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A嘎掉的第八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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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小时后,悬浮车终于停在了东四十九区的军用停车场。

    东四十九区临海,驻扎地就建在偌大的白色沙滩上,放眼望去一片空寂,灰黑的天与灰蓝的海平面勾缠在一起,无端地压抑。

    沈清崖见奥斯卡下了车以后就盯着远处的海平面发愣,便解释道:“很多时候污染物都会从海上开始侵袭,因为有相当一部分的污染物是海陆两栖或者只能在水中行动的,所以人类聚居区附近海岸线的防守是重中之重。”

    奥斯卡点头,神色有些复杂:“我曾经以为你长大以后会去读Omega专修学校,毕竟你当年从来没有表现出过你对军事有兴趣……”

    “唔,这么多年了嘛……人还是会变的。”沈清崖打哈哈。

    总部安排了东四十九区的驻地军来接待三人,给他们各自安顿好。

    前线驻扎地的条件跟总部不能比,太子殿下再也没有豪华套间可以享用,驻军给他和沈清崖安排了一间比较大的宿舍,宿舍的窗子能看见海,其他设施不提也罢——甚至连双人床都没有,床是临时把两张单人床拼到一起的。

    等外人一走,沈清崖立马把两张床拉开了。

    “不愿意跟我挨着?”秦曜道。

    “我睡相差,掉中间缝里事小,把殿下您推缝里事大。”

    “……”

    秦曜看了一眼那两张各据小房间一方的床,未置一词。

    他记得曾经的沈元帅最开始睡相确实不怎么样,两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挤过一张小床,当时沈清崖在床底下放了个小盆放洗漱用具,秦曜经常半夜迷迷蒙蒙惊醒,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砸在了沈清崖的盆旁边。

    而他的好学长一只腿伸在床沿,还在呼呼大睡。

    后来两人睡得多了,也就磨合出了一些经验来。

    沈清崖早睡早起睡眠规律,秦曜跟他正相反,作息不稳定,总熬夜,睡了也睡不沉,本来就很难好好睡个整觉了,还要被睡相不佳的沈清崖荼毒。

    想必是沈清崖也不好意思了,两人再一起睡的时候,潜意识地就收敛了很多,不怎么踹秦曜了。

    那之后,沈大元帅也就只有晚上喝了酒时,才会重新回归他豪爽的原生睡相。

    秦曜终究是没说什么,转而道:“你过来。”

    “?”

    沈清崖便小步小步挪了过来。

    太子殿下执起他的手,将手指虚虚搭在他的手腕上。

    “殿下要为小人把脉么?”沈清崖嘴角抽了抽。

    “你说呢。”

    嘴上这么说,秦曜却没给沈清崖说话的机会。随着他的动作,金发Omega的周身散发出熟悉的荧荧绿光,少顷,再生树的小苗苗就又显现了出来。

    秦曜眯着眼睛打量再生树那岿然不动的两片小嫩叶。

    “一点没长大。”

    沈清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可能是我情绪太稳定了,不太适合做污染物的容器,它没准觉得我是个人机,吸不到人气,自然长不大。”

    “你知道么。”秦曜根本不搭理他的鬼话,目光定定地注视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再生树,淡淡道,“我先前觉得,我可能是被那个萨波尔族的老头忽悠了,再生树的使用方法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

    “那是怎样?”沈清崖配合地问道。

    秦曜看他一眼,眼神有点让人毛骨悚然:“比如——种进谁的身体里,直接就可以把死去的人的魂魄招进那个人身体中。”

    沈清崖讪笑:“殿下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小人可不是什么夺舍的孤魂野鬼,我命很硬的。

    “而且,再生树又不是什么许愿树,哪里知道是谁许的愿,又要招谁的魂呀,殿下相信这些那岂不就跟相信圣诞节会有圣诞老人来送礼物的小朋友一样嘛。”

    秦曜没搭他的胡言乱语:“——后来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是因为我找不到一个准确的、所谓‘魂魄附生’的时间节点。”

    沈清崖干巴巴地:“都说了那种事不可能……”

    “因为你的行为、表现,似乎是从一而终的,打从一开始,你就是有意接近我——一个逃婚Omega,恰恰巧巧地逃去了阿斯蒙帝斯,恰恰巧巧地混进了拍卖会,又恰恰巧巧地,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丢了抑制贴引起混乱。”

    滴答滴答,雨打窗沿的声音。

    窗外不知何时聚拢了积雨云,海上潮生,隐有闷雷。

    从中午在总部食堂时就酝酿的那场暴雨终于噼里啪啦落下来,从最开始的淅淅沥沥,不过数分钟的时间,就发展为雷鸣电闪,暴雨如瀑。

    走廊上有人蹬蹬蹬地跑,大约是临出门又回来拿雨具的守卫军,嘴里嚷嚷着“还没走的快拿防雨罩!大暴雨,大暴雨!”

    沈清崖跟秦曜却既没看向窗外,也没看向门边。

    金发Omega不自主地紧张,轻咬下嘴唇,便在灯光下衬出下巴上那颗棕色的、鲜活的小痣来。

    这样柔弱的、易碎的、美丽的、花瓶一般的一张脸……

    却在无数个瞬间,不断与曾经那位帝国最高军的领军人、与他纠缠爱憎了数年的元帅重叠。

    是他吗?

    一定就是他吧——

    秦曜在心中不知多少次诘问,许是近乡情怯,许是人在局中反而困顿,即便告诉自己多少次他有90%以上的把握,但哪怕是百分之一的不确定,都使他不敢迈出最后一步。

    他只有这么一根浮木,寄托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有了希望再失望,比从一而终的绝望更令人心死。

    “……殿下,您可能最近太累了。西树菇触须对脑部的刺激可能会有后遗症,毕竟之前没有过记录,您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秦曜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金发Omega,敛去眼底呼之欲出的情绪,也敛去了八年的求索和眷恋。

    他没有回话,往后退了几步,终于跟Omega拉回了安全距离。

    再生树的嫩苗也重新回到了沈清崖的体内,荧绿色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宿舍内陷入长久的静默,唯有越来越大的雨声敲打玻璃窗。此时放眼再看去,雨幕太湍急,已将窗外的风景完全隔绝在如瀑的雨帘后。

    “咚咚咚”的敲门声。

    沈清崖整理了一下情绪,让自己不再陷在秦曜刚才的眼神中,拔高声音问:“哪位?”

    “是我,奥斯卡。”

    奥斯卡作为跟秦曜和沈清崖一道来这个驻扎地的新人,宿舍很自然地被安排在了他俩隔壁。

    Alpha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米兰,队里说给我们办了个简单的迎新活动,一会儿就要开始了,你收拾好了我们就过去吧……哦,还有太子殿下。”

    最后一句话加得轻飘飘混不在意,又难掩隐隐的敌意。

    充满了对太子殿下的挑衅意味。

    秦曜这会儿恢复正常了一些,闻言挑眉毛,看向沈清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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