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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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跟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谢昭昭忍不住问:“陛下信任他?”

    上次她便察觉出来赵瞿与那大汉是旧相识,但大汉看起来似乎很害怕赵瞿的样子,却不知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瞿磕磕绊绊向前走着,他呼吸沉重,嗓音便显得有些嘶哑:“不信。”

    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对于任羡之这般知根知底的人,他亦是留着三分提防之心。

    因此任羡之只知道他身上的怪疾与谢昭昭相关,知道他触碰谢昭昭便可以缓解疼痛,却不知道谢昭昭的痛觉会转移到他身上。

    便是对任羡之都如此,赵瞿又怎么会相信那个唯利是图的市井小人。

    但现在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橙淮很快就会带人追到此地,赵瞿眼睛失明,又身受重伤,若想要安然无恙回到京城,唯有先避开橙淮的追兵才是。

    建善寺的住持常年受土人香火捐赠,更是早在赵瞿少年时便与太后勾结在一起,若是他们冒然闯入建善寺中,恐怕不等到橙淮的追兵赶到,住持便已经将他身处建善寺的消息传递到太后那里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冒些风险去找那放贷人。

    虽然赵瞿并未向谢昭昭解释自己的想法,她却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点过头后,谢昭昭才意识到赵瞿眼睛看不见,她一边搀扶着他往前走,一边忍不住问出了压抑已久的疑惑:“陛下为什么去救橙梓?”

    赵瞿语气毫无起伏:“救便救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说罢,他又漫不经心地道了句:“你不是在意她的性命吗?”

    谢昭昭默了默,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是在意橙梓的性命,但这与赵瞿有什么关系?

    难道只是因为她在意橙梓,他便愿意冒着危险去救人吗?

    谢昭昭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似是有许多话想要问,只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她沉默片刻,最终垂眸问出一句:“陛下后悔吗?”

    “你想听什么回答?”赵瞿哼了声,“朕要是说不后悔,你相信吗?”

    这两日谢昭昭可是将赵瞿折磨惨了,从他离开她营帐后没多久便察觉到浑身火辣辣的灼痛。

    那种痛感与往日手臂或其他部位传来的剧痛有所不同,他无法用具体的言语形容当时的感觉,便仿佛浑身有毒虫在咬,又像是有什么尖锐的物体在他身体上滚动。

    赵瞿不知道她又发生了什么,虽然因为谢昭昭拒绝当他皇后的事情多少有些怄气,却还是第一时间赶去了她的营帐。

    这一去才知道谢彰彰莫名失踪,而谢昭昭也不见了踪影。

    据赵晛所言,不久前黄太尉提剑来向谢昭昭问罪,刚好谢彰彰又不见了,谢昭昭急着去找妹妹,便在黄太尉逼近之前骑马带着橙淮的三个随从先行离开了。

    好巧不巧,赵晛说这话的时候,橙淮并不在场。

    橙梓说橙淮在挡住黄太尉之后,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赵瞿还没来得及思考,那痛感便又倏地席卷而来,却是比前一次更加猛烈,更加难以忍受。

    他半张脸都霍霍疼着,浑身各处被针扎了似的,一想便知道谢昭昭定是出了什么事。

    赵瞿忍着钻心的剧痛,也顾不得在橙家人面前伪装了,当即便召了大队军马分头去搜山。

    只是罗浮山太大了,他从夕阳西下寻到星辰漫天,天黑后山林里便起了大雾,再往密林深处还有瘴气遍布,几乎是举步维艰。

    后半夜山间下了场大雨,地面泥泞湿漉,马蹄打滑数次险些坠崖,任羡之打着伞追来,劝他保重身体,待到天亮后再继续搜山也不迟。

    可赵瞿听不进去,他忍不住想谢昭昭到底遭遇了什么,她是不是浑身上下都受了伤,又想下了这么大的雨,她如今该身在何处,可有地方避雨,是一个人还是跟她妹妹在一起。

    他找了她整整一晚上,却毫无所获。

    翌日大早,赵瞿找到任羡之,将养在任家的那支私兵调用来了罗浮山。

    此时的赵瞿已经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疲惫,他满脑子都是谢昭昭,只怕自己动作晚上一步,她便已经遭遇不测。

    他手下的私兵如同死士,搜山的动作比大军兵马要利索许多,找了不过半个时辰便将谢彰彰解救了出来,但谢昭昭却依旧不见踪迹。

    此时距离她失踪已有十几个时辰,正当赵瞿一筹莫展时,他手臂内侧倏而传来一阵刺痛。

    那是很熟悉的痛感,像是先前赵晛划破谢昭昭腕上皮肤时传来的阵阵疼痛,他第一反应是赵晛因爱生恨绑架了谢昭昭,但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迟疑之间,内臂还在传来持续的疼痛感。

    赵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掀开衣袖,指尖沿着疼痛弥漫开的方向缓缓游走,很快便比划出“山脚西南木屋”这六个字。

    彼时他只想尽快救出谢昭昭,并未来得及多想其他,如今静下来一想,赵瞿忍不住挑起眉梢:“谢昭昭,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了痛觉转移一事?”

    除了一开始他没察觉到痛觉转移时漏了些破绽外,后来他一直觉得自己隐瞒得还算严实,那她是从何时意识到此事,又为何隐而不发,直到身陷险境才想起来以此求救的?

    谢昭昭不再隐瞒,坦诚道:“便是陛下在立政殿掐我脖子的那一日,我见陛下突然晕厥就起了疑心。”

    其实更早的时候,她就开始怀疑赵瞿,只不过她从未往这方面联想过。

    听闻此言,赵瞿唇边漫开一丝凉飕飕的笑意:“既然已经知晓,你为何隐瞒不提?”

    “那日陛下醒来便让人将我和赵晛逐出了皇宫,我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

    谢昭昭提起此事,赵瞿便忍不住羞恼,他从喉间挤出一声冷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照你的意思说,此事还要怪朕了?”

    每每谈及赵晛,赵瞿便像是炸了毛的猫,谢昭昭抿了抿唇,却是不敢再与他辩驳了。

    好在两

    人说话间已是快要走到了建善寺的后庙门口,她忙不迭转移了话题,扶着赵瞿坐到了庙外榕树下。

    那后门是锁着的,谢昭昭只能爬树翻墙进去找放贷人。

    “陛下,你等我片刻,我进去找到他很快就会回来。”

    谢昭昭话音落下,赵瞿便倏而攥住了她的手,他眉骨微动,染血的薄唇用力抿着,半晌才道出一句:“谢昭昭……”

    他唤着她的名字,嘶哑的嗓声隐隐有些颤抖。

    明明赵瞿什么都没有说,谢昭昭却觉察到了他此刻的情绪。

    赵瞿在害怕。

    哪怕是方才在悬崖上,他叫她丢下他自己逃命去的时候,他也不曾表露出分毫的迟疑和含糊。

    但那时终归是和现在有所不同。

    先前赵瞿一直在追问她相不相信他,便如她并不完全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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