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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70-80(第4/22页)
后让此消息传播出去,为得就是让赵瞿再没有理由对她动手。
她等了整整三日都没有等来赵瞿的反应,本以为他是准备就此作罢了,谁料赵瞿竟是在这里等着她。
太后由心底生出一股彻骨寒意,她齿关轻颤,保养周道的面庞上显出几道沟壑:“陛下,当年若不是哀家将你从建善寺召回,你如何能坐上这九五之尊之位?”
她试图向赵瞿打一打感情牌,可还未继续说下去,便听见赵瞿倏而仰首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拊掌:“朕是该感谢你。”
“若不是你让太监向父皇进贡续命丹药,杀了父皇后,又害死了朕的幼弟,朕如何能少年继位?”
赵瞿说着,忽然向前凑近了太后,几乎将面庞抵在了她眼前,他咧着嘴,指尖在眉心的朱砂红上轻点了两下:“母后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太后心跳突突,额间不断渗着冷汗。
她自以为当初将事情做得隐蔽,却不想赵瞿竟是早就料到了那向先皇供奉长命金丹的太监是她的人。
她分明在事后将那太监一并除害了,彼时赵瞿不过九岁稚龄,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背后的始末?
太后望着面前容姿昳丽,唇色丹晖的青年天子,不由阖了阖眼,她从未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栽在赵瞿手中。
即使一开始将赵瞿接回王宫时,她便看出他憎恨她,但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他再恨她也要喊她一声“母后”。
她有时候瞧见他挣扎反抗的模样,竟会不觉生出几分趣味,像是望着被玩弄股掌之间的小鼠,颇有一种掌控生死的快意。
谁料赵瞿不是鼠辈,却是吃人不眨眼的虎豹。
到了如今,再多说已是无异,赵瞿隐忍这么多年,必是将她恨之入骨,她便是跪地叩首求饶,也不过是平白让他看了笑话。
“是,这些都是哀家做的。”太后轻嗤一声,嘴角漫出讥诮的笑意,“你以为你父皇是什么好东西?他立哀家为后,却从不将哀家放在眼里,用到橙家时便施舍般给予几分假意恩宠,转眼又将哀家弃如敝履。”
“那老东西满心满眼都是你母妃便罢了,哀家从未对他有过真心,自然也不将他的恩宠放在眼里。可他万万不该对哀家腹中的子嗣下毒手,若非是他给哀家的补品中掺了东西,生生将那男胎化成了血水,哀家怎会时至垂暮却无子嗣依傍?”
“他不过是为了给你母妃铺路,倘若哀家诞下那男胎依着律法自是要立为太子,而只要哀家生不出男嗣,不但太子之位空悬,他之后便也有了借口以此废后。”
“他实在贪心,既不舍鱼又要兼得熊掌,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凭什么便宜都叫他占了干净?”
“他该死,但他害了哀家的孩子,哀家怎能轻易叫他死去?他不是与你母妃伉俪情深,举案齐眉?哀家便要让他显露出真面目,也好叫你母妃看一看,她深爱多年之人到底是人是鬼。”
“哀家可没逼着那老东西非要同意太监与你母妃对食,哀家不过是让他从你母妃和那续命金丹之中二选之一,他自己把控不住又怨谁呢?”
“至于你母妃那个蠢东西,她明明可以抵死拒绝,偏要为个男人自甘堕落,倒也叫哀家开了眼界,什么情比金坚,说破天不过是蒙了心智的瞎子聋子。”
“依
哀家所见,那老东西早就年弱体衰,说不准你母妃后来也是乐得其中。如此说来你是该好好感谢哀家,要不是哀家你母妃怎能享齐人之福,恐怕她这辈子也碰不得那么多男人吧?”
太后越说越肆然,眼中的讥笑逐渐变得癫狂,她猛地将贴在眼前的赵瞿向后一推,带着他摔倒了榻下石台上。
她挥舞着双臂用力将手掌锁在赵瞿颈上,另一手拔下了鬓发间的钗子,近乎疯狂地向下猛刺。
但还未触碰到赵瞿分毫,她的手臂便悬在半空中再不能动弹,赵瞿面无表情地攥住她的手腕,指腹缓缓收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桡骨如同干枯的树枝被生生折断。
太后喉间发出尖锐凄厉的惨叫声,直将那跪伏在地上的宫婢吓得面色惨白,浑身抖如糠筛。
赵瞿轻声道:“朕本想让你走得体面一些。”
他像是丢垃圾般抛下那只折断的手臂,垂着眸轻轻握住了太后的另一手,随着又一声嚎叫,她另一只手臂桡骨也被他以诡异的角度狠狠捏碎。
太后再没有方才那般嚣张肆意的模样,她疼得浑身痉挛,仰着脖子满面青筋,双目滚下因剧痛而无法控制溢出的泪水。
她痛苦喘息着,呼吸断断续续:“给哀家……一,一个痛快……”
赵瞿并未回应她,而是朝着殿外唤道:“重喜。”
“将那匠人带来。”
重喜应了声,俯身将侯在千秋殿外的匠人带进了殿中。
匠人身着窄衣,衣袖以襻膊高高束起,腰间佩皮质的敝膝,手里抱着一卷又长又厚的刑具。
他从刑具中挑选了一柄小臂长的铁锥子,像是没看到满地打滚的太后一般,自顾自借了火盆和汤匙熬起来朱砂。
此乃绣花梅之刑,原本是土人发明的一种酷刑,需得以铁锥子沾上煮沸融化的朱砂,抵在人额上,用锤子慢慢往下砸,直至将朱砂砸进皮肤下。
这是个技术活,若是用力太重就会将人脑壳直接凿开,若是用力太轻则凿不进朱砂,便要用巧劲,一下一下不断凿锤,将额头开出一个小洞,四面血管纹理像是梅花枝似的才算完美。
需着重注意的是,整个过程中不能让犯人死掉,便要让其保持清醒,眼睁睁看着铁锥子悬在面前,一下下凿开自己的脑袋。
很多人在执行过程中便已经神志崩溃,有的撑不住恐惧活活被吓死,有的绝望之下咬舌自尽,总之没有人能活着逃过“绣花梅”这种酷刑。
赵瞿额间的朱砂红便是由此而来,只是他命大逃过一劫,没等到施刑的匠人凿开他的脑壳,越国余下的两位皇子便先归了西,太后为了把持朝政不得不将他从建善寺接回。
说来那两位仅剩的赵家血脉也是悲催,三皇子被太后选定为继承人,还未熬到登基的日子,却先等来了太后对其生母下毒手。
那三皇子与生母在后宫相依为命多年,母子感情深厚,可惜太后需要一个干干净净的乖顺傀儡,自然容不得三皇子的生母存活于世,以免徒生羁绊。
谁料三皇子亦是个犟种,见生母惨死,不由生出报复心。
待到生母安稳下葬后,他将五皇子召到身侧,先拔剑杀了五皇子,又自刎于千秋殿门外,血溅玉阶之上。
虽然太后年轻时造孽无数,死到临头时她却仍不知悔改,只咬碎一口白牙,混着血迹啐出一口唾沫:“哀家诅咒你,你赵家必当断子绝孙,此后每一代男丁皆夭折于襁褓,女子皆……”
话未说完,赵瞿抬手卸掉了她的下巴。
他黑眸微微眯起,对着匠人道:“那花梅不要绣在额间,再往上一些,开在神庭之上。”
太后齿间含糊不清,明明已是说不出话来,还在咿咿呀呀咒骂着什么,她用双目狠狠盯着赵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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