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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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五十一个女主失控的一夜(二更合一)……

    谢昭昭的确没有喝酒。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随口扯出来的谎言会被赵瞿以这样的方式识破。

    谢昭昭后颈上还残留着赵瞿指腹的温度,那抹灼热顺着脊椎骨蜿蜒而下,在尾椎处炸开细密的颤栗。

    突如其来的刺激感,令她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

    砰砰,砰砰,那如擂鼓般响个不停的心跳声仿佛跃到了耳膜处。

    或许是因为缺氧,谢昭昭大脑短暂空白,足足懵了片刻钟,唇瓣上仍泛着一丝胀感,像是被辣椒糊住了嘴,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却隐隐发麻。

    裹着水腥的夜风凛凛刮过湖面,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个激灵过后才堪堪回神。

    她垂在身侧的手臂绷得僵直,两掌已是捏成了拳头:“你,你——”

    谢昭昭承认,她方才轻薄赵瞿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赵瞿现在跟她捆绑在一起,不管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总不至于杀了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抱住他,亲吻他的唇畔。

    可她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碰他的嘴角,哪像是他这般肆意掠夺,他分明是借机恶意报复。

    谢昭昭极力控制着心底翻涌的情绪,绷紧的两臂颤了又颤,勉强忍住将拳头挥出去的冲动。

    不能打他,不能打他。

    赵瞿是越国天子,即便他如今与她捆绑在一起,他杀不了她却可以折腾她的家人。

    不过是被亲了两口,便当是被狗咬了又如何?

    而且此事她本来也有错,若非是她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在先,赵瞿恐怕不会照葫芦画瓢的报复回来。

    谢昭昭抿紧了唇,将视线落在望舒湖面。

    她盯着被山风吹拂粼粼波动的湖水,翻涌不定的心绪似是被安抚下来,半晌吐出一口长气,抬首重新望向赵瞿:“陛下,这下我们扯平了。”

    赵瞿原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在等她的反应。

    他想,如果谢昭昭还喜欢赵晛,她或许会因此恼羞成怒。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迎接她拳头的准备。

    老实说,赵瞿方才亲她的时候纯粹是一时冲动,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喝了酒,但他今日确实喝了不少酒。

    或许是被酒意麻醉了神经,他看见她顾左右而言它时,心底莫名窜出了一股无名火。

    他觉得谢昭昭又骗了他。

    明明赵瞿已经决定不再理会她,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将她谴离皇宫。他以为只要这样,他的生活就会回到原本的轨迹上,像以前一样白天到千秋殿恶心恶心太后,时不时杀两个人解解闷,夜里再敲一敲木鱼,抄一抄经书。

    但谢昭昭离开后,他并没有因此而平静下来。

    反而时刻感觉烦闷和焦躁,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静不下心,像是着魔似的满脑子都是谢昭昭。

    他几乎每隔半个时辰,便会生出一次想要探查谢昭昭在干什么的欲望。若是强行压下这心绪,他就觉得浑身似有万千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又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胸腔里燃烧,烧得他坐立难安。

    这种反扑的情绪到了深夜里便会更加高涨,尤其是昨夜暗卫来报说谢昭昭和赵晛就寝后,赵瞿突然后悔让她回了东宫。

    在认识谢昭昭之前,赵瞿从来是落子无悔的性子,他根本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更不会在决策后反复思量其中的得失。

    而如今,赵瞿却三番五次生出悔心。

    他先是后悔当初不该将谢昭昭赐婚给赵晛,之后后悔不该被她左右心志答应了不杀吕昭仪,现在又开始后悔他不该让她走。

    他合该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盯着。

    但赵瞿拉不下脸,他才当着任羡之信誓旦旦做了保证。

    他思来想去将冬狩日提前,还特意带着吕昭仪到了望舒湖边守株待兔,当看见谢昭昭随同赵晛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突感怅然。

    赵瞿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在听见郑国使臣不断夸赞太子和太子妃天造地设后,他又开始感觉到无端的烦闷和焦躁。

    他想堵住他们的嘴,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这两日反复不断的失常,让赵瞿恍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只是赵瞿还没来得及细想,谢昭昭便留下了那一株兰草。

    即便明知道谢昭昭留下兰草别有用意,他还是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他整理好乱七八糟的情绪,尽可能看起来平静地站到她面前。

    可谢昭昭却抱住了他。

    便如谢昭昭所想的那般,赵瞿其实也听到了谢彰彰和橙梓对话的内容,是以他大概猜到了她突然的动作是何用意。

    但知道归知道,赵瞿还是莫名期盼着谢昭昭这些举动含有私心,而并非全是为了搪塞对岸的那两人。

    哪怕又是谎言也好,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骗他了。

    谁想到谢昭昭这一次却如此诚实,一板一眼将整个事情经过复述了出来,甚至还神色诚恳地向他道了歉。

    赵瞿想听的不是道歉,更不是解释,他只是想知道谢昭昭有没有掺杂私心。

    是以谢昭昭越是实事求是,他越是怒火中烧。

    既然她并没有分毫的私心,还害怕他们站在一起被旁人看到,又为何明知送人兰草是什么意思,仍特意留下一株兰草给他?

    赵瞿忍不住揭穿她虚伪的面孔。

    ——这些都是借口。

    赵瞿想知道她心底到底是如何想的,他给足了她时间思忖和回答,可谢昭昭盯着他看了一会,最终却轻飘飘来了句“抱歉,其实我喝了点酒,当时头脑不太清楚”。

    赵瞿几乎是瞬间识破了她,这必然又是一句借口。

    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撬开她的唇齿时,赵瞿感觉意识似是在逐渐模糊,心底原本筑起的防线也在一点点坍塌。

    这世界只剩下她温热的气息和他剧烈的心跳。

    赵瞿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控,他感受着陌生的情愫流动在身体里,忽然觉得早已经死在九岁那一年的赵瞿,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等着谢昭昭握紧拳头挥过来,等着她兴师问罪露出怒不可遏的模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制止他继续沉陷下去。

    他还隐隐有些期待,期待从她眉眼中瞥见一丝羞涩或悸动,如此便能证明并非是他一人沉溺于此。

    但谢昭昭却在胸口几阵起伏过后,语气平静道:“陛下,这下我们扯平了。”

    赵瞿顿时心口凉了半截。

    扯平了?所以在她眼里,他亲她就是一种报复吗?

    谢昭昭就这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吗?

    他骨节不断收紧,捏得那一株兰草咯吱咯吱作响。

    赵瞿正要发作,谢昭昭倏而拉住了他的手,她不解释更不多言,只抬眸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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