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淤青: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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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宅外面看,花园到建筑都是严格对称的法式风格。

    进到一楼客厅后,里面的布置却是木质为主的中式风格。

    降香黄檀的木香桌柜,小叶紫檀的摆件,山水花鸟的水墨国画,各式古董与翡翠,每一个视线触及之处,都有一种关于浓厚岁月的厚重沉淀感。

    晋聿房间在三楼,她坐在沙发上能通过里面没有全遮上的金丝楠木屏风看到他卧室的深度,大约他自己的客厅和卧室就各有百平,卧室里面的卫浴自然也很宽阔,他自己单独的客厅卧室卫浴兴许就有三百余平。

    不愧是晋家最受宠的老来得子。

    也难怪晋谨峋都怕他。

    这间客厅不似他自己家有精心设计的配色,是以木质色调为主,但同样是一尘不染的绝对洁净,茶几上熏燃着令人心情舒适的沉香线香。

    秦意浓坐在沙发一端,手撑着扶手,稍有些累,逐渐阖上眼睑要睡去,脑袋一沉。

    忽然下巴被温热的手指托住,她打瞌睡要垂下的脑袋也停住,没有痛到后颈。

    缓缓睁开眼,晋聿正弯腰在她面前,他托着她的下巴。

    “困了?”

    “有一点。”

    晋聿收手起身,牵着她手腕走到他案桌前,给她倒了杯水喝。

    之后他坐在椅子上,又按她坐他腿上,递给她一沓纸:“读英文。”

    秦意浓没看到纸上写了什么,但听到他大半夜的让困得打瞌睡的她读英文,她还是被惊到了。

    他有这么多法子折磨人吗?

    这栋老宅里的人,是不是也都被他变着法的折磨过?

    “发什么呆呢,看这。”

    晋聿点了两下纸。

    秦意浓抿着唇低头看。

    却是她翻译给戴安娜的信纸,一共七张,她瞬间清醒了,回头诧问:“怎么在你这里?”

    “你不给我写信,我只能抢别人的,”晋聿搂着她腰往后靠了靠,“读英文,读错一个词,亲一下。”

    “……”

    晋聿见她不动嘴,忽然用力颠腿,无声威胁:“嗯?”

    秦意浓被颠得乱晃,紧忙扶着桌子稳住自己,明白她要是不读,可能出不去这间房。

    但凭什么?

    “这是对讲机,”晋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型小东西放到桌上,“连接我母亲的房间。我没软禁你,你可以随时跟她通话求助。按这个,同时说话就可以。”

    “……”

    只得读。

    深更半夜,一盏阅读台灯下,秦意浓低柔轻缓的嗓音似英文美句朗读的主播。

    她很慢地读着,每读一句都会稍作停顿,以确保自己不会读错。

    读错就要回头亲他。

    展开第六封信,读到介绍软木画雕刻而成的亭台楼阁的pavilions时,晋聿的手臂忽然收紧,她抿嘴停住,回头问好像故意找茬的人:“我哪里读错了?”

    晋聿:“你读的是pivilions。”

    低沉醇厚又优雅的一句发音贴在她耳边,秦意浓听热了耳朵,为自己辩解:“弱读音,听起来差不多。”

    说完这一句,她看到晋聿眯了眼。

    “可以,听你的。”晋聿摘了手表扔桌上,拿起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见他好像又要弄她,她忙按住他手腕,飞快回头吻他唇角,重复一遍正确的:“pavilions。”

    晋聿不满意,将她捉回来吻她。

    吻得她身体不住颤抖才松开她,让她再继续读。

    秦意浓自小接受英式英文教育,听的也是BBC,英音很标准,但她有时候还会犯懒,舌头不到位,发出的音就不地道,读完七封信,她被晋聿纠正了快二十次,被吻得浑身软得好似全没了力气,尤其腿软得厉害,茫然失神地阵阵喘息。

    终于全部读完,晋聿喂她喝水,她渐渐缓过神来,有点佩服他的耐心和忍受力,他是怎么做到大半夜听枯燥的英文还能听得这么认真的?那么细小的口误他都能听出来?

    晋聿折好信放进抽屉里:“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还好,有雏形了,”秦意浓回头看他,状似很关心地问,“你不困吗?”

    “不困,”晋聿打开投影与电动屏幕,淡道,“文档投屏,讲给我听。”

    午夜十二点半,秦意浓投屏给晋聿讲尸体解剖判定死者猝死原因。

    这是她曾经完全不敢想象的,她若是在家里看解剖相关的书籍,会被杨悦尖叫着骂她是变态。

    她讲尸检的事,晋聿依然听得很认真,仿佛正在办公室里听员工做报告,间或打断她,停下来询问。

    “抽取尸体的脑脊液和活人一样?”他搂着她问。

    秦意浓回头摸他脑后:“差不多,但尸检穿刺枕骨大孔这里,已经不会再有危险。”

    她手向下摸他后腰:“或是抽取腰椎这里,第三、四腰椎,或者四、五这里,和活人一样。”

    摸完才发觉她在做什么,抬眼正对视到晋聿挑眉的眼。

    晋聿眉眼深邃,挑起来时眉骨变高,神色变得撩拨,他问:“好摸吗?”

    “我不是故意的。”

    秦意浓红着脸匆匆解释了这一句,继续看向投影屏幕给他讲。

    晋聿眼里闪过笑意,继续坐她身后搂着她,听她讲解,偶尔提问:“蓖麻毒蛋白,零点二毫克就可以致死?”

    秦意浓点头:“蓖麻这种植物的毒性本来就很强。”

    晋聿全无困倦模样,仔细询问很多细节,秦意浓原本被论文弄得有些焦头烂额,想写的内容很多很杂,堆积在脑子里一时分辨不出哪些该删掉、哪些该留下,被他问着问着,她思路竟清晰了许多。

    直到她讲完论文全部初稿,她彻底清醒,甚至想现在打开电脑开始修改。

    然而时间已太晚,夜空云层刚好变得浓厚,遮住神秘的弯月与无数星光,也将夜色笼罩在深沉静谧的晦暗中。

    “你腿都麻了吧。”秦意浓从他腿上下去。

    无论是她读英文还是讲论文,她都被他按着坐在他腿上。

    晋聿淡道:“还好。”

    正经事结束,两人没有再说话,房间里的静意好似逐渐涌动出了山体要喷发的躁意,分不清谁的呼吸变了节奏,气息愈发加快。

    “时间晚了,我该回去了。”

    秦意浓低着头,随意整理衬衫阔腿裤的模样,一边抬脚向门那边走去。

    没察觉到晋聿有阻拦她的意思,她越走越快,好似身后有无形的力量追赶她,让她逃也似的快走。

    走到门口要碰到门把手时,突然被人按住手,灯光暗掉,她被炙热沉重的身体压在门上。

    “今天不是周五吗,我们约定的时间。”

    晋聿别着她的腿,扣着她双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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