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淤青: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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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聿牵着慢走慢逛。

    晋聿拎着她买的东西,她另只手拎着晋聿的花草灯,有某个瞬间觉得他们好似是情侣。

    情侣就是这样约会逛街的吧,她想。

    又逛了半个多小时,秦意浓终于逛得满意想提议回去,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提自己要回酒店和唐画一起住的话更妥当,好似怎么说都不妥当。

    在秦意浓犹豫间,晋聿打电话叫司机开车过来,挂了电话说:“时衍和谨峋通宵喝酒,唐画今晚住美容院。”

    秦意浓微怔,试图找出她必须回酒店住的理由:“唐姐她……”

    “安知行陪着一起做脸。”晋聿看穿了她心思,断了她的后路说道。

    市中心酒店高耸入云霄,顶楼可俯瞰整个经济前沿发达的仲州,月上窗前,周边浮云似幽蓝色的水波浮动。

    窗纱遮住了摇曳的月色,室内由暧昧与朦胧的灯光点亮,秦意浓穿浴袍坐在床前的沙发凳上看软木画,长城上的每一块细小砖瓦都是从栓皮栎树下刻下来做的拼接,精巧的木雕,磅礴的长城,巧夺天工的非遗艺术品。

    同时,她忍不住支起耳朵。

    站在她身后落地窗旁的晋聿正在通电话,每字每句都蜂拥般钻进她耳里。

    “又咬伤人了?

    “关好ta,或是安乐死。

    “国内不能养。

    “戴好嘴罩送回来也不行。

    “锁住ta,饿着ta,让ta疼。

    “小心ta会短暂地讨好你欺骗你。”

    秦意浓听得微微屏住呼吸。

    Ta到底是人还是动物,会是夏卿吗?

    忽然她心慌得厉害,无意识起身向外走出卧室。

    他也总是让她疼,好像是为了让她长记性,或是为了让她怕他。

    身后有脚步声接近她,有冷意逐渐逼近她,她从后颈开始逐渐蔓延到后脊感到僵硬,像是被危险逼近时条件反射的想逃离,也像是怕被他给锁住。

    腰际猛地被搂住,整个人被他旋转撞进他怀里,她的一声惊呼也撞进他怀里。

    晋聿一手卡她腰,一手按她后颈,迫她抬头:“又想跑?”

    秦意浓被掐颈,不得不仰头看他,感到他有点动了怒,慌乱解释:“我去取包里面的手机,我想问问唐画明早几点去机场,我没听到你过来。”

    秦意浓忽然被转了身,他在她身后拥上来,她两只手腕被他左手攥住高高举起。

    “晋……”

    她紧张。

    接着她长发被拂开,衣领被扯开,他压着她,俯首埋下吻咬她的颈,再发不出声音来。

    秦意浓从弓背到仰头,两只手腕被攥得死紧无法挣脱,被他推到了墙边,身体剧烈颤抖,唇边溢出连续的呻咽,快要没了进气,头顶天花板仿佛在剧烈旋转。

    直至秦意浓腿软得快站不稳,晋聿才放开她,捻着自己晶莹的指尖,转她过来面对自己,为她系好浴袍:“我为什么弄你?”

    秦意浓垂眼,腿还在抖,失神地大口呼吸,地毯上的图案好似在此起彼伏的突起与凹陷。

    好半晌,她才渐渐稳住呼吸站稳了脚,她轻道:“我没有要走。”

    晋聿作势要再扯开她浴袍带子:“秦倔是吧。”

    秦意浓忙按住他手,不敢再让他弄:“别……”

    她迅速寻找自己的类似过错,呼吸滞了两秒,找到了:“因为那天早上我在酒店不告而别。”

    她稍顿,改口说:“我敲了门的,敲门跟你说了。”

    “敲门但不敢等我出来。还有吗?”

    没想到他这么能翻旧账,秦意浓轻道:“还有演播室录制那天,也不告而别了。”

    不等他作声,秦意浓主动说:“以后不会了。”

    她*向他怀里依:“真的不会了。”

    晋聿这才又为她系好浴袍,声音仍低沉,但缓和了些,拦腰将她抱起去门口取包:“以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了再见再走。”

    “嗯,”秦意浓迈在他怀里的声音微抖,“记住了。”

    抱她回到卧室,两件浴袍甩落地上,晋聿抬手关灯揉了揉她的发,让她先发信息。

    秦意浓这边的床头亮着花草灯的浅浅黄光,她背对晋聿侧躺着,问唐画几点去机场。

    唐画很快回复:“正要跟你说呢,今晚夏总喝多了,明早应该起不来,我给我和夏总的航班改签到了下午,你不是要给高三生补家教吗,你早上先自己回去。我们也是高三过来的,知道时间紧着用,理解你,没事。”

    唐画又将航班号和时间发给了她一遍,早上8点至11点半的航班,提醒她:“早点去机场安检,别错过了。”

    秦意浓计算洗漱时间,从晋聿酒店回到自己酒店的路程和在自己酒店收拾行李的时间,再加上去机场的路上时间,可能需要五点就起床。

    按亮手机屏幕,此时凌晨一点。

    有晋聿在身旁,她怕吵醒他,不能设闹钟,调了静音放在枕下,想着今晚不要睡太沉,要时刻提醒自己睁眼看时间。

    她琢磨着事,不知不觉好像过了很久,忽听到身后人问:“甜点都吃了吗?”

    秦意浓悄悄热了脸:“都吃了,谢谢晋先生,谢谢老夫人。”

    黑暗里,晋聿的声音像漂浮在她身体周围,他问:“最喜欢哪个口味?说出来一个。”

    他声音严肃,似老板让员工必须提出方案一样。

    她想了想,挑出一个听起来用料没有那么贵的:“芝士。”

    晋聿嗓音有了些缓和:“知道了,以后再让她做。”

    秦意浓忙要回头看他,但两人躺在床上,她紧张,快把脸埋进被子里,低着头说:“不用,不用麻烦。”

    身后好似有道灼热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像刚灭掉的裹着黑的火把,没有光亮,但余温高烫。

    “转过来,”忽听到身后人说,“忘了第一晚你是怎么做的了?”

    秦意浓整张脸瞬间红透,红到发烫。

    第一晚就是这样,两人躺在床上,她自顾着按她被摔碎的手机,试图开机对付用,而他也没打算碰她。

    秦意浓徐徐转过来,像那一晚一样慢慢靠近他,顺着他下巴逐渐吻到他嘴角。

    吻他嘴角时,眼睛一直在花草灯里寻他的神色。

    “为什么亲我?”晋聿问她。

    那一晚,他也是这样问她,声音更冷。

    秦意浓伸手去搂他,同第一晚一样回答他:“因为我喜欢您,晋先生。”

    是她搭错神经主动撩他的开始,也是被他纠缠做夏卿替身的开始。

    晋聿瞬间翻身反客为主,也同那晚一样,他重重地吻她,就像怎样都吻不够,天旋地转乱了时间。

    她还是不太擅长接吻,他辗转着陪练,一次又一次地侵略,呼吸如枝叶交错,如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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