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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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着口号要废除太子妃的官员,大部分都是以右丞相橙奉为首的土人官员。

    反倒是北人官员默不作声,似乎是在审时度势。

    便是傻子也能猜到今日一切与橙家和太后有关,再一想方才自己的摇摆不定,赵晛自然忐忑。

    谢昭昭并未责怪他。

    若是还抱有希望才会失望,早在半年前她恢复记忆,得知自己是穿书虐文女主后,她便已经对赵晛死了心。

    她轻声回应:“我没事。”

    谢昭昭越是如此,赵晛便越是愧疚,往昔种种闪过脑海,他几乎不敢抬头看她,低声道:“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说法,不叫你白白受了委屈。”

    说罢,他便拄着拐杖离开了墓祠,明明腿脚不便,却步伐匆匆,背影饱含怒气。

    谢昭昭大概猜到了赵晛要去找橙右相算账,但此事必定不会有什么结果,橙家是赵晛的倚靠,若不是赵晛擅作主张背弃了橙梓,迎娶她为太子妃,便不会有如今诸多麻烦。

    于橙家而言,赵晛不占理,橙右相不反过来与他算一笔账已是看在太后的颜面上。

    祭祖结束,谢昭昭便回了别苑寝殿休憩。

    她本想跟赵瞿道谢,但赵瞿不知去了哪里,她找不到人只能作罢。

    这几日谢昭昭身体亏损得厉害,先是来了癸水,在曲水亭染上湿寒,接连着几日被赵晛派来的人割肉放血,如今又遭了惊吓,一回到寝殿便病倒了。

    傍晚她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像是条在沸水中翻着肚皮的鱼。

    谢昭昭迷迷糊糊昏了过去,后半夜突然惊醒,醒来时脖颈和后背大汗淋漓,黏腻的触感让她呼吸沉重。

    她挣扎着爬起身,朝着四周看去。

    赵晛还没有回来。

    谢昭昭不知道他是去了橙右相那里还未回来,还是又跟橙梓培养感情去了。她此时心脏跳得极快,仿佛胸口困了只野兽,疯狂且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肺腑脏器,绞得她胃里微微痉挛。

    她伸手在枕下摸索了一阵,取出匕首,勉强稳住身体,穿上鞋袜,披上披风,摇摇晃晃地往寝殿外走去。

    谢昭昭要找到赵晛。

    即便知道此时不是割肉放血的好时机,若是太主动恐怕会引起赵晛生疑,她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再这样高烧下去,她恐怕要死在这里。

    谢昭昭摸着墙面出了院子,夜里的冷风一吹,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沿着长廊向前走去。

    这建在山麓中的别苑很大,文武百官所居的地方与她的寝殿相隔甚远,如今已是深夜,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她走了没多久便有些失去方向。

    如此走着走着便拐进了不知何处的巷角。

    这附近的宫殿与其他人居住的地方有些不同,墙头和风火檐立得更高,仿佛屏障般将此地与外界隔绝开。

    高大的木棉花树在宫墙内肆意生长,秋冬时节树上繁茂的绿叶已是泛黄,不时随风飘落下几片枯黄树叶,倒看着有些凄凉冷寂之意。

    谢昭昭出门时没有掌灯,借着月光在此地打转了两圈,像是走近了迷宫,险些晕头转向迷了路。

    她好不容易找到出去的路,正往前走着,倏而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似乎是个女人在喃呢什么,嗓音幽幽,缠绵着不易察觉的啜泣,在死寂漆黑的夜晚尤为骇人。

    谢昭昭手臂汗毛直竖,下意识攥紧了手中匕首。

    她不是唯物主义,虽然信鬼神之说,却并不怕鬼。

    于她而言,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鬼,只怕是遇见什么故弄玄虚的人。

    她借着衣袖掩住匕首,沿着宫墙缓步向前走着。

    直至那女人的低喃和哭泣声越来越近,谢昭昭忽而停住脚步,站定在一道锁住的院门前。

    别苑空闲着很多居所,除每年祭祖时节,大部分时候没人来此地,是以别苑里有不少居所都上了锁。

    上锁的院门不稀奇,稀奇的是这锁上的院门另一侧有人。

    谢昭昭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性子,她如今自身难保,哪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她转身要走,却听见院子里的女人扑向院门,撞得木门和铁锁哗啦作响。

    女人透过缝隙向外看着,她哭着问:“有人吗?外面有人吗?我的猫跑丢了,你能帮我找找我的猫吗?”

    谢昭昭脚步一顿,抬眸对上罅隙中女人的眼。

    那双眼睛看起来很空洞,她似乎已经哭了很久,眼皮泛着橘红,微微肿胀,眼珠转动时显得迟缓而呆滞。

    但就是这样一双无神麻木的眼中,

    闪烁着湿润的光,像是渴望,又像是希冀。

    谢昭昭叹了口气:“你的猫长什么样子?”

    “我的猫是橘黄色,它有点胖,但手感不太好,猫毛有些扎手,肚子上的毛和两只脚都是白色的。”

    女人仔细形容着,又在最后忍不住补了一句:“它喜欢吃鱼干,特别贪吃,有时候我忘记喂它吃鱼干,它就会跑出去。”

    谢昭昭道:“如果我看见你的猫,就把它送回来。”

    左右她在找赵晛,若是路上碰见了女人的猫,送回来也是举手之劳,若是碰不见,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谢昭昭转身继续往外走,木棉花树的影子斑驳落在脚下,她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嘎吱嘎吱的轮椅响声。

    她倏而抬起头,循着声源望去。

    远处的宫墙下,那夹道上隐约可以看见隐隐绰绰的背影。

    虽然看不清楚人脸,别苑上下也只有赵晛一人腿脚受了伤,靠着轮椅行走。

    谢昭昭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扶着墙,快步往前小跑着。

    但她脚步虚浮,头晕脑胀,而那轮椅上的人越走越远,她实在追不上,便高声喊道:“殿下!”

    见轮椅并未立刻停下,谢昭昭又喊了声:“赵晛——”

    这次轮椅停住了。

    她怕他走掉,一边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掏了出来,一边加快了脚步,径直走到了轮椅旁,气喘吁吁地递了过去:“殿下,今日你还未取血,可不要耽误了表姐的病情。”

    谢昭昭说着,便掀起了衣袖,将手臂同着匕首一起伸到了他面前。

    嗓音落下,面前的人却没有动静,她不由疑惑地看向他。

    这一看,谢昭昭心跳差点停了。

    轮椅上的人哪里是赵晛,分明是赵瞿!

    他微微眯着眸,神色不定地打量着她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一道道伤口,往日的疑惑似乎在此刻被揭晓答案。

    “原来是你……”

    早在上次千步廊之宴上,赵瞿便察觉出一丝不寻常。

    他眼睁睁看着谢昭昭被大鹅追上,那鹅喙照着她小腿上狠狠拧去,她却毫无反应,仿佛被咬了一口的人不是她似的。

    而他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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