘子,心思都很复杂。

    哪会有小娘子把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凑一块去?

    “你们俩可千万别让胡桃看见了,定然要误会。”盛则宁还一无所知自己的话让两个郎君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捂着笑不拢的嘴,指了指前头,“你们慢慢走,我先去前头看一看。”

    宽石巷盛则宁熟,她想着自己脚步快,早点去与竹喜碰头,方便接应。

    等着小娘子轻快的步伐拐过一个弯,消失在两人眼前,剩下的气氛就只剩下凝重。

    花炮的硝烟弥漫过来,空气里充斥着浮尘。

    “谢郎君装病一次两回也就罢了,不会次次都好用吧?”封砚直视着前方,像是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

    谢朝宗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不疾不徐地道:“可我就是回回都有用。”

    不过片刻,他忽然反应过来,吃吃笑了起来,似乎极为愉快。

    “哦,原来殿下早知道我又在使苦肉计,啧,奇怪,殿下竟然也能忍着不揭穿我?”

    封砚站定步子,停在了原地,声音又凉又沉:“谢郎君总这样戏弄则宁,就不怕哪一天玩脱了?”

    谢朝宗歪头着封砚,目光戏虐,满不在乎道:“瑭王殿下与其关心我玩不玩脱,倒不如解释一下怎么不揭穿我?”

    封砚眉心微皱,身子明显一僵。

    谢朝宗手臂撑在他肩上,很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因而更加洋洋得意地补刀:“是不是在看见宁宁对我关心则乱,就分辨不出我说的是真是假,殿下嫉妒了?”

    ‘嫉妒了’这三个字经谢朝宗那两瓣薄唇一碰,轻得像是晨雾,无声无息地包围了过来。

    不等人发觉,身心就坠入了茫茫的烟海,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无穷无尽。

    封砚手指蜷了起来,胸腔里也闷了起来。

    嫉妒?

    嫉妒什么?

    嫉妒盛则宁会无理由的相信谢朝宗的鬼话,还是嫉妒盛则宁与薛澄相谈甚欢?

    都不是,他最嫉妒的是曾经的自己。

    封砚好像在这一刻想通了许多事,那围困着他的白雾从他的心头散了去,他用晦涩的嗓音笑道:“我不嫉妒你什么,无论现在则宁是怎么想的,她总归是爱过我。”

    这下轮到谢朝宗身子一僵,那总是漫不经心的笑从他脸上彻底卸了下去,他的视线投向身侧的人。

    让盛则宁谨小慎微追逐了两年的人,自有他可以骄傲一说的资本。

    封砚侧过头,漠视他道:“我做错过事,也忽视过她,但是我从不欺她,骗她,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就好像他做不到宸王那样,无情当作有情,如今他也不能把有情当作无情。

    “秋猎后,我会向官家请旨,允我与则宁早日完婚。”

    谢朝宗眸光紧了又紧,嗓音阴冷道:“你休想。”

    啪嗒——

    小石子在地上一路滚,撞到了粗粝的石头墙。

    两人先注意到了那石子,而后转过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不远处的小书童。

    “哇哦!”胡桃两只手遮在眼睛前,只是岔开的指缝,足以让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展露无遗。

    “书上所言诚然不欺我,郎君与郎君,也有情意绵绵,善哉善哉!”

    封砚和谢朝宗四目相对,倏然都扭过头看向胡桃。

    胡桃给两人的表情吓了一跳,忙不迭带着第一手消息,拔腿逃窜。

    谢朝宗知道胡桃是干什么的,哪能由着他乱写,当即顾不上‘伤重’直接追了上去。

    *

    盛则宁老早就和竹喜碰上头,这时候就站在马车外,等这两人挪出来,好快点离开。

    但这一等就是两盏茶的时间。

    哪怕他们两个变成了蜗牛,有这个时间也早该爬出来了吧?

    竹喜扶着盛则宁,劝道:“姑娘,不如我们到马车上坐着等吧?”

    盛则宁刚好也站得脚累,就点了头。

    竹喜把车夫叫过来,放下凳梯,盛则宁指着车辕上的几点暗红:“这里怎么有印记?”

    车夫擦了几下,发现暗红下面竟然透着鲜红,就像是刚刚干涸的血迹,他搓了搓指头,又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灯笼,“奇怪,这是哪里来的?”

    盛则宁目光转向车帘,竹喜紧张得扒着她的手臂,小声如蚊讷:“姑、姑娘里头难道有人?”

    “有没有,看一眼就知道了。”盛则宁话音才落,伸手飞快撩了一下车帘。

    车帘扬起又落下,虽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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