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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反派身边的病美人竹马》 60-70(第16/18页)
想到人这几天在医院跑前跑后,火也发不出来了,摸摸他的头:
“江小旬,高兴点,你干爸都说不反对我们了。”
江旬还是不说话,似乎这个消息对他不构成丝毫影响。
迟牧年这回没得到回应也没依他,逼人抬起头,两根手指把他嘴角都比着牵起来,逼问道:
“江小旬,高不高兴。”
江旬还是那副表情,看着他的眼睛也没动,冷冷淡淡半天只蹦出一句:
“为什么不去我那儿。”
“去你那做什么啊。”迟牧年一记眼刀冲回去:
“老同志好不容易想开了,咱们就得知道感恩,别总是自己想干嘛干嘛,太任性。”
江旬:“这就叫任性?”
“当然了,咱们瞒他瞒了那么久,现在告诉他,人能接受已经够好了。”迟牧年给人讲道理。
江旬却说:“那你也一直瞒着我,这不是更任性么。”
“我瞒着你什么了。”后者疑惑脸。
江旬定定看他,半天才低出一句:
“你那几天去哪了。”
“去哪?”
他突然这样迟牧年莫名其妙,“我不就在医院里么,你撞鬼了。”
江旬没说话。
只是把脸往他肚子上蹭蹭,低声道:
“你不要走行么。”
“我走去哪儿啊,不就是在医院么,你——”迟牧年说这个的时候自己也愣了下。
冷不丁回想起自己看到的堂哥堂伯。
那也许也只是一个梦,可是这几天迟牧年偶尔也会想,梦真的能有这么真实么。
而且醒来以后医生对他的评价也是,各项生命体征从送到医院以后就比正常人还正常,但就是醒不过来,即便是他现在出院了都没找到任何原因。
确实不能用常理解释。
迟牧年话只说了一半。
江旬一直从前边观察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从人腿上坐起来,勾着他下巴直愣愣看他,表情有些神经:
“你还会走么,就跟这次一样。”
迟牧年没开口,这问题他没法回答,也就静静盯着江旬。
只觉得对方比小时候还要敏锐。
“这次是一个礼拜,那下次呢,一个月,还是一年?”
“我”
他很想说“不会再有下次了。”,但迟牧年自己都不确定他会怎么样。
他在原来的世界看过很多这种穿书的小说,但里边要不然就是带着系统,要不会有一个类似纪穿委的组织在旁边协助。
他这次真的是一个人,说不清楚,也不确定自己未来会不会一直留在这个世界。
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人用力摁在肩上:
“我等你。”
江旬声音是沉的,像是用尽全部力气,闭着眼,极度痛苦却又异常坚定,但后者明显是高于前者:
“不管是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一辈子,我都等你。”
像是在旱地里走过半辈子的苦行僧,好不容易碰到了甘泉,就扎住在旁边,每分每秒都守着,再也不放手了。
迟牧年心里登时酸成一片。
这时候什么都不说不合适,只能捏住江旬的鼻子左右晃晃:
“说什么傻话呢江小旬,我家在这里,你和我爸也都在这,我能去哪儿啊。”
“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会去!”
迟牧年对他承诺自己就在这儿,一个晚上承诺了快四十几遍。
但江旬从头至尾都没有多的反应,用力抱紧他,脸上的沉重即便是从医院回来就没消散半点。
到了睡觉的时候江旬自觉回书房里了。
他俩胆子再大,就算再想,现在都不能当老同的志的面睡一张床。
要是被抓住了无论年纪大小都尴尬。
只是中途起夜
迟牧年看到他们家书房里灯是亮着的,而且虚掩着的门缝,江旬一直坐在椅子上。
心觉奇怪,就给人送了杯助眠的热牛奶进去。
很快被对方扯住,两人接了个短暂的吻。
但可能是牛奶喝多了,这几天确实睡了太久。
迟牧年睡了醒醒了睡,一连出来上了几次厕所,每次路过书房里的灯都是亮的。
等到第二天。
他起来的时候江旬已经把早餐买回来了。
汤包豆浆,还有迟牧年惦记了好多天的油条麻糍。
一个个圆滚滚地躺在塑料袋里,光是闻着味儿都馋得不行。
但惦记再久他此时也顾不得了。
坐下来,看着江旬在他那杯豆浆里塞了截油条,等人刚坐下就快速扯住他手腕:
“江小旬。”迟牧年看着他,一脸认真到严肃的地步:
“你昨天是不是又一整晚没睡觉?”
第70章 第七十章 “照片是你自己拍的”……
“哲学?”
中午在学校吃饭的时候, 程成惊讶睨他。
“恩,到时候报师大的哲学专业,分数线看着应该有希望够上。”迟牧年说。
“你学哲学不怕变疯子么?”而且程成总觉得他这成绩去报师范亏大了, 忍不住说:
“胆子大点啊,说不定你垫垫脚都能跟江旬去一个学校呢。”
“那估计不行。”迟牧年低头扒了口小米饭。
他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师大和京大都在北市,而且离得近,到时候他要去找人也方便。
两人边吃边说,江旬托着餐盘过来,走到迟牧年旁边坐下, 神色看着和平常无异:
“在说什么?”
“说未来报志愿呢。”程成说。
江旬也往左边看,后者嘴巴里塞满食物,吞下去以后朝他笑一下:
“就我上午跟你说的, 师大哲学系。”
江旬垂着眼睛,没接他这个。
只默默把自己餐盘里的糖醋里脊夹了一半到对方餐盘。
迟牧年选择这个专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上午他问江旬有没有睡觉。
后者说睡好了,脸上状态看得和平常也差不多。
但认识这么多年, 迟牧年就是觉得对方在撒谎。
而且从很早的时候迟牧年就觉得江旬心理问题没完全好,固执又偏激, 还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
这个问题似乎从他们重逢以后,一直都没解决。
其实报心理学解决这个问题最好,但是迟北元说, 哲学是心理学的底层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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