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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的绝地反杀(快穿)》 24-30(第17/28页)
说皇上做主便是。
皇帝没办法,跟太子俩人抓了半年的头发,才给定了兵部侍郎蒋家的闺女,寻思着这样人家的女郎,和贺家武将出身的也能说到一块儿去。
为此,太子妃还特地开了赏花宴,邀请了蒋家的女眷,并且暗示了一番。毕竟赐婚这种事也是要双方你情我愿的,乱牵红线的那叫傻蛋。
蒋家夫人一听,哇!闺女嫁过去就是国公夫人呢!还是皇上亲自赐婚!多大的排面呀?立刻高兴的给了回应。
便是蒋大姑娘,也是羞答答的低了头,全然没有不愿意的意思。
就没想到,订婚一年,蒋家大姑娘落水身亡,再加上贺元瞻全家就活了他一个的情况下,外头对于贺国公命硬的说法就更加深信不疑了,因而这倒霉国公,硬是从二十四单身到了二十八,至今还孤着。
当然,这是外头的说法,内里不少人都知道是蒋家的大姑娘不知怎么大了肚子和人私奔了,贺元瞻人也厚道,对于蒋家说自家大姑娘“身亡”一事也没多说,就这么默认了。
这可把皇帝给心疼的,说起来俩家当初还算是邻居呢,结果邻居家给自己立下汗马功劳了,自家却把人给糟蹋成了这样,因而便将贺国公收为了义子。
而这位呢,也绝,成了皇帝的义子了,身上还有一个国公的头衔,当下什么也不管,身上的职务都辞了,只在禁卫军处转悠,教一教新进来的武艺。
所以当南锦屏过来需要武课师傅的时候,皇帝二话不说,就把义子给踢了过来,还说什么兄妹一家人,住在公主府也方便,反正你啥活儿也不干。
贺元瞻没有多想,都成了义子了,那公主就是妹妹,妹妹想学武艺,他教起来确实比旁人方便。
她这边在心里嘀嘀咕咕这位义兄的事情,外头浣清的声音响了起来,“公主,侯夫人过来瞧您了。”
南锦屏:“……”哦,婆婆来了啊?
公主病了,这一家子屁股是真坐得住,半个月不闻不问,是真吃准了原主对孙维之爱得不可自拔了?
南锦屏当下便起了身,收拾妥当后,就这么半散着发出去,“都是自家人,没必要收拾得那么麻烦,中午还要午睡呢。”
简单来说就是,见婆婆而已,化什么妆啊,化妆品不要钱的吗?
没想到她这边不急,可侯夫人陈氏却是急得厉害。
这边人刚走出来,陈氏便带着几个环肥燕瘦的大丫鬟,怒气冲冲的找了过来,见她这副模样露面,脸上的怒火越发掩不住了:“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没规没矩!想当年我也是宫内嬷嬷教导大的,你……”
她“呵”了一声,下巴抬高:“听说贺国公就在公主府上,不是我说,这外男——”
话没说完,南锦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向浣清,“掌嘴。”
陈氏:“……”
陈氏不可置信的看了过来,“你敢!”
南锦屏就觉得很搞笑:“侯夫人这是用你前朝的规矩来教导本朝的公主?”而后斥道:“愣着做什么,本宫的话不管用了?”
浣清这才回神,脸上满是兴奋之色,指挥着身后的嬷嬷上前,“公主的话没听到是不是?”
说实话,公主府的人早就看不惯这个侯夫人了,仗着是驸马的母亲,对公主吆五喝六的就不说了,还老是用那种“你们这种泥腿子什么也不懂”的眼神来鄙视他们,好像她有多高贵似的!
话音刚落,陈氏就被两个粗壮婆子给按住了,另有人上前,手里拿着竹板,啪啪啪的就打了十下。
没敢多打,怕公主事后后悔再找她们算账。
南锦屏也没在意这个,打完了,又好声好气的,“侯夫人最近在忙什么呀?本宫生病都没见着孙家的人,这心里着实是难受,方才要是有什么做的叫你不高兴的,你忍忍也就过去了,谁叫现在天下姓南呢是吧?”
陈氏:“……”这是说她打人是因为生病期间没人来看她?
被儿媳妇打了,陈氏自然是不高兴的。
可她看着眼前的永安公主,突然就陌生了起来,再见到她不及眼底的笑意时,人瞬间就清醒了,“公主是皇家血脉,任性也是有的,可这给婆母掌嘴……”
“嗯?”南锦屏回看她,脸上升起一些冷意,“本宫为天家血脉,性子如何也是你能随意说的?”
陈氏一咬舌,咽下了嘴里的话,“回头我叫维之来看公主。”
“随意吧,”南锦屏淡淡道:“侯夫人可还有事?本宫累了一上午了,这就要用膳歇着了,若是没旁的事,你就回吧。”
陈氏:“……”
她哪次来公主府的时候不是被当成祖宗来伺候着?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撵!
有心要发火,可她也觉得当公主的脾气不可能真得跟只猫儿似的,指不定往日就是她装的,因而也不敢多说话,打算回去就叫儿子过来瞧瞧情况。
至于今儿这打——估摸着是白挨了。
南锦屏权当没看到她的脸色,“既然如此,候夫人便回吧,驸马若是在府上,就叫他赶紧回来给本宫请安,若是不在……”
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请吧。”
陈氏心底一突,越发觉得这是永安公主在威胁自己了,可恨皇朝已灭,若不然她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又怎敢来威胁她!
“那公主好生歇着,我回去叫维之过来。”陈氏脸色难看道。
走了两步,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眼里飞快的闪过恶意:南氏你给我等着!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往儿子身边送美人,心道你既然对我这个婆母不恭敬,那我必然要在别的地方收拾你。
女子爱情郎,她就不信了,当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分享时会不在意,不心痛!
南锦屏压根就没有送她的意思,回了自己的寝殿,暖和和的在榻上窝着,手里拿着话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浣清闲聊:“对了,我的地方要干干净净的,驸马的东西都给收拾收拾,随便找个地方扔着,别留下来碍眼。”
浣清小心翼翼的看过来,“公主,您不喜爱驸马了?”
南锦屏翻了一页书,没抬头:“我喜爱有什么用?他心不在我这儿,那就随意。”
“我长这么大,父皇和太子哥哥都没让我受过委屈,他凭什么?”
见公主有要觉醒的意思,浣清那叫一个高兴啊!
这才对嘛!这才是公主应该有的样儿嘛!
好不好的另说,哪里有公主将自己过成受气小可怜的模样的?
南锦屏看了她一眼,心说那狗东西也不回来,害得她最近改变都是慢悠悠的,着实浪费功夫。
这不,为了不耽搁时间,午睡醒了之后,她便又带着人去了演武场。
学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贺元瞻虽然不太爱说话,可这身手却不是造假,还知道针对她的体能来改变教学方式。
见到贺元瞻的时候,因着冬日天冷,他正在盯着人修建武室,有些不合适的地方还提出了些意见,一旁的工匠则飞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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