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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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殿下去御前请罪,定不会让太子妃白白受了这等委屈!”

    说着说着,外祖父抹起了眼泪,他已是知非之年,鬓间白发似霜,面上沟壑纵横,挺直的脊背也慢慢弯垮了下来。

    赵晛一下心软了。

    他既觉得愧对外祖父,又觉得对不起谢昭昭。

    就算那毒蛇真是橙右相放的,他也没办法给她讨要说法。

    橙家是赵晛的靠山,橙右相是他的外祖父,太后是他的亲祖母,比起他们,谢昭昭终究是个外人。

    赵晛又能将他们如何呢?

    再说谢昭昭也没有真的被毒蛇咬伤,不过是虚惊一场,往后他行事仔细一些,护紧了她周全,不叫旁人伤害她就是了。

    他本就揣着愧疚之心,心底虚得很,出了门才想起今日尚未取血,薛蔓还等着药引子熬药治病。

    赵晛知道谢昭昭受了惊吓和委屈,此时取血并不合时宜。

    他抿紧了唇,迟迟疑疑地犹豫着,最终还是艰难地开口:“阿昭,你阿姐今日还未服药。”

    “你能让我取些血吗?”

    第26章 二十六个女主独有些占有欲

    赵晛这话若是半个时辰前问的,谢昭昭定是欢欢喜喜地掀起衣袖,将手臂递到他面前去。

    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赵瞿刚警告过她,不准她手臂上再添新伤。

    如今谢昭昭还未想清楚赵瞿为何干涉此事,又有他放话在先,她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她倒是不怕赵瞿活剐了赵晛,左右现在她也可以通过赵瞿获得好感度和恢复生命值,赵晛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谢昭昭只是担心赵瞿反复无常,嘴上用赵晛威胁她,到时候发现她手臂添了新伤,没怎么赵晛,反而将她一刀刀活剐了。

    即便能察觉到赵瞿对她不一样,她却不清楚他容忍她的底线在何处,那模糊的界限让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所以谢昭昭不能让赵晛取血。

    但她也不能将今日的事情告诉赵晛。

    赵晛心思敏感细腻,若是知道赵瞿说的那些话,恐怕要胡思乱想,生出疑虑。

    那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赵晛与她之间便会出生嫌隙,这也罢了,他往后若是开始留心她的举止,她还如何去接近赵瞿?

    谢昭昭看了一眼赵晛忐忑不安的表情:“我方才出去寻过殿下一趟,便是想着表姐今日还未服药。”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柜边的案几旁,从中取出早已备好的血碗:“我提前放好了血,就等着殿下回来取呢。”

    这血当然不是谢昭昭的。

    在别苑这几日,赵晛天天不见踪影,连取血也是派人来取,她在别苑没地方去买猪血,只能任由赵晛的人割肉放血。

    后来谢昭昭发现祭祖时有一道程序,便是将猪血涂于祭器上。

    正好此次祭祖推迟了几日,那些备好的祭品需要重新置办,便让她寻了空子,趁着官员们忙得焦头烂额顾不上,偷偷取了些猪血回来,以备赵晛再让人来取血。

    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赵晛闻此言,暗自松了口气。

    他原本还担心谢昭昭会因为今日祭祖的事情记恨他,现在看来倒是他小肚鸡肠了,她似乎并未记挂此事,连提都不曾提及一句。

    谢昭昭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子,他果然没有看错她。

    赵晛接过血碗后,系统接连播报了三声:【赵晛好感度+1】【赵晛好感度+2】【

    赵晛好感度+1】

    谢昭昭忙不迭调出了系统面板。

    她上次留在曲水亭帮忙照顾赵瞿,获得了赵晛三点好感度。

    又在次日清晨发现赵瞿增长了五点好感度,再加上现在获得的四点好感度,刚好够兑换一条线索,还多余出两点。

    她正在心底盘算,系统面板上赵瞿的好感度赫然映入眼帘,那好感度竟是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又上涨了五点。

    这样算下来,她今日不但可以兑换一条线索,还多出七点,只要再攒三点好感度,她又可以兑换新线索了。

    可赵瞿的好感度是什么时候涨的呢?

    谢昭昭每天都会打开系统面板查看好感度,今晚之前赵瞿的好感度还没有变化,怎么过了几个时辰就多出这些来?

    她想着想着,脑子便莫名拐了个弯,映出了她和赵瞿在汤池中面面相觑的样子。

    难不成是因为他看光了她?

    赵瞿竟是如此纯情吗?

    谢昭昭在心底暗笑自己的想法,点开系统兑换线索的按钮。

    系统:【你弟弟是北人。】

    这条线索实在太短,短到她想起自己为了这十点好感度废了多少力气就来气。

    好在线索还算有用。

    上次系统已经提醒,她前世的弟弟穿成了越国的富家子弟,不是胎穿,如今又多了条他是北人的线索,寻人范围一下大大缩短。

    如今前朝分为北人和土人两派,北人是当年跟着任家北迁至此地的军队,现在在朝堂上以吕左相为首。

    而土人便是指原本生活在岭南部落中的土著人,以橙右相为首。

    这两派之下,又细分了不少错综复杂的权利,彼此相互牵制,相互依存。

    如橙梓所言,土人与北人之间水火不容,橙梓作为土人不曾与北人交好,而谢昭昭作为北人也很少跟土人接触。

    相比起土人,谢昭昭更了解北人的贵族圈,她弟弟穿成北人,这倒是省了她许多事。

    她捋清线索的功夫,赵晛去偏殿洗了个澡,等回来天已经微微亮了。

    他疲惫不堪,往耳朵里塞好了棉花,躺在榻上便睡熟了。

    谢昭昭不习惯跟他一起睡,干瞪着两只眼睛顶着床帏,听着身侧时不时传来的鼾声,顿时有些心烦意乱。

    她也用棉花堵了耳朵。

    但没什么用,虽然能减轻隔壁寝殿里传来的木鱼声,却防不住身边人的呼噜,赵晛大抵是累极了,那鼾声像是打雷,比木鱼声更惹人头疼。

    谢昭昭实在熬不住,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从赵晛身上迈了过去,穿好鞋袜走出了寝殿。

    雨已经停了。

    她对别苑不算太熟悉,没地方去,便围着自己的寝殿附近绕了几圈,走着走着忽然听到树上一阵悉悉索索声。

    谢昭昭顿住脚步,往夹道边的木棉花树上瞥了一眼。

    如今已是十一月中下旬,木棉花树葳蕤的叶子从绿转黄,风一吹便打着旋儿簌簌落了一地。

    枝干上蹲着一只橘猫,它那身皮毛在渐明的天色里渡上暖光,微微眯着双眼,耳朵不时轻轻抖动,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倒让她一下想起了赵瞿。

    他也总是这副懒散的样子。

    谢昭昭走近了那棵树,她朝着树上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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