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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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身体接触的强烈渴望。

    她不确定赵瞿跟他父母的关系如何,但他少年时定是经历过一段黑暗的时光,要不然眉心也不会有绣花梅这种残忍刑罚留下的痕迹。

    假设赵瞿真的有皮肤饥渴症,她岂不是可以以此为突破口?

    谢昭昭看向赵瞿的双眸微微闪烁。

    左右现在他们都以为她在梦游,只要不太过火,她便不用为梦游时做出的任何行为负责吧?

    谢昭昭撑起手臂,扶着床榻边沿站了起来。

    她动作幅度太大,扯得刚阖上眸的赵瞿重新睁开眼。

    他刚有些困意便被惊扰,眸底浸染着不加掩饰的烦躁,正要扯着她按回原处,却见她慢悠悠坐在了榻上,双脚一甩,绣鞋“啪嗒”两声先后落了地。

    然后谢昭昭躺在了他的被褥上,整个人呈大字状,毫不客气地占了大半张床榻,张开的手脚随意甩在了赵瞿身上。

    赵瞿乜了她一眼,足足沉默了片刻。

    她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原先梦游时她只是沿着墙角打转,走到一边没有路了,便转过身往另一侧走去。

    若他将她带到榻边,拿手捏住她的耳垂,她就不再动弹了,像是块石头安安静静待在原地。

    这才过去多久,她竟是不甘于屈身在床榻下,便如此大剌剌地窜上他的龙床,还将一侧手脚搭在他身上。

    竟是将他当作了垫脚用的软枕。

    赵瞿神色幽幽盯了她一会,伸出手,捻起两指捏住她的衣袖向上提了提,腕间稍一用力,便将她悬空的手臂朝一旁扔去。

    等挪开一只手,他又拽着她的裤腿角,一脸嫌弃地甩飞了她的腿。

    赵瞿刚忙活完,还未将呼吸喘匀,一低头却见谢昭昭转了个身,一骨碌钻进了他怀里,两只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咂着嘴将脑袋贴在了他颈窝前。

    “……”

    她当真是疯了!

    她怎么敢的?

    赵瞿僵了僵,浑身血液向上逆流,顷刻间便涌上了大脑。

    他从未与人靠得这样近过,不,上次她在曲水亭

    中揉搓他眉心的疤痕时,他也曾故意贴近过她。

    但那时赵瞿是存了戏弄她的心思,即便是触碰她亲近她,也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像此时,他毫无准备便被她抱了个满怀。

    可谢昭昭为什么会钻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

    她是将他当做了赵晛?

    是了,她说过她爱赵晛。

    别苑那次谢昭昭将他错认成赵晛,他问她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在外边晃荡,她当时说什么“儿臣在找太子殿下”。

    她竟是爱赵晛爱到连梦游都在寻赵晛。

    赵瞿明明说过不许她再爱赵晛。

    谢昭昭却是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赵晛不过是一晚上没有回大吉殿,她便如此寂寞难耐,还将他当做了赵晛的替身?

    赵瞿面无表情地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掐住她的后颈:“朕不是赵晛。”

    指腹刚触碰到她颈后的软肉,还未用力,忽然听见谢昭昭喃呢着从齿间轻轻吐出二字:“陛下……”

    陛下?

    赵瞿动作一顿,像是怕自己听错,微微垂首,将耳畔贴近了她嘟囔不停的唇边。

    “陛下……”

    她又唤了一声,嗓声断断续续,却语气诚恳:“你长得……真好看……”

    哦,原来是他误会了她。

    谢昭昭并没有将他当做赵晛,她梦里原来是他。

    赵瞿眉目间的戾气瞬间消散了大半,原本要掐在她后颈的手掌卸去了力道,掌心微弧,仅指腹虚虚贴触着她的肌肤。

    虽然知道触碰她不同的位置,可以减轻痛苦的程度也不同,赵瞿却从未试过这样将她严丝合缝地拥在怀里过。

    他每次只是捻捻她的耳垂,至多就是握着她的手心。

    这种程度的触碰便如同滚油中突然坠落一捧细雪,哗啦一下熄灭了沸腾的火光,但存余的痛感犹在,只是相比起原先难以忍受的痛苦要好受许多。

    而她在怀里时,他几乎感觉不到痛苦,连困扰多年的头疾也消失不见了,这种周身轻盈快活的感觉,温柔地包裹着他,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谧。

    好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赵瞿如是想着。

    谢昭昭见他没了动静,心下也松了口气。

    方才真是好险,她早就知道赵瞿脑回路异于常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一句“朕不是赵晛”。

    还好她反应够快,假装说梦话喊了声陛下。

    不然若是弄巧成拙,别说涨好感度了,他不将她丢到千步廊喂兽都是大发慈悲。

    折腾了这些时候,谢昭昭也生出些困意。

    但她向来不习惯与人同榻而眠,便强撑着眼皮,迷迷糊糊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赵瞿身上。

    他跟越国的男子很不一样。

    赵瞿身上没有熏香的味道。

    时人以熏香为乐,君子更好此道,像是赵晛身上便有龙脑香的气息,而橙淮身上则是松香味。

    就连谢昭昭父亲这样固执古板的谏官,平日出门都十分有讲究,他的官服要浆洗得笔挺如新,再三熏三晒,腰间坠着妻子缝制的芷草香包,整个人香喷喷的。

    因为过程太麻烦,她父亲向来是不假手于人,亲自洗衣熏晒。

    谢昭昭见赵瞿腰间也坠着香包,也不知为何,他身上却没有一点熏料的香味。

    她正想着,脑袋顶上倏而传来一个响亮的喷嚏。

    谢昭昭身体跟着一抖。

    那喷嚏声并未止住,反而像是被春日肆意疯长的柳絮撩拨了般,一个接着一个。

    赵瞿松开了叩在她颈后的手,低着头从谢昭昭身上捻起了一根短细的橘色毛发,他歪着脑袋盯着那毛发片刻,忽而压低了嗓音唤道:“重喜!”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喷嚏。

    重喜忙不迭小跑进了殿中,跪伏在床榻几米远之外的地方。

    他自然是不敢直视榻上的龙颜,便垂着首低眉顺眼将视线落在了地上,可这次重喜却没在床榻下看到太子妃的身影。

    他略有些疑惑,听到帷帐内传来接连不断的喷嚏声:“去大吉殿,阿嚏——找找殿内有没有一只猫,阿嚏——”

    重喜领了命令便离开了。

    谢昭昭听见这话却忍不住急了。

    她今日回到皇宫时天色已黑,便想着将橘猫先留在大吉殿内一宿,等天亮了再托人送到母家去,免得大晚上送去惊扰了她母亲,再叫她母亲胡思乱想。

    她来到立政殿前早已沐浴更衣,哪想到赵瞿对猫毛过敏得这样严重,便是换了身衣裳还是引得他阵阵喷嚏。

    如今那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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