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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24-30(第12/19页)
别人身体接触的强烈渴望。
她不确定赵瞿跟他父母的关系如何,但他少年时定是经历过一段黑暗的时光,要不然眉心也不会有绣花梅这种残忍刑罚留下的痕迹。
假设赵瞿真的有皮肤饥渴症,她岂不是可以以此为突破口?
谢昭昭看向赵瞿的双眸微微闪烁。
左右现在他们都以为她在梦游,只要不太过火,她便不用为梦游时做出的任何行为负责吧?
谢昭昭撑起手臂,扶着床榻边沿站了起来。
她动作幅度太大,扯得刚阖上眸的赵瞿重新睁开眼。
他刚有些困意便被惊扰,眸底浸染着不加掩饰的烦躁,正要扯着她按回原处,却见她慢悠悠坐在了榻上,双脚一甩,绣鞋“啪嗒”两声先后落了地。
然后谢昭昭躺在了他的被褥上,整个人呈大字状,毫不客气地占了大半张床榻,张开的手脚随意甩在了赵瞿身上。
赵瞿乜了她一眼,足足沉默了片刻。
她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原先梦游时她只是沿着墙角打转,走到一边没有路了,便转过身往另一侧走去。
若他将她带到榻边,拿手捏住她的耳垂,她就不再动弹了,像是块石头安安静静待在原地。
这才过去多久,她竟是不甘于屈身在床榻下,便如此大剌剌地窜上他的龙床,还将一侧手脚搭在他身上。
竟是将他当作了垫脚用的软枕。
赵瞿神色幽幽盯了她一会,伸出手,捻起两指捏住她的衣袖向上提了提,腕间稍一用力,便将她悬空的手臂朝一旁扔去。
等挪开一只手,他又拽着她的裤腿角,一脸嫌弃地甩飞了她的腿。
赵瞿刚忙活完,还未将呼吸喘匀,一低头却见谢昭昭转了个身,一骨碌钻进了他怀里,两只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咂着嘴将脑袋贴在了他颈窝前。
“……”
她当真是疯了!
她怎么敢的?
赵瞿僵了僵,浑身血液向上逆流,顷刻间便涌上了大脑。
他从未与人靠得这样近过,不,上次她在曲水亭
中揉搓他眉心的疤痕时,他也曾故意贴近过她。
但那时赵瞿是存了戏弄她的心思,即便是触碰她亲近她,也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像此时,他毫无准备便被她抱了个满怀。
可谢昭昭为什么会钻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
她是将他当做了赵晛?
是了,她说过她爱赵晛。
别苑那次谢昭昭将他错认成赵晛,他问她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在外边晃荡,她当时说什么“儿臣在找太子殿下”。
她竟是爱赵晛爱到连梦游都在寻赵晛。
赵瞿明明说过不许她再爱赵晛。
谢昭昭却是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赵晛不过是一晚上没有回大吉殿,她便如此寂寞难耐,还将他当做了赵晛的替身?
赵瞿面无表情地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掐住她的后颈:“朕不是赵晛。”
指腹刚触碰到她颈后的软肉,还未用力,忽然听见谢昭昭喃呢着从齿间轻轻吐出二字:“陛下……”
陛下?
赵瞿动作一顿,像是怕自己听错,微微垂首,将耳畔贴近了她嘟囔不停的唇边。
“陛下……”
她又唤了一声,嗓声断断续续,却语气诚恳:“你长得……真好看……”
哦,原来是他误会了她。
谢昭昭并没有将他当做赵晛,她梦里原来是他。
赵瞿眉目间的戾气瞬间消散了大半,原本要掐在她后颈的手掌卸去了力道,掌心微弧,仅指腹虚虚贴触着她的肌肤。
虽然知道触碰她不同的位置,可以减轻痛苦的程度也不同,赵瞿却从未试过这样将她严丝合缝地拥在怀里过。
他每次只是捻捻她的耳垂,至多就是握着她的手心。
这种程度的触碰便如同滚油中突然坠落一捧细雪,哗啦一下熄灭了沸腾的火光,但存余的痛感犹在,只是相比起原先难以忍受的痛苦要好受许多。
而她在怀里时,他几乎感觉不到痛苦,连困扰多年的头疾也消失不见了,这种周身轻盈快活的感觉,温柔地包裹着他,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谧。
好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赵瞿如是想着。
谢昭昭见他没了动静,心下也松了口气。
方才真是好险,她早就知道赵瞿脑回路异于常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一句“朕不是赵晛”。
还好她反应够快,假装说梦话喊了声陛下。
不然若是弄巧成拙,别说涨好感度了,他不将她丢到千步廊喂兽都是大发慈悲。
折腾了这些时候,谢昭昭也生出些困意。
但她向来不习惯与人同榻而眠,便强撑着眼皮,迷迷糊糊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赵瞿身上。
他跟越国的男子很不一样。
赵瞿身上没有熏香的味道。
时人以熏香为乐,君子更好此道,像是赵晛身上便有龙脑香的气息,而橙淮身上则是松香味。
就连谢昭昭父亲这样固执古板的谏官,平日出门都十分有讲究,他的官服要浆洗得笔挺如新,再三熏三晒,腰间坠着妻子缝制的芷草香包,整个人香喷喷的。
因为过程太麻烦,她父亲向来是不假手于人,亲自洗衣熏晒。
谢昭昭见赵瞿腰间也坠着香包,也不知为何,他身上却没有一点熏料的香味。
她正想着,脑袋顶上倏而传来一个响亮的喷嚏。
谢昭昭身体跟着一抖。
那喷嚏声并未止住,反而像是被春日肆意疯长的柳絮撩拨了般,一个接着一个。
赵瞿松开了叩在她颈后的手,低着头从谢昭昭身上捻起了一根短细的橘色毛发,他歪着脑袋盯着那毛发片刻,忽而压低了嗓音唤道:“重喜!”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喷嚏。
重喜忙不迭小跑进了殿中,跪伏在床榻几米远之外的地方。
他自然是不敢直视榻上的龙颜,便垂着首低眉顺眼将视线落在了地上,可这次重喜却没在床榻下看到太子妃的身影。
他略有些疑惑,听到帷帐内传来接连不断的喷嚏声:“去大吉殿,阿嚏——找找殿内有没有一只猫,阿嚏——”
重喜领了命令便离开了。
谢昭昭听见这话却忍不住急了。
她今日回到皇宫时天色已黑,便想着将橘猫先留在大吉殿内一宿,等天亮了再托人送到母家去,免得大晚上送去惊扰了她母亲,再叫她母亲胡思乱想。
她来到立政殿前早已沐浴更衣,哪想到赵瞿对猫毛过敏得这样严重,便是换了身衣裳还是引得他阵阵喷嚏。
如今那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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