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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24-30(第4/19页)
下的衣袖,直至撩开了里衣,迎着月光看向了她的手臂。
方才赵瞿没有仔细看,如今细细看去,那手臂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寸无损的皮肤。
除了参差不齐的刀痕,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戒尺印,边缘已经淤紫泛青,大片大片乌黑堆积在皮肤表层,想来是先前被太后整治过留下的痕迹。
不等谢昭昭回应,赵瞿便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像是从喉管里硬挤出来的,刺耳又锐利,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谢昭昭在怪笑声中陷入混乱,她直觉赵瞿并不准备杀了她,但方才他还在掐她的脖子,如今又开始关心她的伤势,不免让人神经错乱。
其实她能看出,赵瞿对她很不一样。
便说那贪官污吏王郡守在觐见前吃坏了肚子,当着赵瞿的面放了一串屁,赵瞿当场就下命将王郡守抄家斩首,又将王郡守一家老小屁股上的骨头割了下来,烧制成了精美茶具。
王郡守仅仅是殿前失仪便遭此横祸。
而她往赵瞿脸上狠狠锤了一拳,砸得他鼻血直流,他只是掐了掐她的脖子,既没有将她千刀万剐,也没有祸及她的家人。
何况今日赵瞿刚在祖祠中救了她一命,还为此割伤了手,谢昭昭越想越觉得自己方才下手太狠,不该往他脸上锤。
毕竟打人不打脸。
等赵瞿笑够了,谢昭昭小声道了句:“对不起。”
她这声道歉是诚心诚意,赵瞿却不以为意地哼了声,随手捉紧了她的指尖:“跟朕回去罢。”
谢昭昭还是不太习惯与他靠得太近,她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又在刹那间想起赵瞿是自己的攻略对象,便顿住了动作,任由他握紧了手。
只是她蹲了太久,血液涌到脚下隐隐发麻,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
她慌忙扶住墙面,还未稳住身形,双腿骤然离地。
赵瞿俯身抱起了谢昭昭。
他单手撑住她的后腰,另一手穿过膝弯,动作利落地将人打横抱起。
这动作很是暧昧,两人衣贴身衣,发肤身体间只隔了层薄薄的布料,连对方的体温都可以模糊感受到。
斑驳的树影随风摇动,正映在赵瞿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上,她抬起头呆愣地看着他,心跳忽地漏了一拍。
赵瞿要抱她回去吗?
虽然此时已是深夜,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影,可她与赵晛的住处便在赵瞿隔壁,若是回去的路上碰上赵晛该如何解释?
她愣神时忘记移开视线,便直勾勾盯着他看了许久。
赵瞿察觉到她的目光,笑意盈盈地低下头:“朕好看吗?”
顿了一下,他又道:“比起赵晛如何?”
第25章 二十五个女主跟她共浴(二更合一)……
这话问得暧昧不明,但谢昭昭脑子一抽,莫名想起那句“我与城北徐公孰美”。
不难听出赵瞿嗓声间的戏谑,她还是认真想了想。
其实父子两人都生得好看,只是两人类型不同。
赵晛眉峰温敛,微垂的眼尾总泛着浅笑,墨发端端正正束在玉冠中,身形如松如柏,像浸在晨雾里的暖阳,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而赵瞿则恰恰相反。
他站没站样,坐没坐样,衣裳也不好好穿,整日里趿拉着竹屐,总是懒洋洋没睡醒的模样。
若叫旁人这般,定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鬼,可赵瞿身量清癯似雪中修竹,肤色白如薄瓷,生就一副宝相庄严的慈悲轮廓。
他身上有极强的威压,或是与生俱来的帝王之相,让人打心底里颤栗、畏惧,只恨不得俯首帖耳,匍匐在地。
大抵是因为上辈子坎坷的经历,谢昭昭先前更喜欢太子和煦如光的样貌和性格,他言谈举止间透着安稳,叫人觉得心安。
后来恢复记忆,她才看破赵晛仁善温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压抑扭曲的心。
便如同一座沉睡的火山,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内里已是岩浆翻涌,其中藏着欲望、愤懑、不甘、怨怼,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谢昭昭发呆太久,引得赵瞿有些不满。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她有必要思考这么久吗?
抵在她膝侧的指节微微用力,两指捏起一小块皮肤,扯得谢昭昭回了神。
赵瞿皮笑肉不笑道:“说啊,朕和赵晛谁好看?”
谢昭昭飞快答道:“陛下好看。”
赵瞿哼了声,似乎还是不满意。
她便摆出一副真心实意的模样,诚恳道:“陛下生得扉颜腻理,眉目似画,风光霁月,有如谪仙。”
“陛下是儿臣见过最好看的人。”
谢昭昭搜肠刮肚才寻出了这些夸人的词,她实在想不出旁的赞美,又怕赵瞿揪着此事不放,便转移了话题:“儿臣只是蹲久了有些脚麻,缓缓就可以走了,不用劳烦陛下抱我回去。”
“抱你回去?”
赵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侧过身将谢昭昭扔在了轮椅上,如同丢垃圾一般:“你想得美。”
谢昭昭:“……”
赵瞿嫌弃之色溢于言表,径直拿出一条帕子,不紧不慢擦起了手,等擦干净了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他才握住了轮椅的推手,推着她在夹道上慢慢走着。
他推轮椅的动作很熟稔,避开了坎坷不平的路面,避开了地上的碎石与湿滑的青苔,轮椅稳稳向前。
谢昭昭坐在轮椅上,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
好像有点煎熬,还有点莫名其妙的触动。
或许人在病中难免有些脆弱,她不免多愁善感,恍惚间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
她从小经历不间断的高强度训练,但她并不算体质很好的人,每次魔鬼训练过后她都会病上一场,她却没有时间休息,只能靠着止痛药勉强维持,带着浑身的伤和病继续拉练。
后来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她偷偷去看他们,母亲看到她吃止痛药,唠唠叨叨数落了她半个小时。
母亲说:“这种药吃多了不好,肯定伤身体,你是女孩子,以后还要结婚生子,要是落下病根怎么办?你还年轻,得学会爱惜自己,要是哪里不舒服妈妈带你去医院里看病,不能自己乱吃药知道吗?”
那时候谢昭昭并不觉得母亲唠叨,她头一次感觉到被人关心的滋味,像是偷吃到糖蜜的老鼠,心里又甜又暖,还带着些沾沾自喜。
谢昭昭以为自己也有人爱了。
在某种意义上来看,她是个无药可救的“痴情种”。
在成为杀手前,她学会的第一课就是不要信任别人——任何人。
后来谢昭昭将这条真言贯彻了十几年,只唯独信任过给予她生命的父母,将骨子里渴望着的羁绊和爱,全身心交付给他们。
也因此,她栽了个大跟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若是她带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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