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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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让他感受到自己被重视,他的怒气转眼就会冰消瓦解。

    谢昭昭不想让赵瞿树敌太多,当时那场面她也不便插嘴,便只能尝试着用这笨拙的法子转移赵瞿的注意力。

    她垂眸沉思着,忽而听闻身侧并肩而行的吕昭仪轻声道:“太子妃,陛下很爱你。”

    谢昭昭:“……?”

    她诧异地看向吕昭仪,似是有些不理解吕昭仪怎么能说出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虽然在外人看来,赵瞿曾几次三番在众目睽睽下为她撑腰做主保护她,但怎么也不至于就扯到了爱不爱的高度吧?

    “你那日愿意救我,是因为我父亲对吗?”吕昭仪自顾自说着,“倘若我死在陛下手里,必会惹得我父亲与之反目,到那时陛下腹背受敌,性命恐怕是岌岌可危。”

    此话言外之意便是谢昭昭也爱赵瞿。

    谢昭昭不是喜欢跟人解释的性子,此时却忍不住分辨:“我救你是为了我阿爹。”

    赵瞿将她阿爹高高托举起,一下从名不见经传的谏官升官成了位列三公九卿之一的御史大夫,地位仅次于两位统领土人和北人的丞相,以及掌控越国军事事务的太尉。

    她阿爹没有背景和根基,唯一能依仗的便是将他提拔上来的赵瞿。假如赵瞿出了什么事,第一个跟着倒霉的就是她阿爹。

    若非是为此,谢昭昭怎会绞尽脑汁想要护下赵瞿。

    吕昭仪闻言愣了一下,抿了抿唇:“仅是如此,太子妃没有分毫的私心吗?”

    谢昭昭几乎毫不犹豫道:“你既然喊我太子妃,便该清楚我的身份。”

    什么私心不私心,这些又有多重要?

    她只知道,如今赵瞿跟她紧紧绑着,他不会轻举妄动伤害她,她跟他便是盟友。

    既是盟友,她帮赵瞿就是在帮自己。

    见她语气斩钉截铁,吕昭仪却是垂眸笑了笑:“太子妃倒是想得清楚,也难怪陛下会喜欢你。”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吕昭仪就是整日活在虚幻里,没有及时看清楚眼前的局势,这才会让自己身陷囹吾,举步维艰。

    她先前只以为他如表面那般昏聩无能,这几日接触下来,她方知赵瞿并非善类,更不单单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不然怎能稳坐皇位二十余载。

    君心难测,圣意难揣,是她将赵瞿想得太简单了。

    “还请吕昭仪谨言慎行。”谢昭昭睨了吕昭仪一眼,“陛下与我之间清清白白,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吕昭仪脚步一停,倏而将两手抬至额前,对着谢昭昭便跪了下去。

    谢昭昭蹙了蹙眉,听见吕昭仪略显哽咽的嗓音:“太子妃或许不知,陛下决定的事情从未有人能改变,他向来是说一不二,此次陛下却能为了太子妃改变心意,饶过我一条性命,我想如今能救我的人只有你了。”

    谢昭昭垂眸望着她颤抖的肩背:“我还要如何救你?你现在不是好端端活着。”

    “自太子妃离宫后,陛下便坐立不安,心绪难宁。他不快活便要来回折磨我,不分昼夜随时召我去立政殿侍奉,我每日过得提心吊胆,又惊又怕,只觉得活着了无生趣。”

    吕昭仪眼底含泪,字字恳切:“先前是我愚昧无知,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给陛下下药,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求太子妃救人救到底,助我脱离苦海。”

    望舒湖边有不少人,谢昭昭见有人张望过来,皱着眉扶起吕昭仪:“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出宫去尼姑庵修行,又或是诈死隐居山林也好,只要不再让我见到陛下。”吕昭仪涕流满面,眼中满是哀求,“我会永远念着太子妃救命的恩情……”

    她一手紧握着谢昭昭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谢昭昭沉默片刻,问道:“你不后悔?”

    吕昭仪拼命点头。

    谢昭昭:“好,我试试。”

    吕昭仪总算破涕为笑,她知道只要谢昭昭愿意救她,她便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她擦干净脸上的泪,还未来得及高兴,眸光却无意间扫到林中立着的颀长身影。

    虽然赵瞿换了身衣袍,吕昭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吕昭仪被吓得浑身僵硬,转念一想便了然赵瞿并非是为她而来,她松开攥紧谢昭昭手臂的手:“太子妃,我该走了。”

    说罢,她快步向前走了几米远,又倏而顿住脚,似是挣扎了一瞬,提着裙踞到货郎处买来了两只狐狸面具,转头塞到了谢昭昭手里:“太子妃,此处人多眼杂,你要小心。”

    直到吕昭仪疾步狂奔出了老远,谢昭昭还有些摸不到头脑。

    她看了一眼手中只有半面的白色狐狸面具,抬手拿着面具往脸上比划了两下,刚好可以掩住她左半张脸,右脸则只露出一只眼和半张鼻唇。

    但吕昭仪为什么要买两个?

    谢昭昭正把玩着手中的狐狸面具,面前倏而覆下一道暗影。

    她下意识抬首望去,眼前横出一只清癯苍白的手掌。

    赵瞿骨节明晰的手指间紧攥着一株兰草,似是捏得有些久了,兰草微微打蔫垂下。

    他单刀直入质问道:“谢昭昭,你什么意思?”

    谢昭昭愣愣地看着他。

    她留下兰草本意是想安抚他的情绪,借着兰草告诉他,他对于她和赵晛之间有些误会。

    赵瞿竟然丢下郑国使臣,直接追了过来吗?

    见她沉默不语,赵瞿又冷声道:“你知不知道送人兰草是什么意思?”

    谢昭昭张了张嘴,正想与他解释清楚这两日的误会,刚从齿间吐出一个“我”字,抬眸却是扫到了行走在望舒湖对岸的橙梓和谢彰彰,她们迎面走来,离他们越来越近。

    她心脏骤停了一瞬,忙不迭踮起脚,捏着手中另一张面具戴在了赵瞿脸上。

    谢昭昭怕阿妹认出自己,躲又来不及躲,想走又怕惹恼了身旁这个坏脾气的越国天子,只好咬牙将心一横,抬臂便撞进了赵瞿的怀里。

    她这戴面具和拥抱的动作几乎是同时进行,直到谢昭昭将脸埋在了他胸口,双臂紧紧环扣在他腰后,赵瞿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的心脏比大脑更早反应过来,砰砰砰乱跳着,像是要跃出胸腔,血液似乎沸腾起来,燃烧起来,身体也随之灼热滚烫。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便如同那天在立政殿药浴时的感受类似,每一寸皮肤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灼意,无法言喻的刺激感仿佛一道雷电在脑海中炸开,化作一阵阵无法遏制的颤栗。

    他下意识感觉到危险,却并不抵触,甚至沉溺其中。

    “谢昭昭,你干什么?”

    赵瞿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有多奇怪。

    嘶哑,低沉,微微轻颤,每个音节都像是裹着粗粝的茧。

    “我知道。”

    少女压低的嗓音从肩下隐隐传来。

    赵瞿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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