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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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态度变来变去,

    但谢延玉这时候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他不愿意看他的玩物忽视他,所以不甘心、不高兴,所以她也不觉得摸不着头脑。她温和道:“不是要公子等我,是我想跟着公子。”

    贺兰危看了她半晌,疏淡道:“是么?跟着我做什么。”

    谢延玉道:“我喜欢公子,想侍奉您。”

    【贺兰危剧情进度增长1%,当前贺兰危剧情线进度13%】

    谢延玉有血性,但更想过好日子,想当人上人,

    她其实不太耐心,也不喜欢同一句话一遍又一遍地解释,但是她能忍,只要不一而再再而三把她往死角里逼,她都能忍,尤其是现在和贺兰危说一句喜欢,就能有推进一点剧情,她现在就是再不耐烦也能忍住。

    而那一边,

    贺兰危听见她这话,漫不经心笑了:“方才忘了同你说。你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你。”

    谢延玉左耳进右耳出:“嗯嗯。”

    她委婉地点出自己的目的:“那我能跟着您吗?之前躲着您是因为看您传讯符解除了和我的好友关系,不是真想躲着您,您如果愿意,我就跟着您,侍奉您。”

    重生回来,

    贺兰危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些话,

    眼下她倒是有了点喜爱他的样子,他不理她,她反而上赶着来贴着他,和他解释。

    换做以前,贺兰危会信她的话,

    但他现在却忍不住怀疑她的目的,他不想信,但是看着她这样子,他又有种难以自抑的愉悦感,这种愉悦感拉扯着他的神经,迫使他再次沉入泥沼,仿佛有个声音在说相信她,毕竟她骗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信与不信在疯狂拉锯,

    他脸上强撑出来的温和散漫冷下来,有点扭曲地盯着她看,看了半晌,才一字一顿道:“不愿意。”

    谢延玉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

    她不由得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问他愿不愿意让她跟着。

    但他都这样说了,她再跟着也不合适,于是她只能点点头,行了个礼:“好吧,既然公子不愿意,那我这就告退了。”

    倒不是她耐心耗尽了不想继续跟上去,

    她知道他是不平衡,但她也没办法完全拿捏他的想法,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真的厌烦。这个情况,就算强硬跟着可能也会适得其反。还是先缓缓,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谢延玉这样想着,又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但是还没走几步,突然感觉到手腕上一阵强烈的拉力——

    是捆仙索。

    下一秒,

    她直接被拽回了贺兰危身边。

    踉跄了两步,

    她稳住身子,才抬头看他,就看见他刚才那些温和散漫又不见了,

    他胸腔起伏着,又有几分刚才疯魔时的样子了,好像突然之间又不正常、又要失控了。

    又或者准确来说,他从来没有正常过,反复无常,自我拉扯,有时候强行重塑起理智的弦,下一秒又纵容自己割断,他看不得她虚情假意的温顺,又看不得她真实的敷衍,他目光像淬了毒,俯身凑近她:“我叫你走你就走?”

    谢延玉:“……”

    谢延玉知道他又在发疯,也不太耐心,敷衍:“您叫我走我就走,您看我多喜欢您。”

    贺兰危近乎是怨恨了,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半晌把她拉进怀里,突然俯下身,狠狠咬她的嘴唇,他语调刻薄:“满嘴谎话的东西。”

    这是一个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吻,

    他从始至终,睁着眼睛看着她,盯着她,从始至终抱着她,拉着捆仙索,手臂圈着她的腰肢,好像此时此刻就算是这个世界都要毁灭了,他也要抱着她,让她和他一起死,让她的尸体和他扭曲交缠,直到身体僵硬,分也分不开。

    是她上赶着一次又一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是她自己三番两次缠上来,没法好聚好散,无法一刀两断,是她非要愚弄他,用这样敷衍的态度说爱他,既然这样,他就要叫她知道后果,就算他真的被她从云端拽入泥沼,他也要拽着她一起腐烂在泥里,谁也别想好过。

    他在她唇侧阴森森说:“行,既然你说喜欢我,那我总要给你个机会证明。”

    谢延玉想说话。

    然而贺兰危卡住她的下颌,吻得更凶,让她余下的话都无法说出来,喉咙里溢出的声调都变了调,

    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愉悦与刺痛交织,

    她听见他骨子里的危险与疯魔疯狂滋生,如同藤蔓破土一般,顶破了他那层温和从容的假面,在她耳边怨毒地说:

    “那就向我证明你喜欢我,

    “如果叫我发现你骗我,我会割了你的舌头,抽干你的血,砍断你的四肢,把你做成人偶,让你永远也说不出假话。”

    *

    那一边。

    沈琅把尾巴盘在后面的树上,又摆弄衣袍遮了遮,才把尾巴藏起来,

    然而再一抬眼,就看见谢延玉直接转头走了。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

    她却转头去追贺兰危了。

    如果不是贺兰危走了,她也不会转头去追。

    如果要走就安安静静地走,一定要发出声响让她察觉到,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沈琅满目的期待和温柔瞬间变得阴冷,他几乎要咬碎一口牙,目光死死望着前面的雾气,用神识笼罩着这片区域,不停观察着谢延玉的动向。

    紧接着,

    他发觉谢延玉捡走了他的护心鳞。

    他心里怨恨贺兰危的同时,又甜蜜起来——

    她捡走了他的鳞,她一定是喜欢他的鳞片,他捂着胸口,心口处还刺刺地疼,他在识海中看着她,看见自己的鳞片被她捏在手心,又忍不住开始嫉妒自己的鳞片,他为什么不能变成一片鳞被她捡走?

    他狠狠扒开自己尾巴上的鳞,

    随后,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强撑着运起灵力。

    他神识的覆盖范围只在妖界里,她离开妖界以后,他就看不见她了,他无法接受,他必须要看着她才能安心。他现在受了伤,神魂虚弱,原本应该好好修养,但他仍旧强撑着,开始试图剥离自己的神魂。

    身体无法承受,

    他开始呕血,一边吐血,一边强行把自己的神魂剥出来一点,

    然后他控制着那一点神魂,飘到她身边,附在了自己那一片护心鳞上。

    他感应到她手心的温度,

    满足感袭上来,让他头皮发麻,连神魂被剥离的痛觉好似在此刻消失了,只有近乎要满溢出来的幸福感和愉悦感,

    他把自己的一部分神魂附在鳞片上,只要鳞片在她身边,他就能无时无刻看着她了。

    他会一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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