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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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太子妃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知道太子妃心里在想什么。

    许是任羡之沉默的时间太久,赵瞿不耐烦道:“你怎么不说话?任家坞里那么多女人,你难道连女人的心思都看不懂吗?”

    任羡之又沉默了。

    任家坞里的女人是很多,莺莺燕燕一大群,但那又不是他的女人。

    若再不回话,指不定赵瞿还要问出什么离谱的问题。

    他斟酌半晌,温声道:“陛下,若不然您去大吉殿等太子妃?”

    不等赵瞿脱口而出的拒绝,任羡之便立刻接着道:“不论如何,太子妃是太子殿下入了祖庙的嫡妻,她总不好日日往立政殿跑,那落在旁人口中成什么样子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太子妃受身份所梏总要有所忌惮。但陛下不同,您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不管去哪里都不会有人置喙。”

    这下轮到赵瞿沉默了。

    任羡之所言有几分道理,从名义上讲,谢昭昭是他的儿媳。

    赵瞿或许可以不在意这些世俗身份和伦理纲常,将其视作过眼云烟,但不代表谢昭昭也是这样想的。

    而且谢昭昭与赵晛是两情相悦,她与赵瞿走近不过是为他所迫,她心中定是不情愿的,又怎么会来主动找他?

    退一步讲,即使谢昭昭是心甘情愿的,可那太子妃的身份只要在一日,他们之间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她不能无所顾忌地来找他,更不便于主动亲近他。

    赵瞿越想越烦躁,忍不住沉下一张脸:“你怎么不早说?”

    早知如此,他方才在宴席上便将她废了。

    “朕现在拟旨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他说着便要挥笔下旨,任羡之连忙阻拦,叹了声气:“陛下不可,若在这节骨眼上废除了太子妃之位,她不但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还要被送回母族去,那时候陛下更见不到她了。”

    “再者说,陛下曾道太子妃心仪太子殿下,要是现下陛下强拆了两人的姻缘,只怕太子妃会怨恨您。不如陛下先试探一下太子妃的心意,届时再做定夺也不迟。”

    赵瞿不情不愿地放下了笔墨。

    他不过就是想睡个好觉罢了,真麻烦。

    正在此时,殿外来了太监请人。

    他们是赵晛派去请任羡之的人,方才去过一趟太医院,听闻任羡之在立政殿,不得已又硬着头皮来了立政殿请人。

    雾面跟在太监之后,手里紧紧攥着谢昭昭交给她的东珠耳铛。

    哑光也一起跟了过来,说书先生讲过这种情况,越是在关键时候丫鬟越不能掉链子,必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将感情牌打到极致,这才能打动冷面太医的心。

    她生怕雾面面子薄,耽搁了谢昭昭交代的事情。

    等任羡之一出来,哑光三两步冲了上去,抱着他的左腿就开始掉眼泪:“任太医,如今能救娘娘的人只有您了!求您救救我们娘娘吧!”

    她怕任羡之开口就是拒绝,不等他张口说话,她便朝着雾面使了眼色,雾面咬了咬牙,也扑了过来,抱住了任羡之的另一条腿。

    “任太医,这是娘娘让奴婢带给您的东珠。”

    哑光一听,雾面这样说哪里行,竟是如此生硬,连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连忙补充道:“听闻这东珠是任太医游学时带回的礼物,娘娘将此物当作宝贝似的,几乎日日都带在身上,求您看在往日情义上,去甘露殿救救我们娘娘吧!”

    任羡之感受到背后有一道灼人的视线。

    他缓缓转身,便看到了赵瞿似笑非笑好像要吃人的眼神。

    如今能救谢昭昭的只有任羡之?日日将东珠戴在身上?看在往日情意上?

    任羡之:“……”

    救命,陛下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向来温和的脸庞上,此刻有些挂不住笑了,对着哑光道:“你先松开我。”

    哑光仰起哭得通红的双眼:“奴婢不松,任太医若是见死不救,奴婢便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着,她移开视线,在四下寻找起侍卫。

    说书先生说过这种情况,若想引起旁人的重视,丫鬟便要一命换一命,最好撞死在侍卫剑上,以血溅十步的惨烈来唤起众人的良知。

    哑光眼睛一定,盯在了立政殿宿卫的腰间。

    她正要起身俯冲,听到任羡之叹了口长气:“陛下,臣可以去吗?”

    赵瞿唇边漫开一丝凉飕飕的笑意:“当然可以,毕竟如今能救太子妃的便只有你了,就是看在这东珠的份上,看在往日情意的份上,你怎能见死不救?”

    任羡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抬袖擦了擦额上渗出的虚汗:“你松开我,我跟你去甘露殿。”

    哑光动作顿住,擦了擦眼泪:“多谢任太医,我们娘娘一定不会忘记任太医的大恩大德!”

    待任羡之走后,立政殿又剩下赵瞿一人了。

    他睡不着,更坐不住,在殿内来回徘徊踱步,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出了立政殿,走进了大吉殿。

    等他回过神来,手已经推开了大吉殿的殿门。

    赵瞿下意识想离开,还未转身又倏而顿住。

    任羡之说得对,既然谢昭昭忌惮良多,不敢来找他,那他主动一些来找她又能如何?

    只要夜里能睡好觉便是了,他管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

    如此一想,赵瞿内心顿时坦然起来,信步闲庭走进了大吉殿中。

    往日都是谢昭昭来立政殿,他却很少来往大吉殿,如今突然夜访她的寝殿,他一下化身好奇宝宝似的,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

    她没来大吉殿暂住前,这殿内空了许久,原本是用来堆放他平日翻阅的古籍名著,现在房间里填满了她的东西。

    衣柜里有她的衣裙,桌前摆着妆奁和铜镜,案前摆放着她亲手书写的诗词条幅,还有几幅随手绘制的山水花鸟图。

    就连空气里都是她的气息。

    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有些微微的涩意,像是药味,但并不不浓烈,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还挺好闻。

    赵瞿翻开她的衣柜,扯了条衣裙嗅了嗅,正琢磨这是什么味道,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他慌忙关好了衣柜,大步走向床榻,盘着腿拿起木鱼敲了起来,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

    “陛下怎么在这?”

    谢昭昭疲惫无力的嗓音传来,赵瞿掀起眼皮:“等你。”

    “等我?”

    谢昭昭愣了一下,还未想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空气里忽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肠音鸣响。

    那声音伴随着些许酸涩的塌陷感,逐渐蔓延到整个腹部,她下意识捂住空荡荡的胃,像是在试图阻止它发出抗议。

    但毫无用处,她的肚子依旧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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