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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小娇夫的首辅大人》 120-140(第29/33页)
满,可等到叶胥讲到第五个故事时,两个小家伙就感到无聊。
可是懂事的小孩子是不能直接指出长辈的不是,于是两个小家伙另辟蹊径。
开始对叶胥讲的故事从各个方面开始挑刺。
叶岁锦:“为什么这个人叫愚人。而不是叫叶岁桉呢?”
本来准备找个角度嫌弃的叶岁桉听到这话,当即也来不及思考别的角度。
叶岁桉脸上的生气不像是演的:“我才没有故事里的这个人这般愚蠢呢,他只将钥匙挂在腰带上就觉得万无一失了。”
“不把皮袋带在身上,那皮袋被人偷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若是我的话,我定是要不仅放好钥匙,也要保护好存银子的皮袋”
叶岁锦像是不理解为何叶岁桉这般激动,很是疑惑的开口:“哥哥,你怎么这么激动啊,我没有说你是那个愚人。”
叶岁桉听到弟弟这样说,很是不满,觉得叶岁锦这是在无事找事:“那你怎么不说那个愚人名字为何不是叶岁锦呢?”
叶岁锦仿佛才反应过来一样,原来事情还是这样,于是再次一脸真诚的看着叶胥:“阿父,那个愚人为什么不能叫叶岁锦啊。”
此时叶胥的慈父心还在,虽然察觉到此时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很耐心的给两个小家伙解释道:“这个‘愚人’只是个代称,没有什么具体的含义。”
“但是这个故事里面的主人公,确实没有桉桉聪明。”
听到叶胥的解释,两个小家伙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叶岁锦接着问:“那比锦儿还要聪明吗?”
叶胥耐心道:“那锦儿的钱袋丢了,你会着急吗?”
听到阿父的问话,叶岁桉像模像样的歪头思考了一会儿道:“可是锦儿没有钱袋啊。”
叶胥显然是忘记了两个小家伙还小,自己和陶青没有给两个小家伙准备荷包的事情。
因为家中什么东西都不缺,平日里叶胥若是回来的早,还会给两个小家伙带一些零嘴。
于是什么都不缺的两个小家伙,就没有荷包。
叶胥听小家伙这样说,解释道:“那假如锦儿是那个上京考试的秀才,你的钱袋丢了,你会怎么办?”
叶岁锦很是认真的听完了阿父的假设,回答道:“如果是我的钱袋丢了,我一定会很着急报官,一定不会像这个秀才这般蠢笨,笃定小偷没有钥匙打不开皮袋。”
末了,叶岁锦吐槽道:“也不知脑袋这般不灵活的人,是怎么考上秀才的。”
他听阿姆说,考秀才是很难的。
叶胥听到这话,满意的点点头,道:“那锦儿做的很对,比这个秀才要聪明,所以你名为叶岁桉,那个秀才被称为‘愚人’。”
叶胥的耐心解释似乎并没有让两个小家伙打消念头。
两个小家伙无聊托腮:阿父已经讲了五个这般无聊的小故事了,为何还不停下来。
难道阿父都不会感觉到累吗?
若是叶胥讲的是一些生动有趣的小故事也就罢了,可是这五个小故事很是相似。
故事的主人公无一例外都是读书人,这也就算了,可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从前,有个愚人’若不然就是‘有一个读书人’
两个小家伙现在这个年纪,本就是活泼好动,能坐住听叶胥讲故事就很不错 。
可现在叶胥又讲这般无聊的东西,让人听了就提不起兴趣。
可是若是真的这般放任阿父讲下去,两个小家伙又不愿意继续听。
叶岁桉抬头看了看阿父,见叶胥这般兴致勃勃的模样,叶岁桉两眼一黑。只觉得他现在小小的肩膀上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重量。
一边不想听阿父讲的这般无聊的故事,一边又不能直接开口说出为何不好。
因为阿姆之前说了,他们不能直接说别人的不好,要委婉的讲,最好让他们听不出来,自己还出了口气。
因为之前叶岁桉和叶岁锦两个小家伙见到隔壁一个小胖子,两个小家伙当时还没有学会何为委婉。
两个小家伙指着小胖子,直言不讳道:“你和我家的大黄一样。”
因为大黄是叶岁桉和叶岁锦养的橘猫,别人家的狸奴都是小小的一只,而他们家的橘猫被两小只养的是小小的一辆。
为此,知道大黄是谁的小胖子,当即哭了出来。
这件事被陶青知道后,他很是严肃的教育两个小家伙:以后不能说出别人的不足之处。
若真是忍不住,也不能在背后说,只能当面委婉的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将阿姆的话牢记在心底的两个小家伙现在很是忧愁。
他们真的很想打断阿父此时讲故事的雅兴。
因为他们毫不怀疑的认为:若真的让阿父讲下去,他能讲一个下午。
此时的场景,让两个小家伙很是忧愁。
他们都这般无理取闹,阿父竟还是这般有耐心的讲解。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觉得他们此时不下一剂猛药是不行了。
两个小家伙开始打配合,叶岁桉:“阿父是从哪里知晓的这么多这般无我们从未听说过的故事?”
叶岁锦:“肯定是阿爷从小给阿父讲,阿父才知晓的。”
叶岁桉一脸认真的绷着小脸回答道:“我觉得你说的对。”
两个小家伙一人一句,叶胥压根没有插进去话的余地。
虽然叶胥插不上话,但是作为阿父的好儿子,叶岁桉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找话让叶胥说。
然后叶岁桉一脸真诚的发问:“阿父,当时阿爷给你讲故事时,也是这个就是也是这个语调吗?”
小家伙将阿姆的话深深牢记在心中,自以为很是委婉的说出了阿父讲故事时存在的问题。
叶胥听到小家伙这么说,满头问号,他说话是什么语调?就平时说话的语调,这没什么问题吧。
叶岁桉的话,不禁让叶胥开始怀疑自己。
他觉得他方才讲的故事虽不能说是让人身临其境,再不济也能算得上是绘声绘色吧。
怎么到了小家伙的口中竟然这般不堪。
叶岁桉见叶胥不说话,还以为叶胥不知道自己讲故事的问题,作为合格的贴心小棉袄,叶岁桉很是善解人意的夸奖道:“我认为阿父故事讲的比夫子要好。”
没等叶胥夸奖叶岁桉有眼光,叶胥就听到小家伙开始扎心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夫子讲的课,我要花一炷香才能睡着,可是阿父讲的就不一样,阿父讲的故事,我一刻钟就能睡着。”
听到漏风的小棉袄这样说,叶胥的一腔慈父心顿时消散了不少,他只觉得自己这满腔的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叶岁桉这短短的一句话,对叶胥的打击很大,叶胥连平时脸上温润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陶青看到这幅父慈“子孝”场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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