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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60-70(第2/22页)
,他的日子似乎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只可惜这样美好的生活并未持续太久,约莫是半年后的某一日,他爹又喝醉了酒,趁着夜色闯进了隔壁院中。
他听见薛蔓的尖叫声,还以为她家里进了贼,扛着锄头便冲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他爹骑在薛蔓母亲身上,一手按住她的双腕,另一手急不可耐地游走在她腰上,完全不顾这对母女的哭喊和求饶,似是已经陷入极度亢奋的癫狂中。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在对上薛蔓绝望的眼神时,他下意识挥出了手中的锄头。
一下,又一下,直至锄头上沾满血迹,那道嚣张的身影就此摇晃着栽倒在了地上。
他砸死了他爹。
可不知为何,他心中只慌乱了一瞬,便很快平静下来。
他先安抚下来母女两人,而后吃力地拖着他爹的尸体出了院子。
翌日薛蔓一家便搬走了,只给他留下一封长信。
他识字甚少,看不懂信上写了什么,但他隐约辨认出了“京城”二字。
没过几日,他爹被野兽撕咬得只剩下半截的尸体被村民们发现。
他哭天喊地上前为他爹敛尸,村民们可怜他,便每家每户都凑了些银钱给他,让他给他爹买一副棺木下葬。
他没用这笔钱买棺材,只草草挖了个坑将他爹埋了进去,当夜就卷着包袱进了京。
他住的荒山僻岭离京城太远,途中被流民抢过三次,等到了京城外,他已是衣衫褴褛,身无分文。
看守城门的侍卫打量他两眼,似是将他当作了流民,张口便呵斥他,叫他打哪里来回哪里去。
他见进不去城门,便在城外候了数日,混入流民之中与他们一同打劫过路人。
直至抢了身干净的衣衫,又洗净身上的脏污,打扮妥当后,他蹲守着拦了一位进城的好心人,只说自己与爹娘走失,希望好心人能带他进城去报官。
好心人信了他的说辞,他总算如愿进了京城。可那好心人好心过了头,非要将他送到官府门口,他只能硬着头皮跟去了官府。
原本他是想寻了借口离开,谁知那官府的衙役瞧见他,却请来了官老爷,似乎是被唤作什么橙中尉。
彼时他并不知道中尉是怎样的官职,更不知道这个橙中尉便是他亲爹。橙中尉见到他目露惊讶,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恍惚,沉默半晌才道了一句让他跟着他走。
橙中尉将他安顿在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每日好吃好喝供养着他,偶尔还会亲自来看看他。他搞不清楚橙中尉为何对他这样好,但他不愿意留在院子里,他想去找薛蔓。
于是橙中尉再一次来探望他时,他说出了心中所求,盼着橙中尉能放他离开。
橙中尉却拒绝了他,还加强了院中看守的卫兵,将他的活动范围压缩在了小小一方天地之间。
其实这般锦衣玉食还不用劳作的日子,若是放在遇见薛蔓之前,他定是觉得求之不得,恍如梦寐。而现在他却茶饭不思,只想知道薛蔓一家到底去了哪里,她又该因为他爹的事情如何看他。
他尝试着逃过几次,最后一次翻墙头的时候摔伤了腿骨,惹得橙中尉大发雷霆,将他锁在屋子里,断了他整整三日的饭食。
他又疼又饿,总算长了记性,不再表露出想要离开的想法,反而央求橙中尉下次再来时给他带两本解闷的书,他想识字。
橙中尉除了不让他离开别苑外,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听闻他想识字,便特意为他请来了教书先生。
他每天没日没夜的读书识字,很快便将那一封长信上的字认全了,原来薛蔓并未记恨他,只是随母亲回了京城,她说她或许会借住在表妹家中,假如有机会希望他们还能再见面。
信纸末尾附上了薛蔓表妹在京城里的住址,他一遍一遍反复翻读着那封长信,脑子里全是往日与薛蔓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想见薛蔓的心情越发急切,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
他又向橙中尉央求想要习武,橙中尉一如既往答应下来。
只是他等了半个月都没有等来教习师父,甚至连那每三日来一次的教书先生也已经有许多天未曾来过。
他不禁开始心慌,其实他并不理解橙中尉为什么对他这样好,更不明白橙中尉为什么要限制他的自由,只是原本他一心想要逃离,逃离这如同牢笼般的地方。
如今突然有了变化,他又忍不住害怕,他不知道离开橙中尉,离开这个地方,他还能去哪里。
便是找到了薛蔓,可连薛蔓都要借住在表妹家里,他又怎能像是累赘一般再去给她添乱?
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之际,橙中尉出现了。
橙中尉脸色很不好看,他双目泛红,眼底尽是血丝,短短数日未见像是衰老了十几岁,肩背微微驼垮下去,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橙中尉对着他沉默了整整半日,后来才长叹一口气,问他愿不愿意扮演他的儿子。
说到此处,橙淮轻笑了一声,看向谢昭昭的眸色中满是讥诮:“说来此事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将橙淮推进曲水湖中,橙淮便不会因为落水染上风寒高烧不退,最后活活烧成了傻子,我也只能做一辈子被囚.禁在别苑中的‘来福’。”
谢昭昭忍不住有些恍惚。
原文中并未记载橙淮所说的这段过往,什么双生子,什么哥哥弟弟,她更是从来没发现橙淮中途换过一个人。
至于曲水湖落水之事,那纯粹是橙淮自找的。
外人皆道橙淮满腹经纶,有盖世之才,实际上与他相处过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么狂妄自大。
若仅仅是恃才傲物便也罢了,他还目中无人,只因为觉得她身份低微,不配与他一同当太子伴读,便几次三番寻衅滋事。
橙淮平日里总对她阴阳怪气,她不搭理他,他便借着她阿妹来挑衅她,非要在曲水亭中抢走她阿妹绣给她的香囊,还嘲讽她是病猫,她阿妹不该给她绣百兽之王。
她实在没忍住就捶了橙淮几拳头,谁知道他恼怒上头想要还手,身形向前猛地一扑,却踩滑摔进了曲水湖中,没扑腾几下便呛得昏睡过去,最后还是谢昭昭给他捞了上来。
此事之后,谢昭昭便起了高烧,听闻橙淮亦是大病一场。
后来等她病好了,橙淮还在家中养病,谢昭昭只觉得眼不见心不烦,他若是往后都称病不来伴读了才最好。
等到橙淮养好了病,那已经是大半年之后的事情了,她当时虽然察觉到他跟先前有一些细微的不同,但并未细想,毕竟两个橙淮长得一模一样,便是言谈举止略有异样,谁也不会往其他的方面多想。
她便说原先的橙淮畏水,怎么后来落了一次水便学会了凫水。还有橙淮本是个书呆子,长大后却文武双全,十三岁便已一战成名,威震岭南诸城。
如今想来,似乎处处都是破绽,但硬是无人察觉。
谢昭昭抿唇不言,隐约听到橙梓啜泣不停的哭声。
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过橙梓的认知范围,她不理解眼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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