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想和我处对象[八零]: 16、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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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小?刚才不是还知道给自己找对象吗?不小了!都快成光棍汉了!”陈父不敢对陈母下鞭,开始跟陈岑绕起柱来,而绕的那根柱正是陈母。

    陈岑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实在忍不了陈父的嘲讽,也开始戳心窝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知父莫若子!你想的不就是以后大哥干事业当家,我就跟在你们身边,乖乖听你们的话,给你们两个养老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再打我,小心以后等你老了,我就把你送养老院去,我还只送你,不送妈!”

    陈父只觉得血压已经要到顶了,再让这个逆子说下去,他恐怕连退休的日子都熬不到,而发泄怒火最好的方式就是冤有头债有主,这顿打陈岑今天还就免不了了。不管他今天是不是真出去鬼混了,就凭他的这番话都值得一顿打。

    陈母听到陈岑的话后,也不知是不是真想到以后养老的事,也开始偏向自己的丈夫,不赞成道:“岑岑,你怎么能这样跟你阿爸说话呢?太不懂事了!”

    两夫妻这时出奇地统一了战线,陈岑也心知不妙,这下是真踩到痛点了,看来,今天这顿打是真的要挨了。可恶,他还想着明天就又去找林柠玩呢,这挨了打还怎么去?

    “嘀——嘀嘀——”就在棍子要落在陈岑的身上之时,院子外传来了汽车停靠时的喇叭声,听样子还不止一辆。

    一家三口瞬间停止了家庭纠纷,出奇一致地朝窗外望去,而窗外突然之间就停了好几辆警车,甚至还有军车,灯火通明,人影攒动,看样子人也来得不少。

    陈父第一时间看向陈岑,陈岑同样一脸好奇地打量着窗外,感受到陈父的视线后就知道陈父心中在想什么,忙澄清道:“我今天真没干什么事!”

    “那你最近干过什么事没有?”陈父不信邪地问道。

    陈岑想起了西站的伪造公交车票事件,不过这件事他没有参与,而且就算是因为这件事牵涉到他,那作为城西公安局局长的陈父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看起来,家里没有人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而外面聚集的人群明显是冲着他们家来的。

    陈岑鄙夷地看向陈父:“爸,看这个规模,怎么也是冲着你来的吧?”

    陈父的血压再次飙升,甚至有一刻他想不管外面是怎么回事,他都要先收拾这逆子一顿再说。

    “老陈,快开门。”院子外的门铃响了,那院子外的门铃就是个摆设,很少有人会按,因为那后院的栅栏门一推就开了,但这也透露出一个信号,那就是院外那群人的善意。

    陈父同陈岑一起出院迎接,陈耀华这才发现来人为首的竟是自己的直系领导,京市公安局局长周忆路以及华国公安部副部长王慎,以及一个军衔为光膀一的军官,也就是说这位军官是位少将。两位部级的干部以及一名少将同时出现在陈耀华这个厅局级干部面前,那简直是晴天霹雳。陈父何时见过这个场面,偏巧这三人的表情还很严肃。

    陈父下意识地将陈岑护在身后,冷静了一会儿,身正不怕影子歪地问道:“周局,今天这是?”作为陈父的直系领导的周局明显是作陪,他拍了拍陈父的肩膀,看了一眼背后的陈岑,微笑点头,然后替陈父做主道:“老陈,我们进去说罢。”

    说完,就领着那位军官进入院子,而陈父这才注意到那位少将的胳膊下还夹着一个公文包。

    陈父这还有什么想不到的,立刻想到自己那尚在军中的大儿子,加上今年陈子安过年根本就没有回家,只是匆匆打过几回电话,一种不详的预感就涌上陈父心头,一下子发晕到连站都站不稳了,必须得依靠着在一旁同样发懵的陈岑才能够行走。

    “爸……”陈岑同样也是想到了某种可能,嘴唇微颤地、无措地呼唤着父亲。

    “闭嘴!先进去!”陈父咬紧牙关,指挥着陈岑带着他进屋子里去,而太阳穴凸起的青筋已经证明了陈父的压力。

    屋内,陈母正颤抖着双手替来的客人们斟茶,可是洒出的茶水却比倒入杯中的还要多。

    周忆路见此,看向那名军官:“李主任,还是先把文件宣读了吧。”

    那名少将五十多岁的年纪,带着个银框眼镜,一看就是文职。李主任点了点头,先是不急不忙地朝着一家三口依次握手,介绍道:“陈局好,我是陆军野战区第一集团军的政治部副主任,李邵华。”

    陈父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扯出一抹微笑,双手回握:“您好呀,李主任。”

    “下面,我将宣读对陈子安同志的喜报……尊敬的陈子安同志家属……陈子安于1986年5月的某次军事行动中,发挥了关键作用……鉴于陈子安同志的卓越贡献,部队决定授予其“一等功”荣誉……”李主任念完那则红头文件,就将文件递给了陈父,“以上就是文件的内容了。”

    “那我的孩子?子安呢?子安怎么样了?”陈母率先发言,她揪住李主任的衣裳,眼含泪水地责问道。

    李主任叹了口气,“肩头中两弹,左腿中三弹,身上中五弹,还有一颗流弹划到了脸上,已经抢救了三次。”

    “嗬!”陈母惊恐地吸了一口气,随即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斜靠在陈岑的肩膀上。

    陈父同样不好受,关心则乱,以至于视线都变得模糊。当他注视着李主任时,竟觉得对方仿佛被光环所环绕就仿佛是那黑白无常来宣告结果来了。

    陈岑坐在父母之间,左侧是已经昏迷、倚靠着他的陈母,右侧是血压飙升、几近崩溃的陈父,一肩头一个人,听到最后,只有陈岑一个人的意识还算清醒。

    “妈呀,这都被打成窟窿了……”陈岑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只希望用打岔的方式缓解自己的紧张和焦虑。

    这时,周忆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催促着李主任:“李主任,说重点!”

    “哦,我马上说重点。子安是个好样的,有些话文件里面不能说,我给你们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在今年五月的某次对越的反击战中,我军021团一营的营长陈子安带领一营巧妙地迂回到敌人的后方,与二营协同作战,彻底消灭了敌军。接着,陈子安同志又奉命指挥一营三连阻击了敌军的增援部队,为我们的主力部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在最后的撤退阶段,子安同志身先士卒,亲自带领三连担任后卫,面对敌军一个团的追击,不仅成功地为主力部队争取到了撤退的时间,而且一营的伤亡人数控制在百人以内,同时消灭了敌军超过一万多人。简直就是少年英雄,当世霍去病呐!”李主任说得抑扬顿挫,可谓是唾沫直溅,兴奋得像是他亲身经历般。

    在他看来,陈家人只是太激动了,不过面对这种捷报,不激动才不正常。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说的这番话有些过于详细,换做一般人他肯定会对此三缄其口。但他来之前也了解了陈家的情况,陈子安的爷爷就是第一集团军以前的一位老首长,其父为京市城西公安局局长,母亲为京协医院神经内科主治医师,同时也是清北医学院的教授。这样的家庭背景,即便他不透露具体情况,陈家也能通过各种途径获知陈子安的战功。况且,最重要的是这些消息已经是三个月前的旧事了,战事也已经差不多平息了,大部分驻军都已经准备好回撤了,保密措施也可适当放松。

    然而,现在的陈家可没有功夫听这些东西。

    “霍去病?!”陈父直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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