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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50-60(第7/21页)
停。
他一边掀还一边嘟囔着什么“真的假的”“不是吧”。
碍于黄文曜父亲的太尉身份,周旁的人都不敢上前多管闲事,而谢昭昭这个纯属是来凑数的陪选却并不清楚他的身份,她下意识拦在了小宫婢身前将黄文曜挡住。
她不愿多生事端,但黄文曜见她阻拦竟又朝她伸出了手,谢昭昭忍无可忍便出手打了黄文曜。
直到后来赵晛选过伴读后将她独自留下,她才后知后觉得知了黄文曜的身份。
谢昭昭原本还担心黄文曜事后算账,不过或许是赵晛亲自出面帮她摆平了此事,黄太尉并未追究她打人的过失。
从那之后,她便极少见过黄文曜了,若不是谢彰彰突然提及此人,她都快忘了越国还有这样一位死性不改的纨绔公子哥。
她正要追问谢彰彰有没有受伤,便见谢彰彰骄傲地挺起胸脯:“橙姐姐给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横流,摔了个四仰八叉。”
谢昭昭闻言不禁一愣,看向橙梓,似是有些惊讶。
橙梓与她私底下相处时才会表露出豁达开朗的模样,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却要顾忌着橙家颜面,时时刻刻保持着贵族女的端庄形态。
想不到橙梓竟会为了保护谢彰彰出手打人。
谢昭昭轻声道:“橙梓,谢谢你。”
橙梓被她认真的神态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挠了挠头:“你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既然将妹妹交给我,我自然要看顾好她。”
“而且我跟黄文曜本就有仇,我小时候进宫随着太后住过几年,那一年赵晛到了挑选伴读的年龄,我扮作宫女模样混进去凑热闹,却被黄文曜这个混账东西掀飞了衣裙……”
橙梓回忆起过去,颇有些咬牙切齿:“我与黄文曜早就相识,我当日只是穿了身宫女的衣裳,又没有乔装打扮,他定是认出了我,便是存了心故意作弄我。”
“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掉眼泪,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女英雄救了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可惜我没有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只看见她一拳一拳捶在黄文曜脸上,揍得他哀嚎连连。”
“若是能再遇见她就好了,我很想再见她一面。”
橙梓手臂撑着下巴,谈及这位救了她的恩人时,双眸迎着火光盈盈发亮,只是语气颇为遗憾。
谢昭昭沉默了一刻。
她便说黄太尉怎么没有追究此事,她那时候还以为是赵晛替她摆平了此事,如今方才知道此事根本与赵晛无关。
只不过是因为被掀开衣裙的宫婢不是普通人,而是橙右相的嫡孙女,是以黄太尉自知理亏,自然不敢再生事端。
她成年后对赵晛出生好感,与此事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没想到却是她当时会错了意,错把赵晛这个冷血利己的家伙当作了宅心仁厚的真善美。
谢昭昭抿唇:“你说的那个人,是我。”
橙梓愣住:“什么?”
谢昭昭重复了一遍:“在太子选伴读那日揍了黄文曜的人是我。”
“……”
橙梓呆呆看着她,半晌才晃过神,往日梦境中总是重复出现却从来看不清楚正脸的女子,在这一瞬突然有了模样。
“原来是你。”橙梓轻喃了一声,眉眼倏而弯起,歪着脑袋靠在谢昭昭肩上,吃吃笑着,“昭昭,这难道就是命中注定吗?”
谢昭昭也跟着笑了起来。
篝火之下,湿冷的夜风舔舐着焰心,将她们三人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却丝毫察觉不到寒意。
直到将将天明,谢昭昭才回了营帐歇了半个时辰。
赵晛比她更早醒来,见她趴在桌上瞌睡,一边揉着酸胀的后颈,一边走近了她:“阿昭,你怎么在这里睡?”
他昨夜喝了太多酒,记忆断成了一段一段,此刻已是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只觉得头痛欲裂,肩背四肢僵硬酸涩。
谢昭昭刚睡着就被喊醒,她迷迷瞪瞪看向来人,见是赵晛,困意顿时驱散大半,揉了揉眼便站了起来:“殿下喝了太多酒,我忧心殿下夜里气逆呕吐,一夜没敢合眼。”
她说起谎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竟是将赵晛感动地愣在原地,用着难以言喻的眼神定定望了她许久。
他从小养在太后膝下,太后待他极为严苛,事事要求完美。
每日天未亮透,他便要在宫人的催促下起身抄写背诵经史子集,若是错了一个字,戒尺便会无情落下,直将他双手抽打青紫泛红。
随着年岁渐长,他要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如骑射、兵法、礼乐、书数、治国之道,还有君子四雅等才学。
赵晛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似有利剑高悬在头顶之上,他的人生便十几年如一日,几乎从未有过片刻的闲暇。
哪怕是起烧病到无法起榻,太后也会让人抬来案几,将书卷与笔墨置于他身前,催促他禀灯研读治国策论。
没有人真正关心过他,太后只在乎他的学业如何,而他父皇更是对此无动于衷,从不将他的死活放在眼里。
赵晛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这种突然被人放在心里的滋味,便如同在漫漫寒夜冒着倾盆大雨一路向前时,忽然有人站在他身旁为他撑起了一柄伞。
他张了张嘴,却只道出一句:“阿昭……”
赵晛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口,他只在心底暗暗发誓,此生再不会辜负谢昭昭。
两人稍作洗漱后,换了身轻便的骑装,先后从营帐中走出。
冬狩向来是要赶在卯时前开场,其他营帐中也陆
陆续续走出许多身着骑装的贵人,他们各个精神抖擞,像是做足了准备要在此次冬狩中拔得头筹。
往日狩猎皆是男女混搭,十人为一组,随机抽签决定组队的成员,场上所狩猎物每日一清算,最终胜负则根据每组十日后所获的猎物数量和猎物成色定论。
胜者前三名能获冬狩的丰厚赏赐,而败者虽无实质性的惩罚,却会沦为众人未来半年的笑谈之资。
今年冬狩却被赵瞿临时更改了组队的规矩,女子和男子分别抽签组队,这令不少年轻的男子拍腿叫好,神色更显兴奋。
“这次总算没有女人拖后腿了,想要拔得头筹还不是轻轻松松?”
“可不是,去年要不是队伍里有五个娇滴滴的娘子,咱们怎么可能就打来那三瓜两枣的猎物。”
“狩猎本就是男人之间的战场,她们这些小娘子便该在深闺里弹琴绣花,也不知跟过来凑什么热闹。”
橙梓听见他们刻意张扬的嗓声,冷不丁开口道了一句:“你们说这话也不显害臊?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口中的三瓜俩枣还是那五位娇滴滴的娘子打猎得来的。”
那方才说风凉话的为首者,便是昨夜骚扰过谢彰彰的黄文曜。
黄文曜见到橙梓一下就闭上了嘴。
他向来趾高气扬惯了,平日里在京城欺男霸女有父亲庇护,无人敢轻易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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