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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表小姐又娇又媚》 26-30(第6/14页)
我刚救了你,没良心。”
宛宁眉头一皱:“我记得,所以姜公子今日是来挟恩图报了?”
姜至气结,房中又安静了下来。
“宛宁。”他忽然又喊了她一声,看着她在病中,原本清亮神采的目光,变得柔和温软,便道,“因为你,六公主缠上我了,你该负责。”
“六公主缠着你是因为她喜欢你,你可别赖我。”宛宁撇嘴。
姜至见她不高兴,反而高兴了:“你介意了?若非帮你,我怎会认下那张花笺?六公主又怎会误会呢?不若我娶你,断了六公主的念头,我省得烦,你在京城也有我当靠山,你也不亏。”
他忽然凑到了床前,半是玩笑地挑眉。
宛宁吓得脸色一白,推他一把,拉开些距离,抿了唇道:“我喜欢吃亏。”
姜至哑然,忽然站直了身子,面子把不住地喊了一声:“宛宁!”
“嗯?”宛宁抬头,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气呼呼地瞪了她半天,最终妥协:“那你帮我一个忙如何?”不等宛宁回答,他就道,“后日太妃有个游园会,这种游园会,你知道的,到时劳你做做戏,帮我气走六公主,你也能出口气如何?”
宛宁一听能气六公主,她虽然非常乐意效劳,但还是歪首拿乔:“到时看我心情吧。”
姜至得意一笑:“就这么定了。”
宛宁也笑,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还不错了。
外头传来织罗和流霞的声音,她心头一急,催促道:“你快走吧。”
姜至见她发急脸色都白了,也不耽搁,压低声音道:“养好身体,后日见。”
说完,他就跳窗离开了,宛宁深吸一口气,抚平情绪,等着织罗和流霞进来。
她以为姜至偷偷过来的事瞒住了所有人,却不知这件事已经被捅到了谢玦那。
“说了什么?”谢玦站在灯光下,脸色晦明晦暗。
织罗道:“奴婢不敢离得近,怕姜公子警觉,只是姜公子离开后,表小姐神色如常,应不是什么要紧话。”
谢玦觉得太阳心抽了一下,抬手按了按眉心,移开时,乌沉的脸色覆着冰霜。
第28章 坠楼“若是来的是姜至,你就不怕了是……
花飞楼,二楼东头雅座。
“说来我这金贵的身躯被幽禁半月,吃尽了苦头,都是拜谢大公爷所赐,怎么着,谢大公爷也得给本小王赔个不是,自罚三杯吧。”
玩世不恭的声音自雅座传出来,怡王李霁挑眉,他因太子中毒一事被牵扯在内,这几日才得了松快。
见谢玦淡淡的眼神看过来,含了一点警告意味,他又改了口:“谢公爷,谢琇宸!”
谢玦慢条斯理道:“你所谓的吃苦是在府中花天酒地,歌舞升平?”
一旁的两位青年温善则和宋含章,同时“噗嗤”笑出了声,怡王脸色一哂,不痛快地咬牙:“你这人,还真是冷漠啊!也不知将来哪位名门闺秀能受得了你!”
语毕两位青年又是一笑,见谢玦仍旧面无表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已然习惯了,却没注意谢玦垂眸中一闪而过的怔然。
“来!喝酒!庆祝小王重获自由!”怡王豪气举杯。
宋含章推却:“别,今日我不宜饮酒。”
怡王看到他笑意里的温柔,嗤之以鼻:“惧内!瞧瞧我们四个谁像你,被娘们牵着鼻子走,没出息啊……”
宋含章无所谓地笑着拍他的肩:“等你遇到一个打碎脊骨也放不下的姑娘时,你就懂了。”
怡王抱着打了个冷颤,嫌弃地撇嘴:“谁敢打本小王的脊骨?”接着他就十分骄傲地昂头,“看看琇宸,这气魄,即便他遇到了,
也不会被人姑娘牵着鼻子走,你多向他学习。”
宋含章挑眉:“我说你,谁跟你说琇宸,他不是正常人。”
温善则笑出了声。
怡王冷切地挺胸:“世上女人千千万,本小王为何要情有独钟,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花园?”
“哦?是吗?”宋含章意味不明地拉长了音,怡王脸色微变,不耐烦地举杯邀大家喝酒。
转头一看,忽然就呆住了,见谢玦拿起了酒杯朝他敬了敬,沉默地饮尽,再自顾倒了一杯,饮尽,直到第三杯饮尽,将空酒杯放在桌上,莫说怡王,便是宋含章和温善则也愣住了。
“怎,怎么回事?谢大公爷居然真的自罚三杯?”怡王有些结巴,“善则,含章,本小王有点受宠若惊怎么回事?”
温善则轻笑:“夸张的小子。”
宋含章笑温善则:“老气横秋。”
几人笑了一回,回头见谢玦捏着酒杯垂眸不语,甚是沉默,虽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谢玦的沉默寡言,但今日的谢玦让他们觉得有点不一样。
好像有什么困扰着他一样,这酒喝的颇有几分消愁的意味。
“有难事?”温善则问道。
谢玦抬眸看他们一眼,目光清冷:“你们有没有很想除掉的人?”
三人齐齐一愣,脸色各自变化了不同程度。
宋含章凑近他,一本正经眼底却放着光:“你且展开说说,此人是谁?竟还有让你谢大,咳,定国公不能决断之人?”
温善则噙着温柔的笑意,好整以暇地靠在凭几上玩笑:“附议,依你的性子,这个问题还需问吗?”
谁知一旁传来怡王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没有,恨不得让那些人魂飞魄散!”
谢玦闻言看去,见他靠在窗沿上,俯视着楼下客堂,依稀传来一阵莺歌燕语的笑声,怡王的脸色更青了,手指扣着窗沿。
“诶,别把人菱戈的窗户扣坏了,又得让小王爷破费!”宋含章绷着笑提醒。
怡王瞪过来:“本小王有的是钱!”
温善则微微瞥一眼,就见菱戈坐在一桌年轻公子桌前,相谈甚欢,他轻笑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宋含章对怡王的陈年旧情不感兴趣,转头看向谢玦:“接着说说,那个让你恨不得消失还没消失的人,身份很尊贵?”
温善则问到问题的核心:“那人如何得罪了你?话又说回来,放眼长安,谁又敢得罪你?”
宋含章越说越兴奋:“对!他是谁,我要敬他一杯!”
谢玦清冷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游移,愈发沉闷,皱一回眉沉默喝酒。
这让宋含章二人更奇了,也不管冲下来准备和菱戈理论的怡王,又连问了好几次,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可奈何谢玦都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无奈,只能偃旗息鼓。
这人还真是……冷若冰霜!
宋含章无趣,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温善则:“你家学堂的事操持的如何了?”
温善则道:“已在青庄馆安置妥当,特意请了单老坐堂。”
“可是那位大学究?”
温善则还未开口,斜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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