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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为她而落的星[重生]》 70-80(第33/34页)
温热适口,还是被灌着,半喝半漏用完一整杯。
谢星沉放下玻璃杯,将赵菁侧卧放置,跟着起身,将空调下调了两度,又去浴室拧了热毛巾,给赵菁擦脸擦手,跟着重新帮她掖好被子。
赵菁醉酒需要人照顾,他根本不可能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今晚更没可能回西山。
谢星沉走到房间门口,又转身,确认赵菁好好盖着被子,才走进浴室。
赵菁捏着被子边边在睡梦中,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笑容酣然。
床头灯暖黄柔和,空调白噪音轻响,一室清凉静谧,隔着厚厚的遮光帘,是另一个热火朝天的世界,即使是夜晚,在建筑群和高架桥间,夏风依旧躁动。
记得去年圣诞节,她说她讨厌冬天,他说冬天快结束了,夏天快来了。
而今。
凛冽、冰冷的冬天已经过去,炽热、鲜活的夏天真的来了-
谢星沉一直要给赵菁画油画,兑现“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的承诺,被赵菁一番拖拖拉拉,最后定在赵菁拆钢板出院后一周。
下午,西山居。
赵菁从书架里挑出一本等下要看的书,抱着书走进杂物间。
谢星沉正蹲在一堆画具中间,拿着一台相机翻看。
赵菁拨开画架,走到他身边蹲下,脑袋凑过去:“看什么呢?”
谢星沉把相机移过来,一张张翻给她看:“以前在欧洲拍的照片。”
赵菁一张张看过去,照片内容大多是西方的艺术和风物,她问:“在法国读高一的时候?”
“嗯,有兴趣以后给你讲。”谢星沉点头,把相机给她自己翻,转身去整理画具。
赵菁将书搁在腿上,后背靠上柜子,抱着相机饶有兴味地翻了起来,看的出来谢星沉当时很喜欢逛各种博物馆、艺术展和古建筑,拍了很多绘画、雕塑和壁画,不可避免的,很多漂亮的裸体,她从相机上抬起目光,故意问:“这里面好多人体油画,你等下给我画的该不会也是这种吧?”
谢星沉动作一顿,抬眸看她,赵菁被他养了一阵子,终于圆润了不少,胳膊上至少有肉了,他伸手触碰,轻轻摩挲她的手腕内侧,眼尾轻轻一挑:“你想为艺术献身,我还舍不得。”
“滚!”赵菁反倒耳朵一红,抬手要捏他的腰。
谢星沉迅速躲开,反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看了眼窗外,炽烈的太阳被飘过来的白云遮住,他问她:“你涂防晒了?”
“没。”提前15~20分钟涂,2~3小时补一次,急什么,谁知道谢星沉什么时候准备好东西出门画画,赵菁将相机放到架子上,拎着书。
“去涂,马上就出门。”谢星沉说。
赵菁去了,她拆钢板前,两人去海边玩了趟,谢星沉对防晒比她还注重,不愧有一对精致貌美的爹娘,其本人也成功遗传精致貌美。
半小时后,赵菁拿着水果和书走到后花园,谢星沉正在水池边洗颜料盘和画笔。
这家伙不肯系围裙,觉得不够美观,于是挑了衣柜里最便宜的,白T和牛仔长裤,打算被颜料弄脏了就丢,或者能搞出点艺术感当涂鸦作品,然而就是这最便宜的价格,算了,不想说,说一百句也是败家子。
此时,某人的衣服没被颜料弄脏,反倒被水龙头溅湿了。
看到他腰间濡湿的一片,赵菁想到刚刚要捏他躲开的一下,于是悄声走近,手直接从他衣服探了进去。
这一探,谢星沉身体下意识就是一瑟缩,而后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看着她。
赵菁读懂了这面无表情,因为她摸到了,与之前的伤痕手感不一样,这次那一片皮肤都有着细微的纹路,延伸出生命力,像一个壮烈的图腾,她直接掀开看了。
少年清薄有致的腰侧,原先刀伤处,纹了一束向日葵,灿烂明亮的色彩,烟花般干净利落的线条,极具艺术感。
之前还训她偷偷抽烟的人,现在就敢偷偷纹身了,谢仙仙你胆子不小啊,她问:“你纹身了?”
谢星沉表现很淡定,将洗好的画具搁到池子边上:“嗯。”
赵菁细细摩挲着那向日葵,应该是新纹不久,还在恢复期,有点红,她问:“什么时候纹的?”
“你拆钢板那天。”那天他看到她腿又划开一道大口子,又穿着病号服拄着双拐,晚上吃饭从医院出来也没心思吃饭,叫段锐出来陪他一起去了纹身店。
“也不跟我商量。”赵菁声音有点儿不高兴。
谢星沉笑了,捉住她摸他腰的手,不轻不重捏着:“有什么好商量的?商量以后没人跟你一起去做腿部激光祛疤手术了?”
赵菁就见不得谢星沉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打了下他的手:“你正经点,纹身不是小事。”
谢星沉笑的更浪荡了:“能有什么事,我又不考公。”
“……”赵菁忍不住弯腰笑出声,沉默几秒,扑闪转着眼睛,说,“以后洗不掉怎么办,别人会介意的。”
“瞎说。”作为惩罚,谢星沉一把捞过她,倾身堵住了她的唇,片刻,松开,少年的口吻依旧不容抗拒,像是永世名言。
“我跟你是奔着一辈子去的。”
赵菁有点想哭,伸手抱住他,埋进他怀里。
谢星沉搂住她,将她往太阳底下带,不远处灿烈的向日葵地前,支了一把躺椅,与她今天亚麻长裙的天然颜色很相衬。
他偏身,附在她耳边,笑着问:“我的纹身好看吗?”
赵菁知道他想听什么话,被幼稚笑:“好看,特别帅。”
“嗯。”谢星沉满意拖长声调,慵懒又骄傲,“我自己设计的。”
“……”狗东西,又炫,会画画了不起啊,啊!
还真了不起,谢星沉将她按到躺椅上,递上她的书和水果,又把墨镜、太阳伞、防晒霜、冷风扇等消暑用品运过来,安顿好她,他走到不远处支好画架:“随便什么姿势,我给你画画。”
少年散漫随性坐在画架前,看着向日葵地前躺椅上的少女,将画布一点点用灿烂炽烈填满,尽情挥洒着此生所有的浪漫和艺术。
谢星沉此生的油画作品不多,多是为赵菁而作,这一幅向日葵地里的少女是他最杰出的代表作。
后来很多年,这幅画都挂在家中。
有客到访,看到,问这幅画叫什么名字,谢星沉回答——《骄阳》。
有人曾出价一千万,要买这幅《骄阳》。
千金难买他的心头爱,当时,谢星沉看看身边早已成为他太太的赵菁,笑了笑,说不卖,无价。
他穷尽此生所有的爱,旁人买不去,岁月也夺不走。
他与她一生相守。
《亲爱的Crystal》里,赵菁写,他当是人间永世不变的骄阳。
只有谢星沉自己才清楚,赵菁才是那个骄阳。
生于锦绣长于荣华的人耀眼,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踏破荒芜挣脱冰雪的人盛放,才值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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