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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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还能心平气和说这么长的句子来看,应该还不算很生气。

    宁瑰露察言观色,立刻打蛇上棍,耍着无赖道:“你不能这么空口白牙冤枉人啊,我要是想带人出去吃饭,还回来做什么?他真是我同事的弟弟,单位附近打不着车,我正好出来,带他一程,在公交站那就要放他下去的。”她又信口胡诌,“没办法,咱们这种事业有成又成熟的女人就是很招人喜欢,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啊,那就……”

    “宁瑰露!”他语气骤厉,喝住了她不走心的满嘴跑马。

    她悻悻止声,心头嘀咕:忒凶……

    到了公寓门口,门一开,庄谌霁头也不回地进了门,宁瑰露闻到了中餐的味道,主动找话道:“二哥,你叫外送了?”

    她换了鞋进门,一眼看到餐桌上摆着的菜碟和碗筷。

    她愣了愣,惊讶看向他:“你做的?”

    他脱下外套挂在臂弯里,冷淡道:“已经冷了,倒了吧。”

    宁瑰露摸摸餐盘,还是温热的,显然刚出锅不算久,她高兴说:“没事,还热着呢,这天气没那么容易凉。我去洗手!”

    她从洗手间出来,却没在客厅看见庄谌霁。

    卧室门合着,她推开门往里看,庄谌霁坐在靠椅处搭着膝看笔记本。

    从背影到侧脸,身上没有一根汗毛写着气顺的。

    “二哥,干嘛呢?”

    她走进卧室,胳膊勾住他脖颈,弯腰挨着他脸颊跟着看了看电脑屏幕。

    他正处理邮件。

    收件箱里有各个部门发来的工作报告和打包文件。

    他点开秘书办发来的近期汇总酒会邀请函,还回函中只发了三个字符:N/R

    宁瑰露伸手点点,问他:“什么意思。”

    他冷冷回答:“NotRequired,不需要。”

    “为什么不直接回‘不用’?”她就是没话找话。

    庄谌霁顿了顿,在她目光注视下,将光标又移回内容上,删除英文字符,重新打下中文:都拒绝。

    他某些时候真的特别可爱。

    宁瑰露笑着贴贴他脸颊,小声说:“怎么这么听话……”

    她扫了一眼名单,发现这些商业聚会名目五花八门,汇聚全国各地,什么高尔夫球会,葡萄酒品茗会,珠宝拍卖会……

    她“啧”一声:“真有钱有闲。”

    庄谌霁没搭理她。

    她戳戳他冷淡的脸颊:“还生气啊?”

    他冷眼看她。

    她抬手把他电脑关了,又拎起电脑扔到床尾,在他平淡的目光中跨坐到了他腿上。

    手指熟稔地从他鬓角刮过耳廓。他耳朵敏感,一动就红。果然,耳垂肉眼可见地充上了血色。

    “二哥,好二哥,咱们讲讲道理好不好?别人喜欢我,那我没办法呀,我总不能控制他不喜欢我吧?”

    “你不招惹他,他能缠上你?”他冷声质问。

    “这话不能这么讲啊,你这不是和一

    个巴掌拍不响一样不讲道理吗?“她眉头高高挑起。

    他冷笑:“这么说是他对你死缠烂打,而你从来没给过对方机会了?”

    她恬不知耻地“嗯”了一声。

    她只是一个爱广交良友的小女孩,她有什么错呢?

    他猛地收紧胳膊,环紧了她的腰,禁锢着她,咬牙切齿拆穿她的厚颜无耻:“宁瑰露,不要把我当傻子,五月在酒店你们就勾搭上了!”

    宁瑰露:“……嗯?”

    她睁圆了眼,与其说是错愕,不如说是惊愕。

    “很惊讶?”他几乎要将牙咬碎才能仍旧理智地和她说话,“在我的酒店里和别的男人耳鬓厮磨,翻脸就能不认账,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

    她蓦地想起那天酒会,散场后她在换梯层遇见庄谌霁,他那天……喝了不少酒。

    “在我身上按监控了?”她岔腿坐在他大腿上,腿肉仅仅相隔两层薄薄的布料,她低头亲亲他额角,又从他额角亲到发红的耳垂,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顺水推舟地换了种说辞,“我和他就吃了两顿饭,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呢,也不会有后续了,你介意什么?醋性这么大?”

    他心口纵生一种酸涩,像苦河流淌,连唇也生涩。

    橙光落日也失了颜色,只剩冷光。他将头抵在她肩膀处,浑身冰凉得像浸水,言语轻到几乎只剩微不可查的声息,他说:“小露,你不爱我。”

    如此轻,而又如此肯定,连自欺欺人也已做不到。

    爱是恨不得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献给对方,爱是丧失理性的盲目,爱是理智的熔炉。

    他太明白爱的外倾形式,也就更明白她的吝啬。

    她对他的喜欢,或许比对别人多一点——至少在两个人的抉择中她会向他倾斜。可那不是爱,是理性筹码的权衡,是选择。

    他永远不会在她和别人之间做选择。

    没有任何人能和她同站在天秤两方,甚至连他自己,也不够格。

    他一把将她抱起,她没抵触,顺势往上一跃,腿夹住了他的腰。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从她细腻的手臂内侧皮肤摩挲到手掌,十指相扣。

    她在他吻落下来的前一刻,嘴角噙着懒散的笑,问他:“饭菜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宽大的手掌盖上了她的眼睛,啃吻她的唇。

    夕阳渐渐下落,余晖薄淡,浅紫色的夜幕遮盖大片天地。

    她趴伏在他心口,滚烫潮热的掌心抚过他鲜红发肿的胸口。

    “喜欢吗?”

    他手掌抚上她的脸。

    “很可爱。”她说。

    “帮我穿/孔吧。”

    他低哑的声音很温和。

    宁瑰露陡然抬头看他。

    浅淡夜色的影子遮在他脸上,像一层烟灰色的薄纱。

    他唇色殷红,斑驳的红痕从修长白皙的脖颈蔓延至心口。他很喜欢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这让他感觉自己是特别的,是属于她的。

    他微垂迷蒙的眼眸像蛊惑游人失足跌落的深渊、不辨深浅的深潭。他的手掌拢住了她的手指。

    “在我身上做标记,以后这里再也没有别人能看。”他低声说。

    手掌附着脖颈处湿热的汗,一把黏腻。

    她瞠目结舌,说不出一个字。

    他将她的无言以对视为拒绝。很轻地笑了一下,按下她撑起的上身,将她的头按在自己颈窝处。

    “不想也没关系。”他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们最好这辈子谁都不要放过谁。”

    累了。

    毁灭吧。

    宁瑰露懒得回应他间歇性发病,拨拨他潮湿的短发:“庄总,不去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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